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倒有一计,如果秦桧再起,就在民间张贴他的丑闻,将这对狗夫妻的丑事告知天下,如此,民心怀疑,谣言四起,总有他好受的……”
花溶本想叫一声好,却生生忍住。岳鹏举却笑起来,点点头。
秦大王偷眼见花溶神色淡淡的,心想,你不理睬老子,老子也不是找你,只和岳鹏举这小兔崽子商议。
此时,饭菜已经摆好,岳鹏举立刻热情说:“秦大王,先吃了饭再说,天色不早,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日……”
“也好,老子正饿得慌。”
岳鹏举看向妻子,本以为她会马上吩咐给秦大王准备一个房间,会是往日一般温柔顺从,却见她面无表情,目光冰冷,只淡淡说:“秦大王,你走吧。”
秦大王昨夜开始本就抱定主意,只要这次护得她平安就走,而秦桧的消息,是他顺道搜索来的,给他二人,要他们有个防备。可是,心里终究隐隐渴望,隐隐期待,尤其一进门见到她偶尔的笑容,虽不是对着自己,也暗暗高兴,心里浮起微薄的希望,只想,只要她如此,只要她不再翻脸,哪怕自己再替她九死一生,甚至因为她,而为赵德基这种不齿之人护驾,也在所不辞。
但听得岳鹏举留自己吃饭,更是贪婪地想再体会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她给自己盛饭的温存体贴——那朦胧地,让他有那是自己妻子的感觉,仿佛一个家的奢望。可是却不是记忆里的温存亲切,而是这般的冷若冰霜。
他心里一寒,咳嗽一声,转了目光看着他处。
岳鹏举见妻子如此,微微尴尬又错愕,这才想起,秦大王一来,花溶并未如往日那样招呼他,他试着说:“大家先去吃饭……”
花溶还是无动于衷,扫一眼秦大王:“只准备了两个人的饭菜,没有多余。”
岳鹏举更是意外,外面饭菜丰盛,再有一个秦大王也够了,妻子何时变得如此小气,睁眼说瞎话?他不禁暗暗拉了拉妻子的手:“十七姐……”
花溶不理不睬,一下甩开他的手,不看他更不看秦大王,声音冰冷:“我不想跟外人一起吃饭。要吃你们自己吃。”
秦大王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到脚,冷彻心底,方明白,丫头,她是彻底要和自己一刀两断了。秦大王再也呆不下去,胸口急剧起伏,怒声说:“花溶,你也无须如此,老子并不稀罕你这顿饭……”
她冷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秦大王转身就走。
岳鹏举根本不好意思再开口挽留他,直到看他走出大门外,目光才转向妻子,沉声说:“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秦大王也是一片好意。他对我们多有帮助,这次探了消息送来,为何一顿饭也吃不得?”
她硬邦邦地回一句:“不需要他的好意,我也不想再看到他,干嘛要叫他吃饭?”
岳鹏举从未见过妻子如此蛮横,一愣,缓缓说:“秦大王是有不好的地方,但这些日子,他千辛万苦……”
花溶忽然暴怒,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心酸一起涌出来,大声说:“他有什么辛苦的?他活该。他打得我不能生育,不像个女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见了他就讨厌。难道我就不能恨他?你岳将军宽容大度是你的事情,我讨厌他是我的事情,没错,我就是这样狭隘,不想跟他共事,也不愿看到他,更不稀罕他的什么消息。他是为赵德基又不是为我,要吃饭,喊赵德基请他吃饭去……”
幸得岳鹏举早已屏退所有人,大门紧闭,加上她纵然生气,也声音细微,可是,越说越不像样,岳鹏举和妻子向来恩爱,却没法容忍她如此地不分好歹,也微微有了怒意,低声说:“如今形势紧张,秦大王是一海盗尚且能顾全大局,你……”
“对,我就是连海盗都不如。我什么都不想顾全。你们是做大事的男子汉大丈夫,你们境界高,我却不想再和仇人共事……”
“秦大王不是仇人!!他即便做过什么,也九死一生抵消了!”
“抵消?对你来说是抵消了。对我可不是。你自然还可以纳妾,为你生儿育女,我呢?我这一辈子就毁了。你难道不想有自己的亲骨血?你今年能不纳妾,明年能不纳妾,五年后呢?十年后呢?到时我就成了罪人,断你香火的罪人,为你所嫌弃,人老珠黄,走投无路……”
她话也不说完,转身就冲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待岳鹏举去推门时,发现她已经反锁了门,推也推不开。
这还是二人相识十多年来,第一次发生龌龊争吵。岳鹏举气得坐在椅子上半晌,也不明白究竟是怎回事,发生了什么剧变,妻子忽然如此这般失常?
前些日子不都还是好好的?她还给秦大王煎茶,今日为何就反目成仇了?
戎马倥偬,他一直坚信,自己和妻子无论相聚还是离别,都心意相通,此情不渝,今日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能生育,自己也不曾嫌弃她;纳妾,更是空穴来风。再说,已经有了个可爱的儿子,能不能生又有什么关系?他长叹一声,忽想起儿子留在宫里做“人质”,虽非亲生,但花溶对儿子寄托着极大的感情,想是担忧他的安危,情绪失常。
纵然如此,自己难道就不担心?如此急促出兵,能救得赵德基,自然也能救得儿子,她犯不着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秦大王身上呀!
饭菜摆上许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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