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追到人,但是你也别着急,最起码这说明念念确实是在这里。”时景睿安慰着陆迟年,陆迟年自打那天晚上无功而返后就一直冷着脸,谁说话都不怎么搭理。
听到时景睿的这句话,陆迟年垂眸道,“不可能了,那个人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我们来了,那就说明他肯定是有了防备心,现在肯定已经带着念念转移地点了。”
“……”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儿却没有能够将人顺利找回来,打草惊蛇了不说,江念白的行踪现在又变得扑朔迷离了。
“那你说他会不会将念念带回了山里?”
“不可能”陆迟年笃定道,“如果我是他,我不会冒险将人带回去,说不定他已经带着念念连夜离开了这个小镇,去了哪儿我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停留在这里等着我们来抓。”
“好吧”时景睿叹气,“现在我们也只能先回去榕城,免得那边出什么乱子。”
陆迟年没吭声,只是率先起身往外边走,时景睿也只得先跟农户家告别,然后跟上陆迟年。
这次来了,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收获,至少知道江念白曾经在这里待过,差一点点就能将人带回来了,可惜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开车返程的路上,陆迟年说,“你通知警方让警方的人去山里边查查”虽说没有可能那个徐子文还会继续带着念念在山里,但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他都不能放过,这边让警察去找人,如果找不到,那也只能静候着江城天了。
“你说江城天究竟想干什么?他闹出这么多的事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利用,这种人心底要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陆迟年沉眸看着车窗外,喉结轻滚,“我不知道,江城天的心思埋藏的太深。”
他们也算是被江城天一手拉扯大的,竟从没有发现过江城天的异样。
不……
应该说,是江念白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在成年后隐隐约约感觉到江城天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那种和蔼亲和都是隔着一层没有戳破的窗户纸。
只是当时感觉有异样,却从来没有深想过江城天的事。
他们都以为江城天死了,结果他非但没死,还摇身变为主谋者了。
陆迟年被这些繁杂的事闹得头都疼,按了按额角,疲惫的靠在车座椅上,他说,“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无论他想做什么,只要涉及到念念我就不会任由他继续错误的发展下去。”
只要不涉及到江念白和他们,他是不会管江城天的,江城天想做什么其实本来就跟他们无关,奈何在江城天的计划书里,自己和江念白都是被算计进去的一颗棋子,这他无法忍受,更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等着江城天来宰割。
匆匆赶回榕城,进屋时风尘仆仆,陆迟年洗了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孩子。
看到佣人抱着孩子过来,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
孩子睡得正熟,酣睡着,嘴里吮吸着手指,睡容恬静。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孩子嫩嫩的脸颊,哑声道,“对不起,爸爸没用,没能带妈妈回来。”
就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抓住了那个人了。
抱着那软软肉肉的一小团,陆迟年心底荒芜一片。
时间越长,陆迟年就越是无法平静。
他在担忧江念白,也在思念江念白。
——
江念白坐了三天的车,这三天内,她都是戴着手铐的。
小镇到榕城的路程有多远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无论有多远,他们总归是要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的。
到的时候是深夜,被带进了屋子,徐子文才将手铐给解开。
他翻了翻屋内的东西,翻出了一件干净的男士衬衫扔给了她,“我这里没有女人的东西,这衣服是干净的,你等会儿洗了澡就换上。”
徐子文是独居者,家里什么东西都是一人份。
江念白只能将就着洗个澡洗个脸,也牙都不能刷,她从浴室出来后就钻上了床,徐子文则是还在捣鼓着窗户的事。
窗户被锁死了,还没钉上了厚实的木条。
乒里乓啷的一阵杂乱声过后,江念白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远走,房门关上还没反锁了。
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才睁开眼睛。
不管怎么说,好歹已经回到榕城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被关在不见人烟的深山老林,连出来的路都找不到。
在榕城就好,回到了这里,总有一个合适的时机,她是可以逃回去的。
她在里屋睡着,被锁在了里边,徐子文还在客厅活动,他洗了澡出来,正在弄宵夜的时候,门铃响了。
手顿了顿,他在厨房内站了很久才去开门。
拉开门,看到屋内站着的女人,眉心一蹙,“你怎么过来了?”
“不欢迎我吗?”对方笑得花枝乱颤,“我听king说你养了个女人,所以特地来看看究竟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才能勾得你这根木头不眠不休的守着。”
“瑟琳娜,你应该明白我这是在执行任务。”徐子文冷眼凝视着门外的人。
瑟琳娜推开了他进屋,“哦~别紧张,我知道你是在执行任务,可你的任务目标是个女人,不是吗”
“只要是雌性生物,对我来说都是种威胁。”
徐子文觉得头疼,“瑟琳娜,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对她也一样,你别来捣乱,要是被你玩死了,我怎么跟雇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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