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将道器交给了离歌剪,再给了他二十万两银子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晶石,让离歌剪连夜思考如何改造道器?
离歌剪面露痛苦之色,求救地看着他大哥离歌夜。
离歌夜笑得温婉。
离歌剪低低地抗议:“大哥,你知道吗?与一个完全不懂炼器的女人交流,就好似在对牛弹琴。”
“你说谁是牛呢?”下一秒,天乐一根鸡腿骨就砸了过来。
离歌剪飞奔至他的房间,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开始了痛苦的漫漫长夜。
小院的其他人倒好,享受着墨非与侍女白雨和白归做的晚餐。
原本,天乐家的晚餐是极其简单的,不过,后来既然有人愿意给银子,也就不介意丰盛一些了。反正墨非为此还能小赚一些散碎银子,天乐也就格外开恩,让她贴补家用了。所谓的家用,便是每月给她那相依为命的爹爹送去几两银子,让他日子过得舒坦一些,不要再去种佃户家的寡田。
慕容文澈在炼狱塔里杀猛虎幻兽杀了大半夜,累得不行了,才跑到一楼来,用玄气结罩,将自己护在中间,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玄气罩的外围,看似无害的兔子野鸡不停地围着玄气罩打着转。
天乐与洛中庭就在小院里相拥歇下了。一夜好眠,指的是天乐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洛中庭就各种痛苦不堪了。天乐睡着了亦会像只兔子一般,在他的怀里乱窜。
于是,夜间,各种邪恶的念头横生。洛中庭恨不得端着几盆冷水从自己的头顶浇到脚底。
更想的是,直接将怀里的小东西吃干抹净。
大清早,天乐便跳下了床,难得她起个早头,她是想着道器之事而兴奋。
才跳下床,手便被人拽住,天乐回过头来,看着洛中庭眼下的青色,哈哈大笑起来:“昨晚干嘛了?一晚上不睡,邪恶了吧?嘿嘿!”
“过来!”洛中庭将天乐一拽,天乐身子便滚到了床上。
洛中庭一个翻身,将天乐压下,便欲吻之。
“喂喂,都一个晚上了,你还没吻够啊?”天乐嘟嘴抗议。
洛中庭脸色一变:“你知道?”
“嘿嘿嘿……”
“你故意的!”洛中庭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小东西有意折磨了一夜。恨得直磨牙。
“哈哈哈……我只是考验一下某些人的耐性而已。啧啧,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好……哈哈哈……”天乐这一次真的跳下床,奔屋外而去。
砰砰砰——
如同震雷一般,所有人都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便见天乐一手叉腰一手猛力地敲打着离歌剪的门。
离歌剪打开门,顶着一对熊猫眼,打着呵欠,神志已处于半混沌状态道:“自己进去看看,我先睡一觉!”说完,转身,倒头便睡。
天乐钻进了道器,细细地检查起来,房间倒是多出五间来了,院子的某个角落里,还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晶石。另外就是院中多出一个很奇怪的建筑。泛着白光。天乐走近,伸手触摸,立即哇哇大叫起来:“靠,败家啊!白花花的银子啊,离歌剪,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下一瞬,太阳出来了,晨曦的光芒透过银色建筑,照进每一间房里,让每一间房都变得温暖起来。
“采光用的?靠,离歌剪,你真是个天才,我爱死你了。”天乐飞奔进自己的房间,便见朝阳照在床榻前,美不胜收。
真是太完美了。得为它起个名字。天乐兴奋地想着。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院子好像除了多了建筑以外,还大了许多,左角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棵老榕树下,果真有了一口古井,上面吊着井绳,挂在老榕树的枝丫上。
另一侧,两颗梧桐树间,吊着一张吊床,再不远处,是一个秋千。凉亭两侧,是绿竹环绕。哇,还能再美点不?还能再美点不?
叫什么好呢?真是的,叫什么好呢?
天乐一边欢喜地念叨着,一边跺着脚。
洛中庭不知道何时已到了天乐的身后,看着呆傻的天乐,勾起了唇角,道:“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便叫兰亭居,如何?”
“哈哈哈,好酸……”天乐转头哈哈大笑起来。
洛中庭倒不觉得尴尬和难堪,唇角扬起了笑容。
就听天乐说了下一句:“不过我喜欢,兰亭居,好雅致的名字。兰亭居!”
洛中庭的唇角,便扬得能挂上一把水壶了。
幸福,便是能够朝夕看到自己心爱的那个人,会心的笑容。无关乎金钱,无关乎地位,无关乎一切庸俗杂事,只是简单快乐会心的笑容……
他洛中庭的使命,是让百姓幸福。他希望有一天,百姓不用再遭受战乱的侵袭,不用再承受赋税的压榨,不用再忍受亲情的分离,不用再为了散碎银子,而卖妻弃子,乱了常纲。
常纲者,君君臣臣,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为臣者,当敬君,为君者,当护臣。为子者,当敬父,为父者,当爱子。为妻者,当敬夫,为夫者,当尊妻。
常纲不乱,人性良xing之始。再设学堂,幼子入学受教,成人荷锄。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
天乐的使命,是守护人妖两界的清明。
妖有妖道,妖有妖途。结界固守,人妖无犯。
牵起天乐的手,洛中庭走近老榕树,望着榕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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