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可以像图朵微的名字一样,用个假的不是吗?”项络臣不死心的看着他,“她的祖父母送她到你那里时,就已经打定了注意,孩子治不好就会丢弃的。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他们真实的信息呢?”
“不管姓什么,这件事情不许再提。”李为医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她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和别的女人一天不干净,就不许招惹她。如果你想和康泽恩一样,一只脚踏几条船,就别怪我会把你的脚剁掉。”
项络臣点头说:“我不会辜负茶儿的,就算我被迫结婚,茶儿离婚之日我也一定离婚。”
李为医不想和他分辨下去,只说:“你父亲的手术我是不会去做的,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做手术,这次我希望你去做,茶儿给你做助手。”
“我?我不行啊。”项络臣虽然曾经给无数手术医生做过助手,甚至在上次李茶病重也给李为医辅助过,可是现在病人是他父亲,而李茶在旁边,更让他不能安心,满脑子恐怕都是他们,恐怕手术不成功,反而会害了父亲的命。
李为医冷声说:“怎么?茶儿在你身边影响你了吗?那以后是不是你做手术或者是你给人看病的时候家里人都要回避呢?还是你连自己家人都照顾不好呢?如果茶儿身体不适,是不是你也不能给她看病呢?你还拿什么来跟我证明你可以照顾她保护她?又拿来的信誓旦旦时刻需要她,离不开她?哼,我李为医的女儿自幼娇贵,体弱多病,需要一个精心的男人照顾她一辈子,这个男人必须是德才兼备,心理素质极高的医生,所以你既然不能就不要再花心思在她身上。”
“师父。”
李为医没回答他,只整理着衣服说:“其实我也知道茶儿到目前都不愿留在康家,这次我回来也是想要把她带走的,同样都是看人脸色,我为鱼肉的日子,她在我身边总比在这里好过一些。”
“什么?你要带走她?”项络臣惊愕万分,“凯萨死了,比尔失踪,hen乱套了,您也已经自由了,为什么还要走?难道师父有什么变数吗?是泽恩用茶儿要挟你?”
“他不敢!”你李为医洗着手,冷声说道,“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没人可以阻止。”
项络臣摇头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师父,花了那么多心血不就是为了回国和茶儿相聚吗?为什么又要离开?”
“这件事情我主意已定,不需要多说,如果你不能照顾好我的女儿和婉沙,我会带她们离开,我们死生在一起。”
“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她的。我知道你在激励我,为我好,可是我不能冒险,那是我爸爸。”
“随便你!”李为医不耐烦的推开他,走了出去,“但我说到做到。”
项络臣自然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他回国数日来,只将李茶禁锢了起来似的,阻止任何人探望,甚至两个电话也不允许接。
这几日想她想得发疯。
而李茶心里也不痛快,那日见了凝婉沙,便想起小时候的种种,而这几日相处后更感觉她要把自己的世界抢走了一般,看他们之间并无什么言语,但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是一家将对方的意思了解透的,心中越发的难受,自己倒好像是多余了似的。
在花绵绵那吃过晚饭,听说莫家人到来的消息,更因为自己的爸爸也被叫过去相陪心里气鼓鼓的坐在马路边吃着烧烤。忽然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两个人瞪着对方。
一个拼命甩臂要挣脱一个却抓的越紧,身边的桌椅都被他们折腾倒地,可周围的人也只敢驻足围观,不敢上前询问,甚至摊贩老板也只委屈的看着这对吵架的情侣。
李茶低头咬住他的手腕,项络臣却顺势夹起她的腰,又从口袋摸出两张钱放在了桌上,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径直走出了人群。车子驶入蔡颍的住所,这四周安静得就像衣服油画,没有城市里霓虹灯,也没有车水马龙的轰鸣,偶尔传来的狗叫声、鸡鸣声,还有若隐若现的男人吼叫声,都像是虚空的,像是假的。
院子里洒落着阴冷的月光,房内散发着浓浓的药香,李茶被他从车上拽下来,还没有站稳就又被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以至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低声叫道:“放开我,你又要干什么?我已经和康泽恩说好了,我们会好好在一起,明天就会生个孩子出来,这辈子都不会离婚,你也不用说等我的话,你也根本等不到那一天,更不要跟我说那些恶心的甜言蜜语,我不想听,更不要试探碰我接触我,我会恨你。还是留着你的话,你的精力去讨好那些可以给你生意上帮助的女人吧,而我,只是一个医生的女儿,除了胡搅蛮缠,什么都不懂,只会给人添乱,只会让所有人厌烦。”
项络臣抱得更紧了,低声说:“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害你伤心,吃醋,又差点毁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可是,茶儿我别无选择,就像你别无选择一样。你是理解我的,不是吗?如果你不理解,我可以一点点的告诉你。”
她秀眉紧蹙,几乎要吼出来:“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别无选择,既然别无选择那就不要选择啊,我又没让你选择,我也不会再选择。你们永远那么过分,你们亲家团聚,为什么让我爸爸我老公去替你做陪客伺候你的岳父岳母?你把他们当什么了?还是你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通知我们你要订婚结婚吗?根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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