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把宁宁介绍到研究会,并直接导致她和袁飞前辈看对眼这个事情,使得研究会上下一片欣喜。贾礼前辈几乎要拉着我的的手说要感谢我,终于解决了袁飞前辈在日本五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这个时刻,只有付安北无比担心的跟我说过“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这种话。毕竟宁宁看着真的不像个善茬。
后来宁宁真的作了个天翻地覆,我这个“始作俑者”成了那个里外不是人的人。这时候的贾礼前辈可不是那个拉着我的手说要替袁飞他爸妈谢谢我的贾礼前辈了。他绞着劲儿的三百六十度责怪我给研究会弄进来一个祸害。
我他妈也冤枉啊!又不是我要宁宁袁飞这俩人看对眼的!
“看,我跟你说什么来着。那个宁宁啊,一看目的就不单纯。也就你傻了吧唧的帮人家这个帮人家那个。”
“我哪能知道留个学还能目的不纯啊!”我抑郁的说。
最近我压力超大,学校的事情,升学的事情,朋友的事情,家里的事请,几乎是一团乱,精神一直处于一个非常紧绷的状态,宁宁这事儿一出,本来我就有一种天然的愧疚,贾礼前辈又特意把我叫到东武练马来,这一顿“批评教育”。什么还是学习为主啊不要管自己不该管的事儿啊,什么交友谨慎啊不要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研究会带,什么中村教授本来很看重袁飞啊对宁宁的事情非常不满意啊等等等等,我那会儿也是老实,居然就听着他说我,也没反驳什么。
直到时间直奔十一点,再不走就没有了电车,他才肯放过我。
“走吧,我送你。对了,你拿我的卡吧!我的是通卡,不花钱的。”付安北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
“谢谢。”我的情绪依然不是那么高,随手结果卡随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放。我现在只想快点而离开东武练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路晃荡的走到电车站,付安北一直在安慰我,但是我并没有听到他究竟都说了什么。心里就在反复纠结宁宁袁飞贾礼这三个人的那点儿事儿。到电车站的时候付安北塞给我一瓶水,“好啦!开心点儿吧!”
我点点头,伸手拿电车卡,然而,却摸不到任何卡状物的踪迹。
“电车卡呢?”我惊得汗都下来了。这可是人家的卡啊。
“啊?你不是放兜里了吗?”付安北看向我,“别急,好好找找,看看包里或者其他地方有没有。”
“我记得我刚刚就放在兜里啦!”我几乎带上了哭腔。
“别着急,别着急,再好好找找。”
“真的不见了!卡呢?电车卡呢?”我翻遍了能翻的每一个角落。然而都见不到那张小小的电车卡的任何踪影。
“怎么办!安北!我好像把卡给弄丢了!”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凄凉感。
“呼…….”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算了,没关系。我明天去补办一张就好了。你…只好自己买票走了。”
其实付安北的语气用词都没有任何不妥,可是这时已经极度敏感的我硬是听出了他语气里有不耐烦和生气。我把这一点不耐放到无限大,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哇!!!!!!!!!!!”我蹲在地上,爆发似的大哭了出来。
付安北是什么表情我那个时候蹲着抱着头并没有看见,但是用脚趾头想也一定非常精彩。他先是站了半晌都没动,然后受惊一样伸出颤抖的手拍了拍我,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你干嘛突然哭啊?”
我并不理他。我最近太累太疲惫,发生的事情也太多。我自己都知道我其实只是借着今天这个事儿发泄一下,但就是那句话,道理我都懂,但就是情绪来了控制不住。
“笑笑?别哭了…………”付安北为难的看看四周,我依然不理他,自己抱头痛哭个痛快。
“没关系的,我再去补办一张电车卡就行了,很方便的。别哭了,真的。”
付安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得一脸呆愣的看着我哭得不能自已。
“笑笑,别在这儿蹲着,要不然咱们去那边的长椅坐着哭?”过了好一会儿,付安北可能是觉得我最坏的情绪已经发泄了,就小心翼翼的提议。
“来,坐那边儿去,你也跟我说说怎么了。”他一把扶起我,带我到一旁的长椅坐下。
他香的没错,最坏的情绪已经通过痛苦发泄出去了,这会儿还在哭是惯性,收不住了而已。
“我好没用啊!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学校的事情也是,打工的事情也是,人际关系处理的事情也是,连你的电车卡都看不好,呜呜呜呜呜呜,贾礼前辈骂我骂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瞎说什么呢,知道你最近压力大,那也不能自我否定啊。你可优秀了,没事儿,没事儿啊~”
“哪里优秀?优秀怎么会连升学的事情都搞不定,优秀怎么会打个工这么艰难,优秀怎么会遇人不淑,优秀怎么会把你的电车卡给弄丢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付安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我语无伦次。
“哎呦我的祖宗,不就是对了张电车卡嘛,多大的事儿啊!那就这么对不起我了?没事儿,真的!真没事儿啊!”
“不是………….你说你好心送我,为了让我省点儿钱还把自己电车卡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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