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伶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你特么的……”
男子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
“这个小伙子好像看着很熟悉……”
“好像是宣传部长的儿子！”
“宣传部长？白云？”
“好像是……”
“听说白云是有那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应该叫白林锋。”
“哈哈，典型的官二代，吃不到就恼羞成怒。”
“现在的这些人啊……”
白林锋听到别人议论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看着瞿伶，冷冷道：“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可能在哈市再有演出，封杀你！”
瞿伶果然脸色一变。
我也不由眉头一皱。
宣传部长，正好管着这方面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瞿伶得罪白林锋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过五十万我已经不愿意出了，呵呵，我可以给你两千块钱，陪我一夜，怎么样美女？”
白林锋嚣张大笑。
他觉得一个小模特而已，他想上还不是乖乖就范，看到瞿伶的脸色，他就知道今天即将再一次成功了。
没想到瞿伶不怒反笑，淡淡说道：“白林锋？白云的儿子，你知不知道，轮辈分的话，你还得叫我一声小妈？”
“走吧！”
瞿伶拽了一下我，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一群人就这么离开咖啡厅。
留下恼羞成怒的白林锋。不过官二代再嚣张，也不可能强行把我们留下。
“小妈？”
我把车子发动的时候，还是没反应过来。
“噗嗤……”
坐在我车里的柳敏笑了出来，道：“刘哥你真笨。伶姐陪过白云，不过应该是件很隐秘的事情，所以白林锋不知道。这样的话，岂不是他真的应该叫伶姐一声小妈？”
我顿时恍然大悟。
奶奶的，竟然是这样。
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柳敏也不再说话。
回到公寓之后，一群人的气氛也都不是很好。
就像她们聊天时候说的，走上这条路谁都不愿意。不管是因为暂时的经济困难，还是因为本身的虚荣。从她们决定做这个开始，已经放弃了尊严和底线。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基本丧失尊严的她们极度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于是赚到的钱开始疯狂消费，买车，买包，买各种奢侈品。用来包装自己，并且让人望而生畏。
不过越是这样，她们心里越是压抑。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钱来的容易的时候，就很难改变自我。没有人愿意放弃一天一万的收入，去过粗茶淡饭的日子。
就像烟姐一样，她已经泥足深陷，跳不出来。
要么继续沉沦，要么翻身做主人。
我和这群姑娘聊得不错，她们需要的不是钱，因为对她们来说钱很容易得到。她们需要的是尊重。所以一堆日用品和足够表示关心的套套，已经可以让她们感到一点点的温暖。
同样的，白林锋那样大庭广众之下等同于羞辱她们，再多的钱也只会让瞿伶心生厌恶。
这本身很矛盾，但又同样容易理解。
她们在暗地里获得的钱，目的是得到更多的尊重，而不是让自己堕落。
然而在出卖自己身体的时候，实际上已经等于出卖了灵魂。
“你得罪了白林锋，这没事吧？”
我有点摸不准瞿伶和白云的关系。
瞿伶回来之后，一脸冰冷，听到我问话，淡淡道：“不知道，只陪过他一次。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就说要给我介绍很多人……”
“那你……”
我有点急了。合着你今天也只是图个嘴巴痛快啊。
其他姑娘也为瞿伶着急。
瞿伶呵呵一笑，道：“没事，大不了我跟着娜姐去京城。这巴掌大点地方，谁稀罕似的。其实这个白林锋早就对我有兴趣了。我实在看不上他这德性。如果我预料不错，他肯定是得到了他那个色鬼老爸的同意了。”
“啊？”
我一愣。
瞿伶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个玩具抱枕，脸上面无表情，道：“很稀奇吗？我们这些人，表面看着风风光光的。背地里遇到各种奇葩事情是不少的。比如有喜欢玩群的，有喜欢一个人叫几个的，父子一起玩的，也不稀罕。”
“上次我还遇到一个喜欢脚的，一晚上一万块钱什么都没干，就啃脚了，把我痒的哟！娘希匹，啷个遇到嫩个变态的！”
柳敏脸红道。
她急了，一下子方言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
其他姑娘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这好像就是一层窗户纸，一下子捅破之后，气氛就再次活跃起来。
我听了却是心里隐隐作痛。
但转念一想，我凭什么去同情她们？刘毅你自己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她们要的不是同情，你越同情可能是越伤害她们。
“但你如果工作受到了牵连，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我还是有些担忧。
瞿伶却是风轻云淡：“哈市又不是他们家的一言堂。大不了我再让娜姐给我找几个高层，我还不信了……”
“休息一段时间也好，这公寓不错，我决定了，以后就和姐妹们住这里了！”
瞿伶可能感觉到我是真的关心她，妩媚笑了一笑，看着我道：“如果刘大帅哥愿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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