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要集团不要家,可是康氏不能不要他,康家不能由着长子胡闹!他将来是何等尊贵的身份,自己这副尊荣又如何能配得上?即使他不在乎世人眼光,可是感情呢?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像爱项络臣那样的爱上他……
“从前家里乱成一锅粥,我痛苦万分,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即使一穷二白也很幸福,可偏偏我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这般鸡犬不宁,那个时候,我只有在玩音乐的时候才觉得这个家是美好和睦的,大嫂,是不是你也一样,只有沉浸在药里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我知道大嫂你和我也不一样,你恨透了这个家,以后你会李叔叔离我们而去,或者跟着他走,那个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也不希望有关系,是吗?这个家,这个集团,不管是竖立与云端,还是被人毁掉,你都不会有任何知觉。”
李茶不肯开口,只心中默默凄然:“怎么会没有知觉?五年不是一场梦,我的青春已经完了,当一切的幸福到了脚下的时候我却听到戛然而止的声音,我和我的亲人生死离别的疼痛一bō_bō袭来,这些不是闭上眼睛再睁开就已经转过了。这五年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或许也是最轰轰烈烈的精彩的生活,我怎么可能那么决绝?五年呢,就算是一群动物,你也会习惯他们在你的身边,看他们奔跑,听他们的叫声,何况是人呢?每个都是活生生的人,嵌入你的肉里,骨头里,拔不掉,更忘不掉。只是换个方式的来相互依存或者便个形态关系来生活。”
康泽东低声呢喃,不时抹一把眼泪鼻涕,最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定,咬咬牙说:“大嫂,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离开大哥?是不是?”
“对不起,东东……”
“我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从前的大嫂?你难道看不出来谁才爱你吗?如果不是他不顾情谊不顾掩面纠缠你,就不会那么多的事情,你和大哥才是最般配的,我们从没有任何人计较过你的过错,从来没有,可是你们让我们每一个人都陷入流言蜚语,无尽的痛苦之中,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康泽东腾地站起来,指着她大吼了一通后,可立即懊悔不已,可是道歉的话梗在喉口,竟说不出来。
要是犯错就会天打雷劈,那就来劈,我倒也想知道谁会是谁的前头。李茶心中苦叹,并不责备康泽东。人人都道这一切都是康家一手造成,人人都如仆人般小心谨慎,甚至见面时的呼吸都彩排着,唯恐一口气就将自己吹飞了去,自然不敢提这段不该存在的畸形的爱情。
但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它会是大家心中抹不去的阴影,从此,人人与她都会有一个禁忌,不敢亲近地嬉闹,调侃,就这样敬而远之,心门之外,将会与冰窖无疑。
好在,这个城市故事很多,爱情的暧昧就好像历史事件,每天都在发生,更替,在一段时间后,人们会逐渐被新的故事吸引,将他们淡忘。
他们说的对,大道理或者安慰都没有太多的作用,唯一有效的就是时间,就是一个在时间合适的时候,点燃一根导火线,让她认清毁容了这个事实。那时,或许每个人都能够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追求,名利或者爱情。
她李茶天打雷劈都不怕,满城风云都不觉丢脸,还怕没了半张脸吗?一味的痛苦,除了做过去的缅怀剂,再于事无补,更让爱自己的人担忧,关键还有李家那对冤家父子,一个要学人家做隐士高人,一个要成就自己的梦想与爱情,明明活在同一个世界里,却又关起两扇门来,只透过拇指大小的猫眼去窥视一切。
那么自己呢?自己没有房门,没有房间,就是一个赤身luǒ_tǐ的浪儿,曝光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里,所以这里的一切他们已经知晓,爷爷一定如此,可爸呢?
他如知道了自己与凝婉沙的情况,一定会放下一切赶回来照顾陪护,可如果对这些消息丝毫不关注或者不得而知,那他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医药研究项目?一人在国外,身边有张目和朱严律近身保护,人身安全应该没问题,可蔡颍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始终摸不透,其他人每每三缄其口,有意隐瞒或者也说不清,所以换言之说爸被变相盯住,甚至彻底没了自由也未尝不可……
而且眼看着凝婉沙的身体日趋严重,爸与她数年里形影不离,倘若也……
她不敢想下去,内心渴望父女团聚的念头,担忧与想念,让想见到他成了一种病态的欲火,焚烧着她的身心。
虽然最近一直沉溺伤痛,但看康家人却行色匆匆,也知紧张程度不比从前低,而康泽西出来首要工作便是收购hen,只怕是日子难过安稳。康家此刻正势如破竹,野心昭然若揭,如果有人敢横在前面,只怕是自找死路。
想到这里,李茶倒吸口凉气,一个念头在心中油然升起,只是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凝婉沙,她的身体绝不可以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倘若能给她一个绝对安全之所,便无后顾之忧。
自毁容后,李茶也是初次见到凝婉沙,看到彼此的光景,心中忧伤,从前的刁蛮劲与可俐都荡然无存,只坐在一旁默默垂泪。
凝婉沙握住她的手,极力安慰道:“你肯出来,总是往好处发展的,我起不了身,但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每时每刻都在祈祷。你公婆和项家也格外担忧你,无论如何,别凉了他们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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