陈飞听他说的整个人心里都很懵逼,心说:卧槽,我就不相信你能说出个花来,反正老子去意已决,谁也留不住。
陈飞嗤之以鼻,笑了一下,站起来说:“巴尔,你就别想了,除非你说这是我老子用过的,否则,你就赶紧送我回去。”
巴尔意味深长的看着陈飞,唇角露出一个很是灿烂的笑意说:“你说的没错。”
陈飞也懵了,他这个没错是啥意思,是说送他回去还是?难道这枪真的是他爸爸用过的?卧槽,怎么可能,这简直太荒诞了。
他有点不可思议的问:“你的意思是,这枪真的是我爸爸用过的?”
巴尔笑笑说:“小子,你还记得买这把枪的时候,我说过,这是我曾经的一个老友用过的么?”
陈飞听到这个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圆,关于这个巴尔,别的特长他暂时还没发现,倒是这个卖关子,他比谁都厉害。
本来他的好奇心就很重,这几次三番下来,就有点烦了,但又不好发作,万一把人家惹毛了,不送他回去,那就搞笑了。
他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行了,记得,您能赶紧说么?”
巴尔看陈飞急了,他却不温不火的说:“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我们曾经是朋友。”
当这个事实确实是从巴尔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陈飞才彻底懵了,他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不过这种事儿口说无凭,他才不相信他爸爸一个农民还曾经在中东认识过这么一个大叔,再说他爸也从来都没提起来过啊。
陈飞冷笑一声说:“你说我爸是你朋友就是了?你说啥我就信啥?你当我三岁半呢。”
巴尔似乎已经猜到了陈飞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摸索了一下。
然后拿出了一本老旧的相册,然后走到陈飞面前打开。
陈飞狐疑的抬眼看了巴尔一眼,正好对上巴尔示意他打开的眼神。
陈飞顺手翻开了第一页,这个相册真的已经很久了,连夹着照片的塑料都已经泛黄了,映入他眼帘的第一张,就是一个全体大合照,照片的右下角似乎还水印着年份,但似乎已经看不清了。
照片背景的一边,就是刚进来的时候,那块老旧的木牌。
地狱训练营,可见那块木牌已经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陈飞看用手指着上面每一个刚毅而年轻的面孔,一个个的寻找。
其实陈飞所有问题,都源于这个叫巴尔的大叔,为啥要救他,但如果他真的是父亲的老朋友,那在华夏就是一个非常简单易懂的事儿了。
照片上,左起第二排第三个,那典型的波斯小伙子长相的,应该就是这个叫巴尔的人,那时候的他很年轻,但看起来就是很招姑娘喜欢的那种。
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陈飞现在已经下落不明的父亲,陈建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那个毫无ps的年代里,这样的老照片是不会作假的。
陈飞突然觉得眼眶一酸,那时候的父亲英俊而爽朗,一身老款的作战服在身上套着,完全凸显了他的英姿,他从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父亲。
他看着这张照片,整个人所有的回忆都向他袭来,好的和不好的,然他思绪万千,心中也不免难受。
突然,一只大手就压在了陈飞的肩膀上,他一愣,收了收自己的情绪,转头就看见巴尔一改之前的神色,正严肃的看着他。
当知道这是父亲之前的好友后,陈飞对巴尔的态度也立马亲近了很多。
他抹了抹已经挂在眼圈上的泪,看着巴尔说:“巴尔叔叔,您真的是我爸爸的朋友,不好意思啊,以前没听我爸说过,我都不知道。”
巴尔笑笑说:“在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叔叔,但是如果你真的加入这个地狱训练营,叫我巴尔长官,你父亲还好么?”
陈飞一愣,苦笑着摇摇头说:“父亲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离开家,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本来陈飞说的是一件挺悲伤的事情,没想到巴尔却大笑起来,拍拍陈飞的肩膀说:“陈当年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这毛病还是没改。”
陈飞倒是很纳闷,看着巴尔说:“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尔轻轻叹了口气说:“陈的脾气很怪,总是会突然消失一阵,然后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像个战神一样的帮助我们。”
然后巴尔想了想说:“我还以为是陈让你来的呢,没想到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在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说的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陈飞脑子转了一下,有缘千里来相会是说男人和女人的,但现在用在他跟巴尔这件看似狗血的事情上,也没有啥不妥的。
陈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不过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建军的儿子?”
巴尔一愣说:“你脖子后面的胎记,你爸爸也有。”
陈飞听他这么一说,也顺手去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说到这个胎记确实很神奇,他是一个奇怪的形状,也说不好是什么,但看样子特别像是一个鬼爪子。
确实,他父亲也有一个,但这玩意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他也从来没当回事儿过,毕竟这东西对他的实际生活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陈飞点点头说:“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
巴尔笑笑说:“年轻气盛的小子,来我的商店,又是买枪又是买刀能做什么?”
随后,陈飞突然觉得有点悲哀,心里默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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