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竹联,在台北风头正盛。
总堂主陈琦力出狱,结束很长一段时间的群龙无首状态,今年的几次械斗,杀得四海及其它角头帮派溃不成军。
卢灿原本想要将赌注中的拾万新台币交给孙培新,算是对竹联一干人的酬谢。被兴奋的董桂堂一掌拍在肩膀上,笑骂着阻止了!
他今天白赚一百万,拍着胸/脯保证,兄弟们的撑场费,他包了!
不过,这拾万新台币,卢灿最终还是没收回去,交给裴东岭还有戈伟俩人,请他们帮忙,今晚在小院子中大摆筵席,宴请竹联的一帮人。
这份邀请,董桂堂愉悦的代表兄弟们接受。
小院子人声鼎沸,其实人不多,加上三户人家,也不过开了六桌,五十来人,但架不住竹联的那些人,太会闹,彼此斗酒就没停过。
郑光荣、谭卫东、裴东岭、戈伟自然不用说,早早的就被灌到,连今天担任裁判的楚臣及两位大掌柜,都没逃脱魔爪,喝的摇摇欲坠。
反倒是今天的主角卢灿,因为郑光荣事先一再强调,阿灿喝酒过敏,滴酒不沾,才得以存活下来。其实,卢灿能喝几杯,但因为鉴定师需要保持最为敏锐的触觉和感知,他一直坚持不饮酒。
卢灿陪坐在裴老夫妇一桌,同桌的还有裴东岭的媳妇,左厢房的刘嘉瑞一家三口,还有就是戈如戈多兄妹两人。
很快,夜已深,桌上仅有戈家兄妹,还有卢灿。
戈多看向竹联的那些人,充满艳羡,那就是他所向往的大碗喝酒的日子。
卢灿拍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以后跟着楚臣叔叔后面,多看多学,腿脚勤快点,说不定你还能继承楚叔的衣钵,成为一代鉴定大师也说不定哦?”
在卢灿的挽留下,楚臣留下来参加晚上的聚会,卢灿介绍他去戈伟家休息。
浓浓书卷味的戈伟,还有他当爹当妈这么多年的韧性,不知触动楚臣的哪根神经,两人竟然非常谈得来。戈伟央求思源斋给戈多留个帮工的活计,楚臣一口答应下来。
这虽然不是收弟子的承诺,但对戈多而言,是个好机遇。
“哥,楚叔好威风的。你跟他后面,多学点鉴定,以后也能像他那样威风的。”戈如在旁边用手臂捣捣戈多,眼睛眨眨,语气很兴奋。
“嗯,我一定会努力的!”戈多回想今天下午的楚臣,眼中同样是羡慕和崇拜。
话说今天楚臣的表现,征服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四海还是竹联,在斗亮结束后,并没有人对他提出非议。
对戈多的印象,不坏,卢灿正准备叮嘱他两句,告诫一些古玩行当中的规矩,主桌那边传来孙培新的喊声。
那一桌人,全部站起来,想必是要散席。其他几桌的竹联人马,也纷纷起身。
“阿……灿呐,”董桂堂喝的有点高,舌头都打卷了,看向卢灿的眼睛微眯,“你小子不错…真不错!还真的干翻,干翻那个老家伙!”
他一只手搭在刘焕荣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拍拍胸/脯,“以后…以后你们纳徳轩的家具铺子,放心搞。在台北,有人找事……我们忠堂扛着!”
他真的喝高了,将谭卫东刚才介绍的纳徳轩和源森居,搞混了!
“麻花新,荣仔,明天……明天把我这话,放出去,我看谁敢和竹联过不去!”
卢灿连忙点头陪笑,“谢谢董叔,谢谢各位!”
这算是意外之喜,有忠堂董桂堂的道上放话,源森居台北店面的麻烦,会少很多。即便是四海想要找麻烦,也要掂量掂量。
大家一哄而散,留下小院子中一片狼藉。
裴东岭婆媳、左厢房刘嘉瑞一家三口,还有戈多兄妹,忙着整理残杯剩盏。
卢灿拿过一条扫帚,准备帮忙收拾收拾。才挥舞两下,旁边伸过来一只雪白的胳膊,从他手中抢过扫帚,“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戈如弯腰侧脸,笑吟吟,“我来吧。”
月色下,如白玉般的手腕,温润诱人,娇艳的面容,让卢灿心神一漾。
小小年纪,举手投足,已见妖娆。
………………
卢灿洗簌完毕走进前院时,郑光荣和楚臣两人坐在小院中聊天呢。
刚好,谭卫东提着满满一包裹的早点,裴东岭则端着一大铁锅米粥,走进院子。
“阿如,你爸爸起床了没?让他也过来吃点。”裴东岭对门口的戈如喊道。
“欸!”小丫头欢快的答应一声。
郑光荣抬头看了眼卢灿,笑眯眯调侃道,“你这是闻见香味就起床吧。”
卢灿嘿嘿一笑,伸手拿起一只包子往嘴里塞,又和楚臣点头招呼。
郑胖子摇摇头,对楚臣解释道,“他就这惫赖样子!就一条,脑瓜子还算聪明。”
楚臣笑笑,不过话题没纠结在卢灿身上,“郑老板,你的提议,我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卢灿可不矜持,包子入口后,他拍拍手问道。
“哦,我想邀请楚东主一道投资源森居台北分公司。”郑光荣说起他的想法。
“前两天我们在忠孝西路,找到一片大约三千平的库房,虽然破旧一些,但地方很大、地段好。我琢磨着,台北人口多,中等收入家庭的消费能力还是不错的,在这里开高档专卖店,还不如开设一家源森居家具大卖场,专售中档家具,满足中高等收入家庭的需求。”
“至于高档家具,大卖场可以陈列部分,有客户时,我们可以提供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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