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姐,快点开门啦,这快要下雪的鬼天气,外院的姐妹们还都等着柴火取暖呢。”
“……”
“我去开门了。”相互对视了一眼,在那门外的女子再一次发出呼喊之前,还是刘大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
然后,光着膀子也不怕天寒地冻的他,在黑裙女巫的注视下,沿着草地之中那条明显的石板路,迈开大步向着这处院落的大门走去。
来到门边,伸手拉起门栓。
慢慢打开身前这两扇厚实非常,也不知道是以何种木料制成,表面漆黑的让人有些心惊,又不断散发出一种诱人异香的院落大门。
刘大的眼前顿时就出现了一张,可怕到在夜间甚至足以把人吓个半死的丑陋面孔。
和此时正在院落内等待的那位,好似被蜈蚣爬满了面庞,但多少还能找到一丝原貌痕迹的黑裙女巫不同,此时出现在刘大面前的这张脸庞就好像是被人泼了硫酸王水一样,让人彻底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只是,她身上那件针脚相比黑裙女巫来说要比较粗糙也没有金丝镶边的黑袍却是向刘大说明了她并非鬼怪的身份。
而她那在看到刘大开门后,双眸一亮,脱口而出的话语也让刘大彻底确定了她就是之前敲门的那人。
虽然,门外除了她便空无一人。
“你就是她们说的那个,洛姐用续命虫救回来劈柴的莽汉?”
“续命虫?”刘大一愣,用有些疑惑的声音向着面前这黑袍女巫反问道。
就和他今天才知道院内救下了自己的那位巫祝性名之中有着洛字一样,他也是此刻才知道了腹中那只救下他一命的虫子叫什么名字。
——因为在他看来,如果不能站起来,瘫痪在那里,他还不如去死呢。
而这站在院落台阶上的女巫听到刘大的反问后也是一愣,声音讶然:洛姐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她只是说用巫虫接好了我体内的脉络。”刘大摇了摇头,然后双臂用力嘎吱一声轻响后彻底打开这处院落乌黑厚重的门扉。
“哈哈,果然不愧是洛姐,跟(六道)轮回夺人也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就是霸气。”轻笑两声,眯起了那双丑陋脸颊上唯一能看的明亮双眸,这个身材遗憾到完全被黑袍掩盖住的丑陋女巫说着,突然低下身子,戳了戳刘大裹着绷带的腰腹。
“你也是个憨货。”
“我可是听姐妹们说了,洛姐说你是个被巨弩射穿脊椎和肚腹之后还能硬撑着,直到战斗结束之后才昏过去的硬汉。”
说到这里,她直起身子抬起头,被丑陋面容衬托出来的一双明眸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仍旧面无表情的刘大。
“那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只是劈柴报恩,你这憨的未免也太假了……”
“你想如何?”被对方一语道破了这个自己和身后院落内那黑裙巫祝在这月来的时日里一直保持的默契,刘大虎目一凝,低声反问道。
只是,他这双凝视起来有些吓人的虎目却是并没有吓到他身前这位黑袍女巫。
她几步走上院落大门前的台阶,来到刘大身侧,在他稍稍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上下打量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熊皮坎肩和一件及膝短裤似的下裳的刘大几眼。
然后,才耸了耸肩,明亮的双眸中刻意露出了一丝不屑和为你着想的神色。
“看你这连快入冬了都还光着膀子的样子,也不会是有钱人,那么,以身相许入赘我们巫庭自然就是你最好的”…咚“哎呦!”
“小婉!别乱开玩笑。”将用门栓敲打了一下黑袍女巫的玉手放下,一身黑裙,被女巫称呼为洛姐的巫祝此时满是端庄和稳重。
“洛姐,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
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位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一身宽松黑裙也暂时不了其窈窕身姿的疤脸美人,这面容好似被硫酸泼过一样除了双眸之外完全不堪入目的黑袍女巫小婉,眼中闪过一丝可惜,然后,放下那支轻轻揉捏着头部的纤手,双手背在身后,嘟起她那除了让人恶心之外没有一丝美感的红唇,向面前这人用清脆的声音撒起了娇。
“而且,以洛姐你的年龄来说,如果再不找个好点的夫婿,就真的浪费了你胸前的这对玉兔了。”
说着,她那背在身后的双手突然就袭向了她身前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正欲开口打断她话语的黑裙巫祝……的胸口。
在引起了黑裙女巫一阵娇鸣又露出点点白嫩肌肤的同时,也让在她们两人身边的刘大眼角直抽抽。
在被军营训练过以后,他确实是能够对伤痛、战斗、乃至是大多数女巫们那血肉模糊的脸颊都处变不惊了。
可是,他却终究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又数月尝过“腥味”,在yù_wàng焚身之后极大可能会被下半身主宰的男人。
黑裙巫祝那在躲闪间暴露出来的点滴白嫩对他来说,影响实在是有些大了。
好在,那黑裙巫祝终究不亏是被称为姐姐,也不愧是被封为巫祝的人。
在被袭胸那如同触电般闪过全身的酸麻之后,即便是不能动真格的,她也很快就红着脸,猛然发力制止住了胸前那双胡闹的双手。
咬着牙,注视着身前这个可劲占她便宜,甚至还要下口去咬的黑袍女巫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小婉,胡闹够了没有!”
“……啊哈哈哈,那啥,外院的姐妹们还等着柴火呢,我就先送过去啦……”被黑裙巫祝愤恨的目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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