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打草惊蛇
怎么说呢,我晕不是因为我自己晕,而是为梅嫂晕,我可以断定,自从陈雨荷死了之后,我就没有碰梅嫂,自然而然就感染不上艾滋病了。
我是晕梅嫂的命啊,一生很苦的感觉。晕死了,她跟我我哥是怎么搭上钩的呀?跟烂人搞暧昧,那不是找死吗?
我也没有跟我弟说再多,他能说这番话,说明他跟大哥不死一路人,他是一条路走到黑,而我弟他走着走着回头了,从这一点来看,我还是很欣慰的,这样一来,我爸妈老来也不会那么苦了,我指的是精神上苦,物质上肯定苦不了,我莞创公司这么大,随便给我爸妈一点,他们就老赖无忧了。
我不想了,既然我家里的事情现在越来越好,还想那么多干吗?我现在要回安徽老家一趟,我要看看梅嫂,怎么说呢,她以前虽然很浪,很骚,可是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坏事,现在疯了还不说,还得了艾滋,真的是命苦。
想到这,我又恨起我哥来。人们常说人坏到什么程度,喜欢用这么一句话,死了还害人。我哥就是这么一个坏人,死了还把艾滋传给梅嫂。
我也是奇了怪了,怎么现在中国也有这么多艾滋病啊。不要说别人,就光是我,就看了三个艾滋病病例,而且还是我认识的人,一个是高圆圆她那个残疾老公,还有一个就是我哥,在一个就是梅嫂。
到了安徽老家,我直接打的去了梅嫂家。
一去才发现,人去楼空了,说是被村里人赶走了。我想想也是,农村人怎么会接受艾滋病人住村里面呢?
后来,我在县城的桥洞里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梅嫂,不是艾滋病折磨的,而是被县城十几个流浪汉没日没夜搞的。
她下身没衣服,下面塞满了东西,肯定是那些流浪汉搞完之后塞的,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有石块,有小木棍,有花露水瓶……很多很多小东西,梅嫂下面已经不是女人的下面了,已然是一个小型垃圾桶。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痛。中国人怎么这么坏啊,看见女神经病就这么不当人虐待。啊哎,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一个家庭如果有女神经病,是多么的揪心啊。女神经病又管不住,一不留神跑出去,然后流浪汉,恶毒的正常男人,肯定要疯狂搞女神经病,搞完还要塞东西到里面去。难怪,女神经病活不久,天天被这么虐待,能活久才怪呢。
我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安慰,就是这些qín_shòu般的流浪汉,他们为他们的qín_shòu行为得艾滋了。
我抱着梅嫂去酒店开了个房间,我虽然很惧怕艾滋病,可是,让我看着梅嫂就这么死在外面,我于心不忍。
我戴了双层的塑胶手套,花了整整一晚上,帮梅嫂洗了个澡。
等我把她洗干净的时候,我才发现,梅嫂已经死了,死了大概有几分钟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真的很难过。这是我真真切切见到的第二次死亡,第一次是陈雨荷死在我怀里。多年过后,梅嫂又死在我眼前。
我不得不感慨,人生啊,无常啊。想五年前,我,陈雨荷,梅嫂三个人还有说有笑呢,好了,五年时间而已,两个人就死掉了,真的是不敢相信。
原来……原来……身边熟悉人死了是这么的堵心。
我用两天时间,把梅嫂安葬到上山去了。
回到东莞,我心情好几天都好不起来,总觉得人生没意思,赚钱也没意思,赚那么多钱干什么?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晚上的时候,中岛雪子就抱着我,轻轻的问,老公,怎么了?都两天了,你心情还没好起来啊。
我本来是不准备说的,怕影响中岛雪子心情,我是一个男人,都很难平复这种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就更不用说中岛雪子是一个女人了。
可是,我不得不说,因为我不说,中岛雪子就一直问,我总不能让中岛雪子一直问下去吧。
我就简明扼要说了一遍,果不其然,中岛雪子情绪低落下来,她说,老公,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了,因为我心里也是堵得慌啊。我好怕,怕这事发生在我周围,我说的不是艾滋,说的是死亡。生老病死这是人生规律,谁都破不了。
我就紧紧的抱着中岛雪子,安慰她,傻女人,我说不说了,你非要让我说,我说了,你比我还会多想。真是的,你都说了,人的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既然很正常,那还想它干吗?好好的,努力的过好当下,不好吗?
中岛雪子说。老公,我问你件事,怎么说呢,你不要生气,我说都是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什么心情啊?
我就直接骂中岛雪子,你有病啊?好好的说死不死的,真是的。你自己想想,陈雨荷和梅嫂跟我关系也不近,可是,她们死了,我心里都赌,你是我老婆,陪了我整整五年的老婆,这种话你能问吗?你这是要诛我的心吗?
我这话一说,中岛雪子就哭,说,老公,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来伤你。只是,刚才……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会跟你一起死的,然后想着想着,心就痛的不行了。
我真的是晕乎到不能再晕乎,活这么长时间,中岛雪子是第一个想象我死的人。
无语了,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说梅嫂的事情了。
这种情况下,只能轰轰烈烈的搞一场了。只有痛痛快快的登上云端的想法,才能把心中莫名的郁闷清除掉。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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