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李南方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笑容,是这样的真挚,他的目光,是这样的清澈,他的态度,却是这样的坚决——好吧,不装逼了。
其实,这厮内心在狂喊,大骂着黑龙,你妹的,放开老子,老子要跟这美人儿,听她甜甜的叫哥哥!
鬼女人两条弯弯的柳叶眉,猛地跳动了下。
五成!
她已经施展出了五成的媚功,却仍然没有打动李南方。
五成的媚功,这是个什么概念?
自从她媚功学成后,在遇到必须施展媚功时,唯有现在已经成为组织里重量级死杀的人选,才有资格让她动用五成的功力。
李南方会比那几个人的定力,还要厉害?
不可能!
他的身手,比那几个人差粗了,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再绑住他一只手,就能把李南方虐的死去活来。
在媚功面前,一个人的定力深厚,与他的武力值是成正比的。
就李南方这种放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准一流高手,撕逼只凭一股子亡命劲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抗得住五成媚功的攻势?
千万不要以为,媚功是想用就用的。
这玩意,就是把双刃剑,在搞定对方的同时,也对施功之人的体力,关键是心神,耗费颇大,一个搞不好就要被反噬,没控制目标,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
有句话说得好,最高名的撒谎,就是先把自己骗倒。
媚功也是这样,要想迷倒目标,就要先迷倒自己,通过幻想,来想象自己放荡不堪的样子,激发媚功的功力。
“哥哥,为什么,不跟我走呢?”
鬼女人半张着嘴,鼻音更浓,剧烈喘着,额头抵在了李南方额头上。
她秀挺的小琼鼻上,已经有细细的汗珠冒出来,心儿也砰砰地急促跳着,眼前的幻境,越来越浓厚,指使她牵起李南方的手,放在了自己傲人的山峰上,帮他轻轻揉搓着。
“不行,就是不行啊,妹!”
李南方也很痛苦的样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回答:“不要问,为什么。”
鬼女人眼眸亮光再闪,哀怨的叹了口气,左手牵着李南方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带处,伸出舌尖,好像小蛇那样舔着他的嘴唇,吃吃笑道:“哥,你这个小冤家,你这是在欺负妹呢。”
扯几个蛋呢?
是谁欺负谁啊,我又没让你抓着我的手,解开你的腰带。
李南方张嘴想说话,却只是咕噔一口,咽了个口水。
身无寸缕的女人,缓缓后退一部,螓首微微低垂,双手环抱在胸前,左膝屈起压在右膝盖上,浑身都在轻轻的颤抖。
是颤抖吗?
又不是,更像是在学刚睡醒的蛇儿,在打着哈欠的慢慢扭动身子,左摇右晃,荡起一bō_bō的妖娆。
七成。
鬼女人施展出了七成媚功。
如果李南方神智清醒,就能看到她的脸面,已经艳若桃花,眼波完全被春水所覆,却又用力咬着下唇,有细细的血丝,从嘴角淌下,更加迷人的鼻音里,夹杂了些许痛苦的难耐。
七成的媚功,已经是鬼女人不迷失自己的最后底线。
此时的她,稍一疏忽,就会让自己陷进无法自拔的幻象中,被媚功所左右,做她自己没想到要做的事。
简单的来说,七成的媚功,就是个危险的临界点。
李南方依旧稳坐钓鱼台,神色淡然的要死,看着鬼女人半张着小嘴,曼声轻吟着,翩翩起舞。
好像有一条筷子粗细,长短的黑线,在鬼女人白玉雕刻般的完美娇躯上,急速游走,这玩意是蛇吧?
李南方很想看清楚,可他眼珠子都呆滞了,压根追不上那条黑线的游动。
“哥——跟我——走。”
女人轻灵的舞动着,飞扬的长发,也仿似被放慢了数倍,不再随风急促的飘舞。
“不行啊,妹。”
李南方笑着,呆呆地说。
“为——何?”
“我很忙。”
“忙——什么?”
“男儿志在四方,岂可为一区区美色,就能放弃我造福人类的宏愿,被后代子孙唾骂,成为历史的罪人?”
李南方缓缓抬起右手,高高指着满天星辰的苍穹,不为美色所动只想造福人类的凛然大义,化为一条无形的光线,直冲斗牛。
可他的笑,比白痴还要白痴十倍。
他的声音,就像从变声器里出来的那样,倒是清晰可闻,自然流畅,但却不含有丁点的人类情感。
藏匿在他丹田气海中的黑龙,继拯救他衰老的躯体,让他完美逆生长后,再次发挥出了它最正确的关键性能量。
黑龙害怕鬼女人,只因它很清楚,李南方一旦沉陷,它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永世都别想再超生了——无比的恐惧,导致它必须站出来,让宿主绝不能犯下致命性的大错。
它的魔性,彻底左右了李南方。
却不是驱使他去杀人,而是在抵抗鬼女人的媚功。
“哥——你,好狠心。”
鬼女人用力咬了下舌尖,嘴角鲜血忽地涌出来,剧痛让眼神有了短暂的清明,妖娆的走过来,屈膝缓缓蹲了李南方面前,伸手解他的腰带。
忽然间,李南方纵声狂歌:“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真心说,屠洪刚这曲《霸王别姬》在此刻唱响,太特么不符合当前的香艳场景了,只因化身妖魅的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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