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姐,你半夜喊我出来我是源于信任和尊重你才丢下薇薇出门的,可是现在,你让我去救一个伤害过我妻子的人是不是太不应该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可是难道你不应该尊重一下我的决定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站在门口,沈夏阳听罢有点生气。他是会去无条件做慈善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这个人是傻子是没有底线的。
对于沈军这件事他没有报警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想让他救他?别开玩笑了!
更可况,沈军和自己非亲非故凭什么听他的,他因为最近薇薇的孕期反应已经够心疼的了,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分给无关紧要的人。
莎莎沉默一瞬将沈夏阳拉进了屋,这一处的位置和卧室是相同的,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到床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人。
“是夏阳,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可是你觉得我自私也好强迫你也罢,这件事你都必须听我的。他要的钱你可以一分不给我代你全全奉上,可是这个人如果今天因你而死,你一辈子都会留下阴影后悔的!”
苦口婆心的以知心姐姐的身份对沈夏阳半命令半劝阻,莎莎为了这个艺人也是操碎了心。
她明明只比沈夏阳大两岁却也因为早早步入社会历练心态成熟,沈夏阳虽然因为家庭原因也比同龄人早熟,但有时会认死理不懂变通一意孤行。
她作为一个比他大的朋友分析问题自然比他更全面,作为一个经纪人她更不可能让自己的艺人因为这种事毁了大好星途。
沉默,满屋子的寂静。沈夏阳向前一步坐在沙发上将脸埋向支撑在双腿上的手掌心,他的纠结以及鸵鸟心态将自己深深困住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他不想承认他的心里是在害怕,害怕沈军真的就是那个男人。
“不离?可以啊!那就法庭上见!”
冷漠的暴怒声涌出记忆蜂拥而至在沈夏阳的脑海,记忆里母亲伤心落泪而又无助的模样和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念旧情的父亲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住着的地方是在城市周围的一个小县城里,父亲常年在外打工鲜少有时间一家人团聚。
小时候沈夏阳总是在放学的第一时间赶回家中帮母亲做做生意,直到有一天父亲突然回来递上了离婚协议书让母亲签字……
他还记得在那个炎热的夏季母亲泪流泉滴泣不成声的模样,也还记得父亲见利忘义冷酷无情的陌生。他记得在那个夏天法庭终归调解失败,父亲恼羞成怒扬言要带走自己逼迫母亲签字。
他记得那天父亲完全不顾念他们母子拿走了母亲辛辛苦苦做生意攒下的几万块钱一走了之,母亲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大病一场从此落下了隐疾……
从手心里抬起头来,沈夏阳在心里下了决定。他站起来没有通知莎莎直接走进了卧室,关起门来只让屋内留下自己和床上不知睡、醒的沈军。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同意你的要求。可是沈军,二十年前你让我看不起你,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瞧不起你!我应该感谢你的女人跟了别人抛弃了你,让你这一生有机会体会到我妈当年的痛苦心酸。你欠的钱我会全部替你还清,其他的,等你好好面对自己的生命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的时候再说吧。”
拉开门走出客厅,莎莎看着沈夏阳的目光里有些许不安。
她不知道沈夏阳到底跟沈军说了什么,她只希望她的弟弟可以有勇气面对生活的所有。
沈夏阳抱歉的抱了抱莎莎情绪低落,他也知道莎莎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过往的一切太过蛰心,他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
沈夏阳虽然没有和沈军做过亲子鉴定,可是父子间的那种特殊的吸引力,哪怕分隔陌生二十年也依然阻隔不断骨肉亲情。
那样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可是在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只需要一种眼神接触就能肯定。
“莎莎姐,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这半年里我因为有你的照顾也赚了不少积蓄,钱的事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不过……夏阳有一件事想要你同意,以后他的事,也希望你不要插手了。”
沈夏阳尽量严谨用词害怕伤害到莎莎,可是莎莎抱住沈夏阳的手还是闻声僵硬了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底线,她虽然不知道沈军到底对沈夏阳做过什么,可是就他们初见沈军时的脾性,也能大致推断出这个人日常处事的态度了。
“姐,我这么跟你说吧,不管我爸到底有没有离开,在我心里他已经死了!”见莎莎没有回应,沈夏阳担心女人的心软作祟又补充道。如今话已经说在这个份上,那莎莎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再说什么了,“好,姐答应你。不过,如果在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要第一时间和我商量,不管我能不能给你最让你舒适的建议,起码不会害你,你明白吗?”
“明白。”
……
“哥哥,这个时间许家佣人已经休息了,小瓷的脚又受了伤,只能麻烦你自己整理床铺了。”
顾珩跟着顾允瓷来到客房,这才发现这个屋子真真是简陋的让人心酸,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叫来精装修的工人,把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下全部翻修。
可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许晟彬的意思完全是明摆着的对他不够待见,他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我就是让你住也不让你住的舒心!
哎,世人都说女人小气,这个男人起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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