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明看着她眼底的一抹晶莹,很想笑,却忍住,盯着她,“那男人是谁?”
白婉闭了闭眼,“不记得了,你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我也是,但是我乱来过,你接受不了我也没办法。”
段景明板着脸,盯着她隐忍的样子,“你那晚还记得什么?那男人什么样子?”
白婉推开他,心里面堵得厉害,背过身,“不记得了!”
段景明笑着,倾身搂住她的腰,吻着她耳朵,“那你要我怎么办?你说我不接受你也没办法,是打算就和我就此算了吗?”
白婉微微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不洒脱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的和他说拜拜,但是他这样抱着自己,她心里很酸很酸。
“我要你留下,你愿不愿意?”段景明叹息,嘴唇在她颈间蹭过。
听白婉沉默,段景明拧她的鼻尖,“那晚就算你醉了,也不至于一点也记不得吧?我那晚很卖力的!”
白婉听着他这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话,一点点僵硬,瞪着他,“那天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你?”
段景明面上脸色一僵,但还是耐着脾气地按住她的肩膀,“不出意外,你口中那个该死的男人是我。”
白婉只是很激动的掐住段景明的脖子,使劲的摇晃,“那天那男人是你?带我上去休息的那个!”
段景明快要窒息了,按住她肩膀,咳嗽,“你激动什么啊!那天那个趁人之外的男人是我,夺走你第一次的人也是我……”
白婉狠狠的盯着他,盯得段景明直发毛。
他立刻举起三根手指,认真的看着她,“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才对你纠缠不休觉得你可以欺负,我在之前就对你有感觉了,相信我不是随便的人,我是怕你会厌恶那天的事情,毕竟那晚是我趁人之危的,我打算稳定了之后再告诉你……”
白婉还是冷眼看他,好久才问,“那晚……真的是你?我们在酒店……”
段景明按住她肩膀,“是我……对不起,婉儿……”
“竟然是你!段景明!”白婉喊,忽然伸手,张臂。
段景明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打自己,也没躲,闭眼任她处置。
脖子一紧,白婉激动的声音响在耳边,“是你!竟然是你……万幸万幸的是你!”
段景明诧异的睁开眼,看着白婉长舒一口气的表情。
她竟然说万幸那晚是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是相较于乱七八糟的男人自己知根知底,还是除了他她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环住她的腰,段景明咬着她耳朵,“什么叫万幸是我?不是我,你打算怎么办?”
白婉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这是她最能接受的一个结果。
虽然心里还有一丝不确定,但是和段景明走到一起,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她想赖也赖不掉。
如果那晚真的是和他,她也不必为自己的乱来而感到内疚,如他所说,是他趁她酒醉趁人之危的,而且……她其实也并不排斥和他有那样的一晚。
这样一想,她心情大好,拍拍段景明的肩膀,“不管那晚是谁对谁错,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再提。我现在要回家休息,你也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段景明拉住她,老大不高兴,“你这是过河拆桥?我陪你快活完了,你就一脚把我踢开?”
白婉白了他一眼,“你说话真难听。”
段景明拉住她的手,带她上车,“我送你回家,我还没去过你家里呢。”
……
因为周末,元小希睡到大概自然醒才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对着镜子掩嘴打了个呵欠,正欲开水龙头,却发现被自己放在洗漱台上的银链。
昨晚因为链子被顾珩取下,她在回来的路上并没有再佩戴,而是放在了手包里,昨晚洗漱的时候就顺手又放在了台子上。
俯身将项链放在手里,正欲重新戴在脖子上,却忽然发现原本的锁形吊坠竟然有了些变化。
好奇地重新放在了手心里,没想到这个银锁竟然可以打开,里面是凹型,也就是说,前后两瓣合起来就是锁,打开是中空的,细细看去,竟然锁的内壁竟然还有刻的字。
“叶”字。
元小希蹙眉,这个锁从小就挂在自己脖子上,是与她以前唯一有联系的物件。
难道这个字,是她原本的姓?
把锁放在了口袋里,唯一可以了解真相的就有明姨了,所以她忙打开水管,匆匆洗漱。
简单吃过早饭打算出门,却不料门铃先响。
“夫人。”门外,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凌严。
“凌总助?”元小希有些惊讶凌严的出现,倒也让出空间给对方,让对方可以进来。
凌严并没有直接进屋,依旧站在门边,“夫人,总裁让我过来帮忙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
凌严点头,“是的,总裁让我今天过来送你去机场,私人飞机已经备好。”
元小希先是愣了一秒,但很快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我想起了,去x国对吧。”之前她不小心受伤,再加上新能源案子的需要,原本是两个人的行程变成了一个人。
“是的。”
元小希怕凌严等,至于项链的事情可以等她回来再去问,也不急于这一时,遂对立在门边的凌严道,“凌总助,你稍等,我马上去收拾东西,然后我们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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