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很少会去关注别人的。和他相处这么久,她虽然也希望他能够像别的男生那样细心,可是,他根本不会为了“讨好”她而做什么。因此,她早就死心了。何况,她的生日在冬天,四年前她过生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分开了。她也就不再有那个想法,只不过,今天他突然提起来,她的心还是很狂乱地跳了一会儿。
“嗳,到底是哪天?”他又问。
“我不知道!”她平躺着,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
他理亏,既然人家不想说,就说明她在生气,他也不能怪她。
“嗳,是我错了。我不该连这个都不了解的,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女生的生日。从这一点上来说,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他说道。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说道:“你少骗我了。在我之前,你又不是没有和女生交往过,我就不信你连人家的生日都不知道。”他的表情充分说明,他没有撒谎。
“有没有搞错啊,夏雨辰!你这种人,竟然还有人愿意和你在一起?”她坐起身,惊讶道。
他耸了耸肩,道:“我才不想记这些,无聊之极!到了生日,还得给送礼物。”
“抠死你算了!”她说,却又问,“你不会连礼物都没给别的女人送过吧?”
“怎么可能没送过?不过,都是别人主动开口要的,我没有主动送过。”他说。
其实,除了她,他还真是没有主动给任何一个女生送过礼物,包括潘蓉!
“我简直无语了!夏雨辰,你就是个葛朗台!”她说完,又躺下。
“我那么忙的,哪有心情去过问这种无聊的事!”他说,看着她,说道,“赶紧的,再不说,我可不记了!”
本来是很甜蜜的事,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就变了味道?好像是她求着他一样的。
“户口本上有,你回家自己看!”她才不想说出来。
“说不定过了这会儿我就忘了这回事,你赶紧说!”他催促道。
“你是年纪太大了健忘,还是老年痴呆记不住东西了?”她直起身,盯着他,说道。
他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死丫头,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我老年痴呆,我要是老年痴呆了,看看还有谁疼你!”
“切,没有你,疼我的人一大把!”她故意回道,躺下身,笑了。
好久好久了,两个人都没有这样轻松地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这个家,让他们找到了往昔的感觉?
他扔下手机,压到她身上,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她哆嗦了几下。
“那好。要不要我去告诉你那些爱慕者,你的身体什么地方最敏感,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还有——”他说道,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好了好了,别这样,我不乱说了,可以了吧?”她求饶道。
他好像有些不想离开,却还是松开了她,躺到旁边,将她揽到怀里。
“嗳,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住在对面那个房间里,我经常就会想,你晚上睡觉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说梦话,早上醒来会不会笑。然后,我想,要是你躺在这里,会是怎样的情形。”他说道,她主动把脸贴到他的胸前。
“我们,第一次见面好像就是在这张床上啊!”他笑了,说道。
“你还有脸说?你这个讨厌鬼!竟然敢在家里面做那种事!你就不怕你父母收拾你吗?”她说道。
“那天还不是被廖飞他们给涮了!”他抬起她的脸,盯着,说,“要是那天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说不定,你早就——”
她羞红了脸,却说:“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得逞吗?你要是敢胡来,我就——”
“你就怎样?”他坏坏地笑着,问道。
“我就把它给拧断!”她说着,小手伸到他的身下,捏住那个小家伙。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烫了,低下头,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他笑着问。
“没,没什么。”她吞吐道。
“小傻瓜!”他说了句,她转过身去,眨巴着眼睛。
他说他过去是那样,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总是会感觉单独相处的时间太短,总是渴望着可以抛开一切在一起。
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不管是好梦还是噩梦。不过,她知道,此时两个人可以这样心无芥蒂地相拥,好梦总是比噩梦多的。
“嗳,我好朋友今天生孩子了,后天你能陪我去看看她吗?”她转过身,盯着他,问。
“什么朋友?”他问,话出口,他又说,“没问题,后天礼拜天,闲着也是闲着。”
她仰起脸亲了下他的侧脸,对他笑了下。
“亲亲哪里够?”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未等她反应过来,再次重复了之前在浴室的活动。
夜意阑珊,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未来走去!
周六上午,夏振华夫妇去了谭家看望老头,方晓悠则是帮着刘阿姨做家事,夏雨辰依旧晚起,他只有周六如此。做完了家事,方晓悠上楼跟夏雨辰说了一声,就去学校了。
实验室里只有严老师一个人,她奇怪怎么学生们都不在。
“叶兰他们几个做完就回去了,我来的迟!”严老师道。
她“哦”了一声,就从冰箱里拿出自己准备的样品,开始做实验。
“严老师,大周末的,您不陪女朋友逛街,坐在这里多无聊!”她笑着说。
“您不也是吗?”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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