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礼多人不怪,等赶来送礼的人全都走了以后,大伙看着堆积成山的贺礼,心里的疑惑把所有的胃口都冲没了。沉默一会,小鲤鱼惊讶的看着严灼心问道:“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只怕她要去问老天爷,燕十七一指那些礼物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严兄,看来有人在给你和辛老板出难题呀。”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大喜之日不请自来,还送来这么多厚礼,可不就是存心给人出难题吗。如今能让这么多江湖人士乖乖来给严灼心送礼的人恐怕只有李香书一人,居士易接上话道:“严兄,我看此事没那么简单,我们大家要小心应对。”
话刚落地,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难道送礼的人又来了?众人回头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八个统一着装手持长刀的人气势汹汹冲进门来列阵左右,那八人腰间悬挂腰牌,手持神兵山庄专门锻造的绣春刀,身上穿的是大内侍卫服饰,这身行头众人一看并知来的人是锦衣卫。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无论达官显贵还是王公贵族,被这群阎王爷盯上,死期也就到了,大家都是久历江湖江湖的人,此刻却人人心中多少有些发毛。
又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门外走进来,走在后面那人手捧一套飞鱼服和一把绣春刀,装扮与先闯进门那八人没什么分别。倒是领头那人年纪不大,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他同样身穿飞鱼服,从这身行头来看,在锦衣卫当中少说也是个千户以上的官。
见到这些无孔不入的酷吏,鬼神都要给他们让路,行走江湖的人更只有逃跑的份,小公子严灼心今天交的什么好运气,大喜之日这群官爷上门道贺。今日是严灼心和辛捷楚的大喜之日,可别喜事变丧事,一时间大伙神情紧张谁都不敢妄动。
那身穿飞鱼服的官爷径直走到严灼心面前一抱手道:“在下锦衣卫千户付青竹,听闻天玄阁阁主小公子严灼心和辛捷楚辛老板喜结良缘,奉指挥使朱希忠朱大人之命特来道贺。”
付青竹,这个名字可谓如雷贯耳,此人善于罗织各种罪名陷害忠良,不到三十岁并凭借手段残酷坐上锦衣卫五品千户,令天下人谈付色变。这样一个人找上门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不过既然人家都来了,客气几句总是要的。
严灼心站出去拱手道:“官爷,您是公门中人,在下一介草民素来不与官府中人打交道,各位都来了,若不嫌弃,不如留下来喝杯水酒,要是各位有事在身,在下就不送了,各位请便吧。”
那付青竹仰头哈哈大笑一声道:“锦衣卫的帐还没有人敢不买的,我等今日前来乃是奉命行事。”姓付的一抬手,身后侍卫把手里的官服、腰牌和绣春刀捧到严灼心眼前,姓付的拱手阴深深对严灼心笑道:“日后请镇抚使大人多多关照。”
难道那官服、腰牌、绣春刀都是给严灼心的?这岂不是笑话吗?众人疑惑不解,云鬼一抱手道:“慢着慢着,官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付青竹“哼”一声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这个五品千户日后也要听严公子的调遣。”
这个官就好像天上掉下来的,来的这么容易,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严灼心微微一笑抱手对姓付的道:“官爷,在下一无是处不想和官府扯上关系,更不想和锦衣卫有什么瓜葛,你带来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付青竹冷了严灼心一眼道:“严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个四品镇抚使是朝廷所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我劝你还是不要和朝廷作对为好。”
严灼心问道:“这个官我要是不做呢?”
付青竹狠狠喝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句警告把严灼心逼上了绝路,这官他不想做也不成。姓付的见严灼心没什么可说的,轻轻一笑道:“看来严公子是答应了。”说着高喝道:“指挥使大人有令,即日起,武林中各门各派皆由镇抚使大人节制,谁要是不听朝廷号令,就地剿灭不留活口。”江湖中人若以朝廷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此言听得在场之人不寒而栗。那姓付的说完扫视在场所有人一眼,在场一多半是江湖中人,他刚才的话也是在警告在场之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付青竹才客客气气道:“今日是镇抚使大人大婚之日,属下先行告退,指挥使大人有令,半个月后请镇抚使大人务必赶到长安有件大事要办。”他又瞟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冷笑道:“对了,提醒在场各位江湖中的朋友一句,别忘了半个后与镇抚使大人一起到长安去,别让镇抚使大人为难。”说罢,姓付的对身后那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放下官服,一行人前呼后拥退到院子外面,接着,马蹄声渐行渐远。
姓付的一行人是离开了,大伙却看着那件四品官服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辛捷楚对严灼心一笑轻声道:“怪不得那么多人挤破脑袋跑来送礼,原来是沾了镇抚使大人的光。”
居士易跟着叹息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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