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送出去,还被人退了回来,陈飞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
回家的路上,陈飞仔细想了想,整个事情好像不对劲。
按照副镇长说的,自己送的东西他都给镇长拿去办事儿了。
可是这个镇长看起来似乎很讨厌别人送礼,难道说,这镇长有怪癖,只接受同僚送礼?
陈飞摇摇头,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副镇长根本就是再说谎。
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收了,陈飞想到这,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他车头一转,就往镇政府开,村长也愣了一下,就问:“你干什么去?”
陈飞眉头紧皱着说:“去镇政府,我要问清楚。”
村长下了一跳,这不是得罪人吗,现在去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
陈飞可不管村长的担心,反正再差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了。
到了镇政府门口,村长怎么拉都没拉住陈飞。
陈飞敲敲门,没等人家说请进,直接一把推开门。
眼前的情景让陈飞愣了愣,然后一种带着恨意的怒气就从心里升起来了。
这个所谓尽力帮自己的副镇长,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敲着二郎腿抽着自己送的烟。
而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那天擦肩而过的纱布男,陈飞之前总是想不起来这个纱布男在哪里见过。
今天他这个纱布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已经能恢复原貌。
陈飞在脑中搜索了一番,瞬间就想起来,这尼玛不就是上次在玉米地里想强上邓洁那个癞蛤蟆么?
陈飞一阵懵逼,怪不得自己这个给了个不予批准,合着这俩货是认识,专门给自己使绊子呢?
陈飞上前两步就把副镇长的脖子拎起来,不由分说的就是一拳。
村长这时候刚好进来,一看陈飞怎么就动起手了,心里一惊,赶紧上来就拉。
可是还没等村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陈飞旁边,这个副镇长已经被陈飞砸了好几拳,嘴角都往下淌血了。
旁边那个小子上来根本拉不住陈飞,看样子是想报警。
村长走过去,赶紧拉住陈飞。
陈飞收了拳头,心里的怒气得到发泄之后,整个人就蒙了,想不通自己最近这么会这么不淡定。
尤其是在生气的时候,一点点小事自己就会变的失去理智。
不过是倒也是副镇长理亏,毕竟收了陈飞不少好处,如果现在报警,陈飞也能反咬一口。
纱布男站起来恶狠狠的跟陈飞说:“怎么的?你还想动手打人?不怕我报警?”
陈飞冷冷的看着纱布男,不停的压着心里的怒气,不然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来。
村长一看形式不对,赶紧把陈飞拉走了。
坐到车上,村长长吁短叹的,要是陈飞不动手,一切都还好说,但是这个手既然动了,那这事儿几乎就完全不可能了。
陈飞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是自己辛辛苦苦近一个月都算是白费了,建厂的事儿肯定是吹了。
想到这,陈飞再也撑不住了,积攒了一个月的疲惫感瞬间袭来。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和那些见不得自己好的人胜利的笑容。
陈飞的眼眶瞬间红了,村长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他也算是从小看着陈飞长大的,这孩子虽然家境一般,但是努力倒是真的。
陈飞回到家,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进屋就把门关上了。
一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颓丧感此时正占据着陈飞的内心。
陈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使劲在外面敲门,陈飞蒙着头,什么都不想说,现在他只想静静。
之前自己信誓旦旦的想当全村的英雄,不管多少流言蜚语他都顶下来了,但是现在,似乎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用了。
陈飞在家沉沦了几天,谁都没见,陈妈也一直叹气,知道儿子弄这个事儿估计是黄了。
可是毕竟在这种小地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飞把副镇长打了这种事儿一夜之间传遍了全村儿。
接下来的几天,陈妈以泪洗面,就连出去打个酱油也有人在背后嚼舌头根子,搅的人没法清静。
倒是村长,没事儿过来安慰安慰陈妈,说也不怪小飞,都是那个副镇长太缺德。
可是到陈妈问村长,自己儿子是因为什么得罪了副镇长的时候,村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是就算村长不知道,有些人还是知道的,比如李强兵。
李强兵跟副镇长那个癞蛤蟆儿子,也算是认识,他早就知道那个癞蛤蟆对赵寡妇有意思,想来硬的,但是后来被人揍了。
这种丢人的事儿,当然不能告诉别人,但是现在整个事儿一出,李强兵也不难想象,陈飞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得罪人的。
通过李强兵的嘴,在加上传闲话这种事儿一催化,等到了陈妈的耳朵里,就成了陈飞为了和副镇长的儿子争一个寡妇,把副镇长打了。
这种事儿放在村儿里,真是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陈妈天天出了哭,骂邓洁狐狸精,就是抱怨儿子了。
陈飞真的烦透了,这种闲言碎语的压力已经让他不知所措了,而且自己的妈还没事儿一哭二闹的。
现在的他竟然开始怀念起在泰缅的那些日子了。
有天早上,陈飞还在床上的时候,电话突然想起来了。
陈飞一看是周南音打的,急忙就挂了,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按理说,周南音今天应该是会带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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