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想,老人家真是会想,我才二十多岁,梁宽老婆我看都快四十岁了吧?差两代呢,老人家还开这种玩笑。
不过,好在是玩笑话,要是来真的,我可真就郁闷了。
跟两个老人家聊了一会,梁宽老婆把我拉到她房间,说是想跟我单独聊一会,我也就没有多想了,和她一起上了楼。
刚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我和她聊的都是国内的事情,首先,我问了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现在梁宽怎么样了?
她一下子就兴奋,说,吸毒吸死掉了。
我愣了一下,说,不对啊,你那时候,不是说梁宽只赌博吗?没有听你说他还吸毒啊。
梁宽老婆就说,别提了,那死鬼一直瞒着我,我到了美国后,请人查他才知道的,他赌博的同时,一直在吸毒。
我一听,也就不惊讶了。其实吧,我应该知道,赌和毒这玩意是分不开的。喜欢赌的人,他必定会去沾染毒的。
说到这,我就不想说了,没意思,梁宽这种人死了,我何必去纠结呢?
梁宽老婆看出我的情绪出来了,也不说话了,而是过来抱我。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说,这样……这样不好吧?你爸妈都在楼下呢?
梁宽老婆说,这没有什么不好了,我爸妈年纪大,耳朵不好,我们把房门一关,他们听不见的。再说了,上次在机场,走的太匆忙,没有好好的把身体,今天可以从容的把身体给你了,也算是我好好谢谢你了。
我说,如果你是谢谢的心态,我绝对不会做的。我老早就跟你说过,我陈念雪不是那种人,救你是为了搞你,这种事情我陈念雪不做。
说完,我起身就准备走。
梁宽老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说,如果我说,我不仅仅是为了感谢,也想让你搞我,你……你会说我贱吗?会搞我吗?
我想了想,说,嗯,这个嘛,可以搞一下,跟贱也没有关系了,成年男女吗,这方面肯定是有需要的。
我话一说完,抬头一看,卧槽,梁宽老婆已然把衣服tuō_guāng了。事情到了这么一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装了,搞就搞一下吧,既满足了梁宽老婆,我自己也舒服,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就在床上搞梁宽老婆,她也胆子真是大,叫的跟杀猪一样,那声音大的,我好几次叫她不要这么夸张的叫,可是,她说,没事,我爸妈年纪大,听不见。
梁宽老婆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也豁出去了,搞的更猛了……
就这样,搞了一个多小时,我也累得不行,然后我就和梁宽的老婆一起登上了云端,怎么说呢,与其说是登上云端,不如说被吓得登上了云端。
原来,就在我和梁宽老婆正准备登上云端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一直喊,姐,姐,怎么了?叫的这么惨?
试想一下,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被吓着的。搞的好好的,突然有女人敲门。
赶紧穿好衣服,梁宽老婆红着脸去开门了。一看,是个女的,准确的说,是一个外国女的。根据她和梁宽老婆的简短对话,我知道了,她是梁宽老婆的弟媳,叫西里。
我不是初哥,从西里狡黠的笑声中,我知道,她在搞恶作剧,她是少妇,还是一个美国少妇,她要是不知道男女事,我头都可以给她。
不过,今天,我是客人的身份,没必要揭穿。反正,她整蛊的目标是梁宽老婆,又不是我。
我呢,就走人了。反正我在美国呆不久,过几天就要回上海了,这种小事,我才懒得管。
不过,我离开别墅没多久,在等出租车的时候,西里开车追上了我,说,要不然送你一程?
看着西里不坏好意的笑,我就说,不用了,还是打出租。
西里说,这个小区很难打到车的,你要走到另外一条主干道才能拦到车。西里这么一说,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车了。我给自己打气,念雪啊念雪,不就是一个美国女人吗?你怕什么?
车开了没一会,西里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紧张的问到,怎么了?
西里说,刚才在房间里,我姐叫的那么h,是不是你搞的?
我懵逼到爆,心想,美国人还真胆子大,这种问题都敢直接问。
想了想,我红着脸说,是啊,怎么了?你要管闲事?
西里说,不……不……我们美国人不喜欢管闲事,这是每个人的自由。法律都保护个人自由,我们个人更应该保护个人自由。我的意思是,你……你……能不能也让我这么h一下?我那中国老公不行啊,满足不了我。
我无言以对,卧槽,太直接了,怎么着也要先诱惑两句吧?就这么直接说要搞?哎呀,美国女人真是不服她都不行。
我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好家伙,西里已经趴在我下面吃了起来。
我是男人,不是神仙,有女人这么主动搞我,还是一个金发女郎这么搞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怎么说呢,这一番搞还是挺爽的,毕竟是金发女郎啊。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外国女人下面的确没有中国女人下面那么紧。
好在我搞的女人不在少数,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应付,我利用体位的关系,弥补了这一缺陷,总体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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