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建筑公司上班的时候,曾经接过一个拆迁的工程,这里边拆出了一小箱金元宝,本一对夫妻拿着跑了,现在还没有抓到。我还听说过更厉害的,就有人找到了上百万的古董。
吴先生这样一说,勾起了我找宝藏的心,我便说:“吴叔,看这圆点不会就是那人家吧?你还记得哪家在哪里不?我们去试一试?!”
我就是试探一下地说了一下,他们三个顿时茅塞顿开,说马上就出发。
四个人说走就走,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们就带着我上了到县里的汽车。
我看到他们三个人大包小包的背着,也就帮忙,包里边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是很沉重。很快我们上了到北京的车,我问吴先生是不是真的会驱鬼看风水,吴先生也不正面回答我,就说我小时候的事,我一路上好像听鬼故事似的,而吴先生就是里边的真正的捉鬼大师,最后我问他捉的鬼都哪里去了,他搪塞我说是都让他吃了。
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压根就不相信他这一套,但为了寻宝发财,只好狠狠地拍着他的马屁,一路上让他给我讲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捉鬼事迹。
下午我们便到了他说的那个院子,老北京能保存下来的已经不多了,吴先生让我帮着看图,大家都按照我说的走,四叔还放了狠话,要是我看错了,就一脚把我踢回村里去。
当天我们就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宾馆,花了五十块钱,四个人在两间房里过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到了那个四合院,吴先生带着我们进去,那家人对吴先生却像是老朋友,又是端茶又是拿点心,坐下和吴先生聊了起来。
无意得知,一条很有用的消息就是:他家的上辈是北京潘家园有名的摸金校尉,也就是北派的盗墓高手,这对于吴先生等人,好像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吴先生给他们家指点了几下,前后坐了没有一个小时,便开始了寻宝之旅。
一路上我们步行,多余坐车,因为我们要边走边看图,我们走出了hb省,到达了一马平川的内蒙地界,我们的衣服也加的更厚了,这里的冬季真他娘的冷,可也停滞不前了,因为图上要找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的标记。
因为一望无垠的草原,这个季节大多比积雪覆盖,辨别方向就是个问题,而且没有一点的参考物,只好先找个地方留宿问一问,四叔他们没有好脸色,以为是我看错了图,我咬死说自己没有看错。
吴先生出来圆场,说路上也基本和图上的路线吻合了,只不过这一片不熟悉,找个熟悉的人问问,也许还能找到图上画的这个丘陵。
又走了两个小时,起风了。寒风直往领子里灌,狂雪漫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终于到了一家放牧的蒙古包,我们便上前寻求帮助。
四叔还拿出了什么林业局的证件来,让这家放牧人唬的一愣一愣的,以为我们是上面下来的领导,便好生招待我们。
吃完牛羊肉,喝完马奶酒,吴先生在旁敲侧击下,终于得到了一个线索。
在距离我们所处位置的东北边,有个名叫“集子堆”的地方,好像是草原上少有的一个凸起之地,而草原的原住民,每逢节日,都会带着牛羊,去拜祭、祷告,他们觉得那个地方很灵验。
他们问我们打听哪里干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但看到他们三个互相笑了一下,我心里有点打鼓了,据说这祭祀的地方,都是神灵守护的圣地,看这三个家伙的样子,肯定憋好屁,看了吴先生说的盗墓,并不是子无须有吓唬我,是真的。
我们住在牧民为我们搭的临时蒙古包,里边点起了篝火。晚上吴先生他们三个人絮絮叨叨谈论着,明天需要的东西,其中好多说的东西我都听不懂,而且我已经很累了,抽了支劣质的香烟,模模糊糊便睡着了。
我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里边好像有致命的东西,但我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大喊大叫他们,但没有一个人回答,只有四周空荡荡的回声。
“救命啊!”忽然我感觉胸口一闷,好像有些东西抓想我的胸口,便高声呼救起来。
“跟鬼了?还是怎么的?”张瞎子把我捣鼓起来的,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了,看着张瞎子穿着的厚羊毛大皮袄,脚上是牛筋靴,背上还背着一个更大旅行包,我愣住了。
这时候吴先生和四叔也进来了,他们的装扮和张瞎子一样,好像要去极其严寒的地方,吴先生白了张瞎子一眼:“蛋子,你瞎说什么!”然后又对我说:“柱子,给你也准备好了,赶快穿衣服,我们吃些饭去干正事去!”
我知道干正事的意思,问:“吴叔,我们真的要去掏洞吗?”
四叔冷盯了我一眼,让我感觉浑身一哆嗦,立马不敢再废话。
穿好了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到放牧主人家吃了一些早饭,吴先生又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想和放牧人买了一些干粮,放牧人居然不要钱,说送给我们。
吴先生还是硬把钱给他塞到手里,拿了一些煮熟的牛羊肉,每人装了几瓶清水,分开背着,便朝着二十里外的“集子堆”出发。
一路上,踩着“咯吱咯吱”地积雪,张瞎子不断地从我的包里取出东西,然后又塞进去说:“那些火机、火石、牛筋绳子、手电筒、匕首等你应该熟悉,我就不说了。主要是这些洛阳铲、凿子、折叠铁锹、手动打孔器的作用……”
张瞎子一边讲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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