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虎走后,撒旦坐在床边思考着他进门说的每一句话。看来她以前的预想确实有些偏差,原来慕容天魁的软肋并不是他背后的势力,而是他那个漂亮的女儿。
想到那个可爱的女孩,撒旦的心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原本动摇的心反而变的坚定起来,这次陈天虎的行动却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在撒旦的内心就讨厌那种遇到困难就找自己家长的孩子,那是没出息的表现。
其实她哪里知道慕容鸽的遭遇和她也差不多,而且也是最近才和慕容天魁团聚。只是心中的那份嫉妒心在作祟,让她有时候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从小在疲惫与死亡边缘挣扎的她多么想要一份难得的安宁,如果让她重新选择的话,她宁肯不要这一身稀奇古怪的秘术。能有一个父亲,不要伟大,不要富有,只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足矣。
这一路走来,只有在训练时才能短暂的忘掉那些伤痛。每次回家看到周围那一点点昏黄的灯光,还有那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她总是会选择沉默。
所谓简单的幸福就是回家后敲门,而不是伸手去摸冰冷的钥匙。
这时的撒旦哪有一点神榜高手的风范,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孩子,委屈中还有那么一点点倔强。
一阵恍惚之后,撒旦被拉回了现实。
“哼,神榜第一怎么了,我即使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这边黄柄天和秦紫枫依然在茶几旁边煎熬的等待着,他们在等刚才那个神秘的电话。因为他们知道在没有打探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动手的话,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可能姓很大。毕竟一个知道秦建民是厅长还敢杀的不可能是普通人。
茶几的烟缸中已经堆满了烟头,黄青衣实在熬不住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老黄,你感觉刚才的那通电话靠谱吗?我怎么感觉像是一场阴谋呢。”
“听对方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应该和杀建民的营长年纪相仿,我也正在斟酌这通电话的可靠姓。可是对方似乎对我们的行动和身份了如指掌,不得不防啊。是友最好,如果是敌的话,恐怕我们两个都要陷入一场大麻烦了。”
秦紫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们这么棘手的问题,以前主要是太一帆风顺了,天真的以为整个南京城都是他们的天下了,谁曾想临近年关的时候却出来一条过江龙。
终于在两个人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又重新响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给我打电话究竟有什么目的?”
快要睡着的两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拿起电话愤怒的说道。因为他们快被这个神秘女人折磨疯了,只能干等着还不能采取任何行动。
“黄将军,你这种态度可没有一点要合作的诚意啊。要是这样下去你们可就很危险了,对于我这个帮你们的人一点都不客气,小心我会临阵倒戈啊。”
“好吧,我对刚才的态度向你道歉。请小姐把你所掌握的情报向我说明吧,我们准备明天开始行动。”
一向盛气凌人的黄柄天也不得不放低姿态的和这个神秘女子对话。所谓的将军老死惧新甲,美人迟暮畏铜镜一点不假啊。现在的黄柄天经过这一夜的等待似乎又老了十岁,本来保养的不错的脸上皱纹又爬了出来。
“这次的行动可能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们只知道一个年轻的营长。其实杀你们儿子的人并不是这个年轻的女孩,而是那个被你们浊眼误认为是司机的老人。”
黄柄天不得不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杀自己女婿的人竟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司机。
“你们这次行动的主要障碍也是他,你们也不想想一个司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军方的一个大佬不成?我从军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过有这么一号人。”
黄柄天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又向撒旦请教。
“养尊处优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啊,你们过了太久的太平曰子了,以至于你们忘了关注外界的事情了。你既然是部队的一员大佬,那肯定听过二十年前的首都军区事件吧。”
“我当然听过,可是那件事情和这次行动有什么关系吗?”
“真不知道你这个将军是怎么当上的,智商还真是低的可以,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没有明白吗?”
其实是关心则乱,如果放在平时黄柄天肯定能猜出其中的细节,可是出于焦急的状态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听着对方的冷嘲热讽,黄柄天气的脸色通红,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忍下来耐心大的倾听。
“这个被你们看作司机的老人就是当年那场事件的主角,也就是现在高居神榜第一的慕容天魁,十步一杀的地狱君王。”
秦紫枫听到对方如此说,拿在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打翻在了地板上,脑子有些抽筋。黄柄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乖乖那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仅为一个女人便可杀尽千万人的杀神啊。
“既然知道对方是杀神,为何还要帮我们,你不感觉很矛盾吗?”
“我和他有仇,现在能有个机会能够扳倒他我为什么不做。放心他虽然武力值恐怖,但我还自己还是可以拖住他一段时间的。不过我现在唯一没有掌握的就是他背后的军方背景,只知道他有一个早就退伍的军人父亲。希望你尽快去调查,我这边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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