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向南天语气中的失意，顾晚晚眼眶发红，强忍着哑声道：“不会的，那个老头说的肯定不是我妈，他年纪大了，总会看错的，说不定不是这样，我们还没找到结果呢，爸，你别乱想。”
向南天却比他想象中有平静许多，只是笑了笑：“傻孩子，这么多年了，该变的不该变的，都会变的，你不能否认什么，我倒情愿是你母亲，只要她还活着，只要还能见她一面，知道她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顾晚晚憋在眼眶中的泪，再也忍不住似得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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