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屋里没开灯,不过也不是全黑,窗外昏黄的路灯透进来一些光线,勉强可以视物。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就看到我床边赫然立着一道黑影!
我怪叫一声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抓我习惯性放在枕头底下的一串镇阴铃,不料那道黑影却被我吓到了似的一扭身就窜到了窗帘后头。
我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个人,不是鬼魅。
想到这里我也没那么慌张了,跳下床到窗户边一看,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一阵飘荡。
窗户下面是一片草地,亮着两盏光线柔和昏黄的路灯,是六子家的后院。
我把头伸出去看了半天,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只得先转身把灯打开,查看屋里的情况。
屋里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而刚刚那道黑影站在我床边,正是在床头柜的位置。
床头柜上放着我的背包,拉链已经被打开了!
我心里一沉,慌忙抓起背包检查,好在东西都没丢,看来那个人是冲着我包里的东西来的,结果刚把拉链打开我就醒了?
我心头微沉,我包里装的东西很杂,压缩饼干、矿泉水、手电、打火机,绳子、撬棍、折叠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相信也没人会专门潜进屋来偷这些。
那么就是冲着我包里的另外几样东西来的,一个装着镇阴铃的木盒子,几本手札……
有人想打镇阴铃或者是我的手札的主意!
我心头微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六子的实力雄厚,他住的地方居然会有人能潜入进来?而且这个房间是他可以安排我住下的,该不会是……
我甩甩脑袋让自己先别乱想,因为误会而怀疑错人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还是应该先去找六子把情况告诉他,看他怎么处理。
想到这里我换了衣服,背着背包出了房间,然而一出来我就无奈了。
六子这处别墅共有三层,每层一百五六平米的面积,他住哪间房间?我该怎么找他?
我无奈的背着包往楼梯走,想着先到一层客厅去看看有没有保姆之类的,让他帮我叫一下六子。
然而我刚顺着楼梯下来,就听到楼上的楼梯道里传来了一阵略微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是六子下来了?
我站在一楼的楼梯口正想冲着楼上喊一声,就听到了六子说话的声音。
“他不是在屋子里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是不是被他察觉到了什么?”
我听到六子压低了声音边说这话边从楼梯上快步的下来,心里不由得一沉,他似乎是在跟谁打电话?
“记住一个原则,所有出入口都要派人盯着,绝对不能让他跑出去!”
听着他说的话我心里已经沉到了谷底,六子口中的这个“他”,八成是指我吧?
我离开房间出来似乎误打误撞的避开了一些阴谋?
六子是打着电话快步下楼的,我也就只来得及听到了这两句话,他的脚步声就已经到了二楼下一楼的转角处!
我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如果我现在往外跑,很有可能还没到门口就会被刚从楼上下来的他看到,这是他的地盘,我不太可能逃得出去。
情况紧急,我实在来不及过多思考,一转身就朝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道里惦着脚尖跑了出去。
我现在只能祈祷六子是准备要直接出去的,而不是下来地下室,不然的话我就得被瓮中捉鳖了。
因为太着急,他后面几句话我没能听清楚,只是藏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道转角处听着他六子打电话的声音到了一楼,然后渐渐走远,直至我彻底听不到了。
我心头微沉,怎么会这样,我分明都已经算过了,居然还能被骗过?
虽然我以前听我爸说过有一些特殊的手法能够骗过算术,但那些条件都太刁钻,几乎不可能达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必须尽快从这里脱身。
但是我不确定上面还有没有人,外面的路口应该也都有人守着,我该怎么脱困?
我正头疼着,忽然听到楼梯道下方似乎隐隐约约的有声音?
难道是有人被囚禁在地下室里?
我犹豫了一下,提着一串镇阴铃慢慢往下走,很快就来到了那扇厚重的复合门前。
奇怪的是地下室的门居然没关,只是虚掩着,楼梯道里没开灯,门缝里洒出的光线非常醒目。
隐约间我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便惦着脚尖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贴在门外想着透过门缝先看看情况。
然而我刚走到门外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似的,整个地下一层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我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我屏住呼吸慢慢把脸凑到门缝边上,偷窥似的用一只眼睛往门缝里瞄,却什么都没看到,地下室里一切如常。
刚刚那个声音隐隐约约的有些虚渺,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动静以后就缓缓的拉开门打算进去看看。
地下室里的灯光很柔和也很明亮,视线内的东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我分明记得下午离开这里的时候六子是把门锁上了的,怎么会又开了?他后来又来过?
我正想着,忽然目光一瞥停留在了那口巨大的白色石椁上。
一看这石椁我就怔住了,之前石椁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了,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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