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明圣堂的长老伸手朝着宫孙庆山的丹田抓去,却见宫孙庆山的丹田当中,一棵绿油油的树苗被他一下子抓出,这棵怪树长得千条枝叶,数不尽的根须凌空飞舞,噗嗤一声刺进了那名长老的真元大手当中,转眼间就把这只大手吸干。
怪树离体,随即就嗖的一声朝着高空当中飞去,被众人合力挡下,不叫它逃脱。
几个人小心非常的把怪树收起,储存在一件玉瓶当中,对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有了木德大帝的元神和精魄,只需咱们打入一个天纵奇才的弟子身体之内,就算是再培养出一个宫孙庆山来也不是多么的困难,可惜的是,庆山那孩子和天道宗以及元始门的关系匪浅,就算是再培养出一个拥有木德句芒之体的弟子,也没有办法把这样的关系继承下来。”
“况且,宫孙庆山得到的是九层宝塔,里面的禁法也没有留下来,真是可惜可惜。”
“此等大仇非报不可,诛杀宫孙庆山的那个家伙,不管是东丹仁域还是东乡元觉,也或者是其他人,都必须得死。”
“等我回到门中,就联合天道宗和元始门,颁布出诛杀令,除非此子躲在黄泉门当中不出来,要不然的话出山半步,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是在何地?”濮阳羽从昏迷当中醒来,目光变得一片茫然,抬头四处打量,眼前变得一片黑暗,但是耳朵边却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兽叫声,又有鸟叫之声传来,鼻边嗅到了花香,不禁疑惑道。
濮阳羽的塔楼当中传来勃勃生机,不停的修复着他受伤的身躯,虽说他的伤势严重,但是现在已经基本上痊愈了。
“濮阳贤弟,你醒了?”濮阳羽的耳边传来一个豪迈的声音,这个声音非常耳熟,正是莫昂,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你小子的身体果真够强,只是比我差了几分罢了。既然现在贤弟醒了,要不咱们两人较量一番?”
濮阳羽苦笑,骨头差点被莫昂拍散,推脱道:“你们夸父一族天生伟力,我怎会是莫兄你的对手呢?这里到底是何地?”
“这里便是云梦,就是死亡沼泽,贤弟,这里怎么样?我这老家还算壮观不?”
莫昂有些得意道:“我们夸父一族虽说不可以飞上青天,但是能够住在天空之上,这棵扶桑树,乃是我夸父族先祖在汤谷当中,和颛顼世家的人大战,强行夺过来的,被我们老祖祭炼成了禁宝?”
濮阳羽双眼之中一片茫然,眼前一片黑暗,忽然心中一动,笑道:“昂兄,现在可是晚上?”
“我去,贤弟这会可是白天,外面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只要有扶桑树这棵树在,就算是黑夜,我夸父一族所处之地仍旧是灯火如昼。”
莫昂在那里喋喋不休,讲个没完,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笑道:“贤弟,你看不见吗?”
濮阳羽抬起双手放在自己的面前,沉默良久,瑟然道:“我连我自己的手都没有办法看见,我的眼睛……”他神色木然,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来:“瞎了”
他动用阴阳之气的时间太久,本身就对他的眼睛来说是一个巨型的负担,又被古佛的手掌余威重伤,令他的双眼伤上加伤,导致失明,就算是塔楼当中传来的勃勃生机也没有办法修复。
莫昂沉默了一会儿,又喋喋不休道:“无碍,就算是瞎了双眼,也能成为修士,有时间的话咱们俩继续一较高低…”
濮阳羽没有去理会他,神念微动,塔楼从丹田当中浮起,一件法宝被他祭起,他以法宝元气作为眼睛,终于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却见他身处在一个巨型的木头屋子里面,这间屋子大的没有办法想象,好像一个巨人的宫殿,房间之中的所有事物,都比起寻常人来打了好几倍。
不管是茶几座椅还是碗筷,都比濮阳羽所见到过的大的很多,一只碗,就有脸盘那样大。而现在,他正躺在一张床榻上面,这张床也大的出奇,他好像一个婴儿,只占据了床榻很小的一部分。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巨型的铁桶,下面驾着一只只巴掌那般大小的火精,正在熊熊燃烧,这些小火精走来走去,把里面的汤药烧的沸腾起来。
莫昂坐在铁桶当中,这名壮汉也遭受到了重创,还剩下一只手可以动弹,好生无趣的抓来抓去。
莫昂为了救濮阳羽,也被古佛的大掌余威打伤,和他同处一室静养。濮阳羽操纵着这件法宝飞出了木屋,却见外面白云悠悠,青天高挂,这间木屋处在高空之上,被建造在一棵极其高大的扶桑树的枝条上,下面便是万丈深渊,深不可量。
在这棵巨型扶桑树的其他枝条上,一座座巨大的木屋被建造在这万丈高空当中,甚至还有一座城池。
这棵扶桑树大不可量,朱红如火,散发着数之不尽的光芒和热量,就算是最小的枝条,也能够在上面盖一座大大的房子。
“夸父,夸父。”远方还有几个比一般成年人还要高大的夸父族的顽童,在树枝树干上奔走如飞,嘴中传来嘹亮的叫喊之声。
濮阳羽朝着远方望去,却见群山连绵起伏,一朵朵白云悬浮在山顶山腰之间,全部都在他的脚底,美不胜收,时不时的有树枝巨大的飞禽从高空当中飞过,发出高亢的鸣叫声。
“大泽,大泽。”这群异兽叫道。这里就是云梦,一个梦幻般,画境般的世界,犹如神话当中最美丽的仙境。
景色虽说是美得惊人,美得让人肉跳,但是濮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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