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阳师侄,就算是你拼尽全力,也无法将师叔我给留下的,光靠着一只真元之掌就想要把我留下来,难免有点痴人说梦了罢?”濮阳羽冷哼一声,把揭阳灿的这只真元手掌击碎。
揭阳灿喷出一口浊气,把楼船祭起,站立在船头之上,衣袍随风飘舞,继续朝着濮阳羽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击而去。
揭阳灿生性坚忍不拔,只要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回头,会一直锲而不舍的继续做下去,直到达成了预期的目的以后才会罢手,虽然濮阳羽三番两次的从他的手底下逃脱,但是只要自己的师父没有下令收回橙名的话,他就会一路追杀下去。
雪白的扁舟当中,夫馀高德额头上浮现出一根根青筋,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疼的他面孔有些扭曲,嘴角里吸着丝丝凉气,惊骇道:“贤弟,你的仇家实在是有些厉害了吧?元丹期领域的强者啊,竟然会是元丹期领域的强者。你我可以从元丹期的高手手底下逃出升天,还真是命大啊。”
濮阳羽输出一股真元,为夫馀高德接上了断臂,笑呵呵道:“这有什么?小弟还有一个仇人,那就是刚才那个揭阳灿的师父,最低也修炼出了元神了。”
夫馀高德顿时又觉得手臂又麻又痒,一些碎掉的骨屑从他的皮肤表面被挤了出来,哗啦哗啦的落地,知道他的骨骼正在重生再植,没用多久,他的双臂便恢复的之前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对濮阳羽的真元极为好奇。
但是这是濮阳羽的隐私,他也不好意思开口直接去询问,只好闷在自己的心底,听到了濮阳羽的这句话,他的心里变得更加的骇然,苦笑一声道:“贤弟,你还有多少仇人?不如一次讲出来。”
“也不多。”濮阳羽谦虚道:“在亘古魔域当中,只有几个修炼出了元丹的强者罢了,但是这些人的实力,都要比揭阳灿逊色不少,但却是些老牌的元丹期领域的高手,不可小视。”
夫馀高德半天无话,颓然道:“濮阳贤弟,比起你的这些仇家来,为兄的那些仇人简直就是一些蝼蚁,实在是不足挂虑。丫的,我现在完全可以想象出来,一帮元丹期领域的强者,跟在爷爷屁股后边追杀的场面来了……”
夫馀高德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认命了。
揭阳灿这等高手在背后追杀,要是他一个人正面对抗这一名元丹期领域的高手的话,怕是压根就没有办法抵挡揭阳灿的楼船,大船飞过,直接就能把他碾成肉酱。
“濮阳贤弟,刚才那个天杀的揭阳灿称你为师叔,莫非你是黄泉门当中的老一辈高手?”夫馀高德两眼放光,牢牢的盯着濮阳羽,激动万分道:“其实你原本是元神期领域的修士,但是身受重伤,所以才会落得如斯田地,再用不了多久,你的伤势一旦痊愈,就能够恢复实力?”
濮阳羽半晌无语,不得不感慨这个富裕缺德的丰富想象力。
夫馀高德口如悬河,滔滔不绝:“也或者是你的寿元将尽,想要找个传人,但是碰上了我这个天资卓越,古道热肠的大好青年,所以你已经暗中决定,要将你三百年的功力全部传个我?”
濮阳羽彻底无语,却见这个家伙充满期待的瞅着自己,目光炯炯,恨不得自己立刻将三百年的修为传授于他。
濮阳羽沉闷良久,劲风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他轻声道:“夫馀兄,你可别闹了。”
夫馀高德颓然的叹息一声,道:“切,什么人啊,就连三百年的修为都舍不得,真是个小气鬼。看来我只有等到你的修为恢复,再去干掉那群仇人了。”
天机伞所编的小船,速度颇快,风驰电掣般的朝着亘古魔域的深处冲去。
这一路上,濮阳羽发现这个上古大派的群山当中,尚且还有着不少的神魔之井,丝毫不比黄泉门的神魔之井少,很明显这全都是这个上古大派的强者死后所留存下来的。
但是,因为这些神魔之井的时间太过久远,导致了很多神魔之井已经腐朽,破烂不堪,空间很不稳定,时不时的就能看到有神魔之井轰然崩碎。
每有一座神魔之井的崩碎,就伴随着有一个小世界的突然出现和破碎。这些神魔之井当中,不乏有上乘的法宝和灵脉,但是这些法宝已经全部腐烂,只有少数的炼器材料才可以保留下来。
这些被保留下来的材料,也全部都是极其罕见的宝贝,但是随着这些小世界的破灭,也全都毁于一旦,不复存在了。
但是尚存的神魔之井,并没有几个人敢进入其中,这些神魔之井本身就已经残破不堪了,空间一点都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濮阳羽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堂堂的一个魔道大派,居然会没落到如斯田地。上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令此地大派,烟消云散?”
这一个问题,没有谁可以回答他。
天机伞疾驰而过,飞过层层山峦,径自朝着亘古魔域的最深处飞去。远远的濮阳羽就发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山峦,直**霄汉,但是这里只是大山的一半,另一半却消失不见,没有办法可以想到这座大山这座山峰原本到底有多高。
濮阳羽能够力拔山峰,但是所谓的山峰最多也就是两三百米的海拔,像这样高深入云的山麓,他压根就没有办法将其拔起。
他还发现,在这座大山的山体四周,有五个巨型的沟壑,一路从山顶铺到了山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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