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次的交流,也许陈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许慕青已经跟他生疏到了这种程度。
他突然想到,当时从美利坚回来的时候,还说要好好找个时间研究一下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留下的笔记,可惜事情就跟浪潮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涌过来,他还真的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陈飞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是啊,好久没找你了,聊聊?”
许慕青冷笑了一声说:“没事儿我回去了。”
陈飞赶忙说:“别,还真有事儿要你帮忙。”
许慕青说:“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用不着帮忙一说。”
陈飞想了想,上次她好像还真是这么说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许慕青在自己的身体里从一个祖宗一样的存在,变成了一个仆人,但他始终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所以,他要尽快解决眼前的问题,好好跟许慕青沟通一下,不管用什么办法。
陈飞叹了气说:“我需要语言技能,别的不用,会说英语就可以了,可以么?”
陈飞刚说完,就没有了许慕青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也不知道给句准话的,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是舒舒服服的坐着私人飞机来的,但毕竟在天上这么久,多少还是有些疲惫,没过多长时间,陈飞就觉得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直接就秒睡了。
这次,陈飞似乎做的不是一个梦,但也说不好是什么,他只觉得一串串的文字像是什么代码一样被编写进脑子里,搅的他有点心神难安,就是那种你知道你在睡觉,而且是在做梦,但梦里还很清醒的状态,在这种状况和条件下,才是最累的。
等陈飞这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觉得头昏脑涨,觉得他的脖子已经支撑不住脑袋了,眼前到现在还是花的。
不过好在之前陈飞在泉城的时候,已经是日夜颠倒的睡眠模式,反而到了美利坚,连时差都不用倒了,他似乎已经能看见,透过窗帘的阳光,腕子上的手表还是泉城的时间,十点多,应该是晚上。
那现在应该差不多就是洛杉矶十点或者九点左右,陈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了窗帘,看着外面欧式风格的街景,无奈的笑了笑。
随后他打开了电视,陈飞之前的英语水平是不可能再这个国家看电视的,因为除了画面,啥也看不懂,没啥可看的。
打开电视也纯属无聊,就是听个动静,让自己心里踏实罢了。
可是这次,陈飞突然发现,他竟然能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而且明白的程度就跟对于母语的程度是一样的。
就是那种一句话说完,脑中就迅速展出翻译一样的感觉,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难道许慕青已经搞定了?
随后他又有点担心,他还没跟许慕青说清楚,到底什么时候需要这个技能,现在就有了,会不会到那一天反而过期没作用了?那特么的就尼玛尴尬了。
陈飞拿出烟,想再叫她出来一次,想了想又放下了,现在的她让人觉得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不愿接近的,莫名的恐惧感。
随后,陈飞叹了口气,不管了,能坚持多久算多久,不行了到时候现场再把她叫出来好了。
既然有了这种能力,在旅馆待着多浪费资源,不如出去试试口语,毕竟是语言,也不能光能听懂不会说吧,那就没意思了。
想着,陈飞就顺着宾馆下来,走到大街上,转了一大圈,也没能找到个练练口语的目标,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随便找个人拉过来就跟人家废话吧?
最后实在没有找到目标,陈飞就只能去咖啡厅坐坐了,就算没人陪他说外国话,那不是还有服务员呢?
想起之前在酒吧上班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外国的小姐姐来,每次点酒都让他尴尬到爆,关键是她们似乎还特别爱调戏服务生,记得那会儿杨晨就撩到一个外国妞,俩人去开房的时候,外国妞边喊边那啥,给杨晨都喊懵逼了,完全听不懂妞在说啥。
但很有可能那个妞是在聊一些小骚话,以为能增添情趣,结果那家伙听不懂,反而着急了,所以说,其实学好一门外语还是相当有用的。
这就是所谓的书到用时方恨少,读书少连啪啪这种事儿都没了情趣。
想着这些过往,陈飞自顾自的笑了笑,走进一家咖啡店,满心自信的想表现一下许慕青给的能力,装个逼,让外国的小服务员也看看我们大华夏人,说你们的语言跟玩儿似的。
结果还没等陈飞想拽文,服务生直接走过来,用还算比较标准的华夏语说了一句:“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这句话说的陈飞瞬间就懵逼了,心说,卧槽,跟我玩儿呢?你说华夏语老子怎么拽英文?
陈飞懵逼的用一个特别标准的英语说了一个单词:coffee。
等咖啡上来的时候,陈飞突然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亚洲人都长他这样啊,这小服务生怎么上来不说东瀛话,棒子话,就说华夏语呢。
想着,陈飞的心立马就宽了,喜滋滋的喝了口咖啡,准备现在这么安逸的条件下晒一下午太阳,好好养精蓄锐。
但是,无论是在华夏还是在国外,咖啡馆和酒吧都是最能收集第一手信息的平台,很简单,当你了解一件事情,这说明你完全有能力,直接获得第一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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