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心里越毛,忽然间连记忆都模糊了起来,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人来的,余燕并没有和我一起。
可是……这怎么可能?
忽然我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笑声,这一次就在我身后!
我浑身一僵,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一回头却看到是余燕,正站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笑嘻嘻的看着我。
“余燕?你怎么……”
我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余燕抬起手勾住了我的肩膀,慢慢朝我凑了过来。
我微微有些紧张,鼓起勇气正想吻她,却忽然看到她一下子张开了嘴露出了满嘴血淋淋的尖牙!
我吓得怪叫一声转身就跑,然而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到一个婴孩的笑声。
我一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我并不陌生的灵婴,正笑呵呵的看着我。
不同的是这次灵婴笑的很……温和?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笑容,它身形很小,站着只有我的膝盖高,举起自己的小手给我递了一个信封。
我狐疑的接过那个信封,刚一回头就看到余燕张着血盆大口朝我咬了过来……
“哇呀!”
我一声怪叫猛地坐了起来,耳边立即传来了余燕紧张的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天已经亮了。
刚刚是梦?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余燕端了一盆水给我,问我怎么了,我只说只做恶梦了,刚要掀开被子,却忽然发现手里有样东西,似乎是一张纸?
我下意识的就在被子里把手里的纸藏进了口袋,这才起床,草草洗漱后余燕开始做早饭,我则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周围逛逛,绕到余燕看不到我的地方才掏出了口袋里的那张纸。
看清楚手里的东西的瞬间我就僵住了,这不是一张纸,而是一个信封,跟梦里灵婴递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
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我这才想起我爸以前跟我说过,灵婴在长大之前,最可怕的能力就是惑人心志制造恐惧。
看来这真的是那个灵婴来过,可是……它是来给我送信的?
谁的信?
我拆开信封就看到离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的信纸,看完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笼罩在心头。
这封信是周老鬼给我写的。
“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吴道临死前还要把你支走,就是为了不想让你伤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你再回去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到吴道了,孙家父子只会告诉你他去做某件事情,然后失踪了。不愧是吴道,连身死之事都要算得这么周密,就是为了他所谓的保护你?”
周老鬼在信里说,我爸为了保护我不卷入是非,对我隐瞒了很多事情。
而这次他是真的快要死了,已经想尽了各种办法,却还是救不了他的命。
“我还是那句话,如今只有我能救他,你要是不想他死,带着铁算盘到阿达坡村找我。”
我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虽然被周老鬼骗了这么多次,但这次我却还是下意识里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我想起了前几天孙林忙进忙出到处找药,我爸脸色越来越差,每天晚上要用药浴疗伤,却始终不见好转的样子。
又想起了他刻意笑得很开心,把我支出来让我跟余燕回来见她义父,以及这段时间余燕心事重重的表现。
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周老鬼说的是真的!
我爸出了问题,孙叔和孙林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救不了他,而我爸更是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的时候故意把我支开了!
我想起那天我爸让我多看看家传的手札,本来想说有什么不懂的去问他,却改口成让我自己多琢磨,这是为什么?预示着他以后没办法再指点我了?
我在原地怔了很久,直到余燕找过来叫我吃饭才回过神来,脸上却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
余燕问我怎么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余燕,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说实话。”
余燕脸色微变,眼神下意识的有些闪躲,问我什么事。
“你老实跟我说,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我死死的盯着余燕的眼睛,余燕明显有些慌张,结巴着说他之前受了伤,这不是没事了吗。
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余燕才哭着说出了实情。
原来当初他们刚离开莲子镇的时候,我爸从阿达坡村带回来的伤就还没好利索。
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我爸也顾不得调养,匆匆忙忙的就出发了。
只是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烛阴煞咒,当时所有人包括我爸都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烛阴咒,一直在用阳.物压制,想着总能清除。
直到后来阳极而生煞,阴煞之气彻底激发出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竟然是烛阴煞咒!
烛阴煞咒一旦发展到煞气激发的程度,基本上就没有办法能扼制了,身体的阳气、精气心力等都会被侵蚀殆尽。
我爸他们几个结拜兄弟中有一位姓曹的叔叔,外号药老头,精通药理药术,甚至还会传说中的先秦炼金术。
他说要想拔除这种煞气,只有用活火山口生的地黄精和雪莲花,加上五毒之物一起炼出的药,分七次服用才能化解。
这些东西其它都还好说,唯独这活火山口生的地黄精,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当时药老头手上正好有一小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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