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当下懒洋洋的往床上一滚,然后说:“简单啊,你去再开一间不就啥都解决了?”
再开一间,说起来很简单,关键是如果能再开一间她也用不着大老远的跟着陈飞来这么个地方了。
看苏浅语没动,他也明白了,既然是监视当然就得一直看着,这个他懂的。
陈飞叹了口气,从床上站起来说:“行了,晚上我睡地上,你在床上可还行?”
苏浅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说陈飞这家伙平时很不正经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得住和贴心的。
随后,苏浅语说:“不用,我睡地上就好,这样你如果下床就得从我身边过去,我才好知道你会不会逃跑啊。”
其实苏浅语说的这么不近人情,口口生生是为了监视,其实只是个借口罢了。
刚才在跟人缠斗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看到刀尖已经划到了陈飞的大腿内侧,只不过是不显眼,他也没什么感觉,所以就被人忽略了。
她知道陈飞一路也辛苦,谁睡床谁地板也是一样的。
但她就是不想让陈飞这个言语调戏她的臭痞子知道而已,所以找了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理由。
陈飞无所谓耸耸肩说:“既然你求我睡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苏浅语听完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又还在冬末,天黑的也更早一些。
吃过饭之后,就准备睡觉,陈飞光着膀子扑在大床上,把被子扔在地上,又扔了一个枕头,说:“那我先睡了啊。”
晚上开着空调,房间里挺热,就算不用盖被子也行。
苏浅语铺好床,看着陈飞贱嗖嗖的在床上打滚,突然很后悔让这家伙睡床。
陈飞已经睡过去了,苏浅语躺在地上,想着从认识陈飞开始的每一个细节,总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跟什么外国间谍挂钩。
这么一个虽然嘴上很贱,但却总让人心安的人,怎么会跟一些外国的窃贼同流合污呢。
想着想着,苏浅语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从澳都她一直追踪陈飞开始,就几乎没怎么睡过,就算困极了,也是在车里开着暖气将就将就。
这下睡到了温暖的房间里,她的身体也开始沉重起来,上眼皮打下眼皮,终于撑不住了。
其实就算是在宾馆开着空调,大冬天晚上不盖被子还是会冷。
陈飞本来火力就旺,还睡在床上,半夜起来喝水,就看见昏黄的小灯下,苏浅语跟个小动物一样冻得蜷缩在一起。
他笑笑叹了口气,起身把已经睡熟的苏浅语抱上床,喝完水之后,躺在地铺上睡着了。
第二天的阳光照进来之后,苏浅语睁开眼,睡了一觉之后,身上的疲惫也退去了,可是令她惊愕的时候,她竟然在床上。
苏浅语突然心里一惊,她可不记得自己半夜什么时候爬上床过,慌张之下赶紧去看陈飞的动向。
只见陈飞冻得缩成一团身上还盖着外套。
她这才松了口气,本来冷傲的脸上露出一抹稍微温暖的笑意。
苏浅语轻轻碰了碰陈飞,看到他慢慢睁开眼睛说:“我们不是要去别的地方吗,是不是该醒了?”
陈飞从地上爬起来,这一晚上,简直太遭罪了,还好不是女生睡,不然下次大姨妈估计会痛到不能支持。
陈飞笑笑,甩了甩头,说:“昨晚我看你冷就把你拎上去了,行了,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苏浅语点点头,就算昨晚睡得再死,她还是有感觉的,好像是有一个温暖的臂膀轻轻抱起她,这让她的心都化了。
也许之前在部队,一直都是巾帼不让须眉,战士都是她的部下,总是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她,谁也没有给过她这种温暖的感觉。
在别人眼里,她只有军衔,军令,她只是一个中尉,一个连长。
一个在任何时候,都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在基地指挥作战的军人,也许这么久以来她也习惯了,渐渐的变得冰冷和生硬。
看着陈飞揉着头发去洗漱的背影,她再一次肯定,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出卖他的祖国,温暖的人,心是不会黑暗的。
两人都收拾好之后,便退房上去了大巴车站,动身前往陈飞的老家。
到了村口,陈飞帮着苏浅语拎着箱子往村口走,一路上,带着另一个美女的他又一次成了全村的焦点。
只见几个人本来分散着在田里干活,一看到陈飞带着苏浅语回来,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聚集在一起,边看他们边小声嘀咕。
其中一个男人扛着锄头说:“啧啧,你看老陈家那大小子,次次带回来一个女娃,卧槽,都水灵灵的,可有气质了。”
这时候,李强兵的妈王秀娥呸了一口说:“我去他妈的,这崽子指不定在外边干啥不要脸的勾当呢,左一个又一个,我看啊,都不是好东西。”
另一个算是王秀娥亲信的大婶也半信半疑的说:“就是,现在大学生穿的像鸡,鸡穿的像大学生,你看看那闺女,像不?”
剩下的人也是粗鄙至极,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本来刚进村的时候,苏浅语就想能多收集点情报,看看陈飞到底有没有别的行当,毕竟监听是必要的,她还要用事实向上级汇报。
那时候,她就已经打开了监听扩音设备,没想到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声波量这么大,在田间地头说的话苏浅语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紧紧皱了皱眉,不是都说老乡朴实吗,说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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