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什么愁?首拍那天,我安排人去举牌就是!”
卢灿恨不得踢两人一脚,一听说自己喜欢这幅字,立即哭丧个脸,给谁看?
“阿灿,你是不知道啊,我们最近为了拍品,弄得头都大了。”听到卢灿准备在首拍上出手,两人立即转愁为喜,温阿四连忙解释。
即便拍卖师到时候给卢灿一点照顾,但这件拍品,毕竟上拍了不是?那就不是征集部的问题了。
“行了,别念叨了,跟我回家,我那还有十几件可以上拍的拍品,你们带走。”卢灿说完,领头先行。
什么?没听错吧?卢少还说有十多件拍品?
两人对视一眼,温阿四连忙跟上,马辉义张张嘴,也跟了上来。今天算是惊喜连连,从染墨轩淘弄到一张张弼的字幅不说,竟然还在卢少这里把剩下问题解决了!
三人准备直接回卢灿沙田别墅,走了没多远,卢灿的脚步停住了。
路对面,是他曾经捡漏北派师门十多幅夹画的“集雅轩”。
老板姓莫,很有能量的一人,能源源不断的将内陆的古玩淘弄到港岛。上次那批画,每一幅后面都有“京城革委会”印章,这说明都是当年抄家后堆积起来的仓库货。能拿到京城仓库货的人,说明他在北面,关系很深。
“怎么了?”温阿四问道。
“没什么,你们去停车场等我,我去集雅轩看看。”
卢灿将车钥匙扔给温阿四,独自过街。马辉义准备跟上看看,被温阿四一把拉住。
见他不解,温阿四扬扬车钥匙,“卢少这是不想让我们跟着。”
论起看人眼色,马辉义还不是温阿四的对手,连忙拱手致谢。
这个院子来过几次,认识不认识的摊主,都会点头致意。
“这位少爷,您有段时间没过来了?”
等卢灿一进门,集雅轩多了个伙计,不过领班的,还是当初那个愣头青。他还记得卢灿,在他看来,卢灿才是愣头青,花好几万港币来买装饰画的愣头青。
“上次在你这淘弄一批旧货回去,装起来还挺有风格的,最近还有旧画吗?拿出来我看看。”卢灿随口答道,眼睛四处瞅瞅,和两个月前相比,这里变化不大。
“哎哟,您又要装修房子?”这店伙计挺有意思,凑趣的问道。
“嗨,这次不是!”借口得常换,否则很容易被识破,卢灿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家老爷子,当年来自北边。喜欢淘弄点北边的字画,我这不……搜罗点,赚他点零花钱。”
卢灿用手向北边指了指,示意内陆。
这种情况太普遍,店伙计标识理解,连忙点头,“这您就来对了,我们老板,在北边的关系,那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示意。
“有新进的货吗?我一眼。”外面还有人等,卢灿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问道。
“没什么新货,但我们莫总前一段时间从仓库中又翻出一批,属于老货,您……要不要看看?”
看,当然要看!越老货越有惊喜!
“您和我去后面?东西比较杂,店面放不下。”
那伙计与同事比划个手势,怎么看都像庆祝。
什么放不下?无非是那些东西,真的很难上台面,今天难得又碰到二傻子。
对此,卢灿表示呵呵。
伙计推开店面右墙上的一道门,这里通往后面的生活区。
一条仄仄的过道,紧贴墙壁,另一边则摆放着两张床,这是店伙计们的卧室。过道的另一侧,又是一扇门,那里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库房。
伙计前面带路,不停的嘱咐卢灿小心。
唉,都不容易,这家店面外面看着还不错,其实这些伙计老板都很拼,只看这低矮阴暗的卧室就知道。
终于看到所谓的仓库。
其实就是一间卧室改建而成的杂物间,三面都是铁架子,上面堆满了笔墨纸砚、画筒、版画、根雕这些物品,旁边的地上,还堆着一些残破的物件。
“你们就这么堆放外面的那些东西?”卢灿扇了扇鼻前,似乎非常不愿意踏足里面。
那伙计有点尴尬,不过他还是挺会说话的,“这些东西都还没挑拣,您正好下手啊。”
莫少聪在乐古道开这家店,当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尾货及次品货——总不能出现在摩罗街精品店吧。店伙计说没挑拣那是假话,这里面的物件是从莫少聪家的仓库中倒腾过来的,能卖点就多赚点。
“得,你也别说好听的。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卢灿挥手打断他的话,抬脚进门。
那伙计连忙开灯,又找来一副手套,递给卢灿。
“就看几幅画,不用那东西。”卢灿拨弄开他的手套,赤手走进去。
卢灿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师门北宗留下来的夹画,那些零碎破旧的其它物件,还真没放在眼中。
画卷都堆在最里面的桁架上。
他扒拉几幅,大多数是来自津门的杨柳青年画,有些年头,收藏价值嘛,如果遇到爱好者,那还是不错的,但在香江,年画这种收藏还是过于冷门。
杨柳青年画,属于木版印绘制品,与其他几种年画的方法有些不一样,它属于“半印半画”,即先用木版雕出线纹,然后用墨印在纸上,套过两三次单色版后,再以彩笔填绘。
卢灿挑出两幅保存还不错的,递给那伙计,帮忙拿着。这两幅,都堪称杨柳青年画的代表作,一幅三国故事《火烧赤壁》,另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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