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东西收拾好了。
吃完早饭之后,明叔带着乔云来了,林卓,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不能送你们了,就让乔云替我去吧。
没事,您忙您的,我说。
见到你姐夫和驴爷,替我问好,过一阵子我忙完手头的事,会去北京一趟,到时候再去专门拜访他们,他看看乔云,林卓我就交给你了,路上一定要小心,可不许出什么差错!
明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林爷的!乔云说。
我们走出酒店,上了一辆越野车,明叔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高速路口。
上了高速之后。我的困劲又上来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林爷,怎么这么困?昨晚没休息好么?乔云问。
不是,内伤闹的,我说,回去看来得好好养些日子了。
您再坚持会,等一会到了服务区,洗把脸就精神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我揉了揉眼睛。
哥,把你家里的钥匙给我一副呗,周延小声的说。
我一愣,你要那个干吗?
天机不可泄露,周延一笑,拿来吧!
我犹疑的看着她,欺负我内伤没好,以为我不能动卦是吧?说明白了,想干嘛?
你估计得过几天才能回去住,所以我帮你先把东西拿回去,有什么问题么?她看着我。
我想了想,掏出钥匙,给你!
她接过去,得意的一笑,你放心,我会当自己家一样。给你收拾好的。
行了,你多费心吧。我又打了个哈欠,我先闭会眼睛,太累了。
昨天晚上吐了血之后,夜里我调息了一下,结果一点用都没有。今天早上起来,满嘴都是血腥味,估计晚上还得吐血。这样下去不行,慢慢的就成病了。我不由得想起来去年在飞机上那个老头说的话,这样下去的话,难道我真会吐血而死么?这一周以来,我每天一口血,人身上得有多少血够这么吐的?
驴哥说姐夫还没回来,这个事电话里也问不清,等回北京之后我先去找师姐,让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头疼的事,这事怎么才能瞒住叶欢,要是让她知道了,她又该担心了。
周延,要不然回北京之后,我去你那住几天?我说。
她看我一眼,咱俩是隔壁,你住我那,我再住你那,有区别么?
不是,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疗伤,可是又不想让叶欢知道我的情况,我说,就算让她知道,起码也得是我找到方法之后啊,不然的话不是让她白跟着操心么?
周延想了想,也有道理......哎哥,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别回北京,出去玩几天,等伤好些了再回去,你觉得行么?
玩?去哪玩?我一愣。
比如带我去天津吃好吃的呀,她一笑,这条高速能通北京,也能通天津,你考虑考虑,怎么样?
你觉得我有心情么?我无奈,跟病秧子似的每天晚上都吐血,还出去玩,玩什么?玩命啊?
周延打量着我,哥,你心气有点弱呀,看来得出去换换脑子,充充电了。
我摇了摇头,没精力出去玩了,先睡够了再说吧。
林爷,前面就是服务区了,您去洗把脸吧,我顺便去加点油,乔云说。
好!我伸了个懒腰,洗脸去!
这个服务区不大,车和人却特别多。我走进卫生间,方便了一下,然后痛痛快快了洗了把脸,人也精神多了。接着走出来往路边一站,等乔云过来接我。
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
我觉得不对劲,加个油还用那么久么?一边琢磨着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周延的电话,你们在哪呢?
路上呢!她说。
路上?我一惊,我还在服务区呢,你俩先跑了?
周延笑了,着什么急呀,一会有人会去接你的。
你什么意思?谁会来接我?我一皱眉。
正说着,一辆白色跑车缓缓的开了过来,我顿时就是一愣。
车窗按了下来,带着墨镜的薛婧看看我,上车!
我咽了口唾沫,怎么......是你?
上来再说。
我明白了,原来乔云是故意的!
哥,听你这意思薛婧已经到了吧?周延一笑,你坐她的车吧,电话我可挂了啊!
我还想说话,她直接给挂断了。
上来!薛婧看着我,不然你想走着回北京吗?
我无奈,走过去开门上车,系上了安全带。
她二话不说,白色跑车驶出停车区,呼啸着跑上了高速公路。
为什么是你送我?我问。
你救了我,我不该送你么?她面无表情,伤好了么?
胳膊好了,内伤还没好,我说,正在想办法。
我听爸爸说了,是不是很严重?她看着我。
我也不清楚,这伤有点怪,怎么调息都没用,我顿了顿,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是专门送我,还是顺路?
你说呢。
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我看她脖颈中多了一条项链,薛小姐,这命符带着习惯么?
她一怔,你叫我什么?
薛小姐啊,我说,怎么......我叫的不对?
她不说话了。
接下来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冷场,我其实不喜欢这种尴尬,几次想打破沉默,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生生的咽回去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再多说什么也没必要了。
我想和你谈谈,她突然说。
谈什么?我看着前面,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她看我一眼,脚下猛地一踩油门,我感到了一阵明显的推背感,数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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