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竹君已经走了,她让我在这里住几天……”陆鸣有点尴尬地说道。
蒋凝香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连鞋子都没换就直接走进了客厅,还探头看看两间卧室,好像是生怕房间里还有人似的。
“刚吃过晚饭吗?”蒋凝香瞥了一眼餐厅桌子上的剩菜剩饭问道。
陆鸣急忙说道:“是啊……阿姨,你没吃饭吗?我给你做碗鱼汤面吧,下午才从鱼塘钓来的鲫鱼……”
蒋凝香皱皱眉头在沙发上做下来,盯着陆鸣看了几眼,缓缓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你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吗?”
陆鸣见蒋凝香对自己不苟言笑,再听了她的话,脸上有点下不来,因为女人的口气似乎想赶他走似的。
一时心里气哼哼的,心想,不就一套房子吗?你女儿从老子这里不知道拿走了多少套房子的钱呢,没想到母亲比女儿小气多了。
蒋竹君这死婆娘,竟然也没有跟自己老娘商量就私自做主把房子给了自己,明显不是在糊弄人吗?说不定还是母女两给自己唱的一出戏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尴尬道:“啊……要是不方便的话,我马上就搬走……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住,竹君她非要我在这里住个一年半载,她担心我回城里碰见警察……”
蒋凝香摆摆手说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要赶你走,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今天来就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坐吧……”
陆鸣这才明白是会错了意,不过,对蒋凝香夜晚专程从市区赶这么远的路来见自己很吃惊,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蒋竹君出了什么事。
“你……你想跟我谈什么?是不是竹君……出什么事了?”陆鸣有点忐忑地问道,在他看来,蒋竹君如果出什么事,自己也算是罪魁祸首,她母亲找自己算账也就名正言顺。
蒋凝香盯着陆鸣问道:“你以为她会出什么事?”
陆鸣觉得眼前这个妇人虽然风韵犹存,即便在年轻人眼里也不乏诱惑力,可就是不敢心生妄念,甚至都不敢跟她对视,只好盯着自己光着的脚嘟囔道:“那天你们……你们不是说警察已经注意到她了吗?”
蒋凝香打开身边的坤包,从里面拿出一支烟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在陆鸣微微惊讶的目光中说道:“既然你知道有可能会害了她,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她拉下水?”
陆鸣一脸吃惊的样子,随即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说什么?我拉她下水?这……这是她告诉你的?”
蒋凝香注视着陆鸣的反应,皱皱眉头说道:“要不是你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你手里掌握着那些银行账号和密码?”
陆鸣奇怪道:“我怎么知道……她自己主动找上门……我还不想告诉她呢……”
说着,转过身去掀起衬衫露出脊背上残存的鞭痕说道:“你看看,她把我打成这样,我能不说吗?再说,她还用假照片骗我,说自己是财神的私生女……”
蒋凝香看着陆鸣脊背上的伤痕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嘴里还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对女儿的手段毫不奇怪,反倒是奇怪陆鸣为什么骨头这么软似的。
“这么说,她给了你几鞭子,就得到了陆建民的赃款?这未免也太容易了吧,据说你在陆家镇的宾馆里被打得比这严重多了,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得到你的账号和密码呢?”蒋凝香仍然不仅不忙地问道。
陆鸣一愣,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忽然想起那天躺在床上向她呼救却没有半点回应,忍不住一阵恼火,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究竟几个意思?听你的口气反倒是我害了你的女儿似的……”
蒋凝香严肃地说道:“事实上正是这样……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今后一旦再有人逼你交出陆建民赃款的话,你肯定会拿阿君做挡箭牌,而实际上,她只不过得到了陆建民的几个小钱而已……”
陆鸣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说实话,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出卖蒋竹君,更没有想过要害她,可潜意识中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如果蒋竹君真的去了国外,而他自己又因为财神的赃款而临险境的时候,说不定只能用蒋竹君做挡箭牌,不过,那时候她人已经在国外,即便有人知道赃款在她手里,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可没想到,自己这种还停留在心理活动的想法竟然被蒋凝香看透了,更可怕的是,听她的口气,好想知道那些账号上并没有多少钱似的,难道她知道小金库的存在?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说实话,要不是被逼急了,谁愿意说出那些银行账号和密码,公安局的人审讯我的时候都没有说……”陆鸣一边躲避蒋凝香的目光,一边嘟囔道。
蒋凝香继续咄咄逼人地盯着陆鸣哼了一声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甚至怀疑你和陆建明串通一气,利用我女儿的某些弱点设计了这个瞒天过海的计策……
我和陆建民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了解他?就凭他的手段,他的赃款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我女儿拿到手了?”
陆鸣听到这里心里忽然就警惕起来,怀疑蒋凝香今天跑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目的恐怕并不是为了女儿,而是想从自己这里打探财神赃款的真正去向。
也许,蒋竹君已经通过什么办法查询了那些账号,发现上面并没有多少钱。
“阿姨,我就奇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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