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莫去市医院之前，我必须先得到老神棍的许可。
毕竟，我现在还是个连动都不能动的绷带男。要是真和那凶手遭遇，没准一不小心就交代在那儿了！
老神棍在得知事情经过后，同样对那杀人狂，有了兴趣。
“得，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一块，陪你们走一趟。对了，顺便叫上小白！”
我反问：“带她干嘛？”
一个杀人狂而已，老神棍跟着，就已经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了。
带上白夜月，简直就成了豪华阵容。仅仅对付一个杀人犯，实在有点小题大做，大材小用了。
老神棍斜了我一眼：“咋，你还准备让我给你推轮椅？有她照顾你，保护你，我放心！”
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楚莫拉开车门，白夜月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我抱进车里。完全不顾楚莫揶揄的眼光。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看啥看，没见过啊！”
楚莫还真认真地点了点头：“还真没见过！”
驱车直奔市医院，路上我问楚莫，为什么这连环杀手会去医院。
他告诉我，凶手每次作案后，都会在被害人一家，留一个活口。
然后，他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找到这位幸存者，在恐惧中，将她杀死。
“在劫难逃？”
“对，有这么点意思。反正，这种事儿在咱们市已经发生了两起。毫无例外，幸存者都会在更压迫人的恐惧中死去。”
“能详细讲讲吗？”
“其实也没啥好讲的，第一位幸存者，也就是之前故事里提到过的那个女高中生。在父母和弟弟死后，曾去亲戚家里暂住。结果，她只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亲戚去敲她房门，才看到躺在床上，眼睛惊恐地望着天花板，被子里浸满血。发现时，血都已经流光了。墙上多了半张血画的笑脸……”
“她亲戚就一点动静都没听着？”
“没有。”
看来，这凶手能查到别人的住址，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别人家里，迅速完成杀人。
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第二位幸存者在全家人被杀死后，当场就崩溃了。我们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并暗中增派了警力，确保幸存者的安全。结果还是一样，一夜之间，人被分成了数段。凶手还用尸块，把人重新拼合在一起。想想一堆肉块，脑袋在正中间的场景，就让人反胃。我当时都差点吐了！甚至连咱市局的老法医，脸色都变了好几变。”
“这次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啊。凶手具有极强的心理素质，作案时冷静沉着。砍剁人体时，刀口整齐，一般都是迅速快切，出手迅速没有犹豫。同时，精通人体构造，有着极强的解剖经验。我们初步怀疑，凶手是个医务工作者。”
“进行排查了没？”
“查了本市大大小小近百家诊所和十七家大大小小的医院，符合身高一米七五，有解剖经验的人，实在太多。后来发现，这基本上没什么意义……”
“算了，既然查不出来，也只能守株待兔了。对了，现在这位幸存者是什么情况！”
楚莫挠了挠头：“也是位女性，身高一米六五，很漂亮。
不过现在有点呆滞和神经质，很容易受惊吓并作出过激或自残行为。闹到上有尚未愈合的刀口，比较怕人多，怕见陌生人……。现在在进行住院观察。如果情绪实在无法稳定下来，就只能考虑送往精神病院了。”
到了医院，我们几个一起坐电梯去了二十九楼。
这一层不同于其他楼层。该层大多数病房都是重症监护室，一般收治一些危急病患。方便随时送往最顶层的手术室。
长长的走廊里，异常安静。时不时会看到地面有几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隔着病房门，都能依稀听到心电监护设备的滴滴声。
在走廊的尽头，一间大病房门前。两名便衣警察，蹲守在门口。
楚莫打了声招呼，就带我们进去。
结果，刚推门，门内就传来撕心裂肺地尖叫。
白夜月仓啷一声，抽出腰间软剑。楚莫赶紧制止：“别紧张，里面那位比较敏感而已，不是受到了攻击！”
白夜月这才把剑收回去，继续推着我往里进。
只见病房内，一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长发美女，蒙着被子缩在墙角，浑身打哆嗦。
“别过来，别过来！”女人带着哭腔大喊。
我们几个停下脚步，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的窗户上，通风口，全都挂满了一串串铃铛。
我问：“这是？”
“这位左婷婷女士自己编的，说是为了起提示作用。”
我不置可否，当即闭上眼，开始感知。几乎在眨眼间，以我所在位置为圆心，由近及远地感知到一些物品、活物。事无巨细的在我脑海里自动形成影像。
我甚至可以随意地放大呈像细节。
除了隔壁病房，一遭遇严重车祸，脑袋凹陷，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的男子。以及我身边的这些人。剩下的活物，只有墙角的几只蚂蚁。
我对楚莫说：“没有可疑人员靠近。”
楚莫点了点头，郑重地对我说：“我们怀疑，凶手应该有极强的易容术。可以让自己迅速变成你们熟悉得出人。因此，一会儿等我离开后，任何出现在这个病房里的人，都有可能不是本人。千万及得，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
楚莫和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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