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康泽恩心里凉半截,他找了安然这么久,都毫无音讯,仿佛人家蒸发了一样,可却只能想着。而眼前的女人,似乎将自己和周围的空气都冰凝成了一堵坚实的墙,让自己穿不透一寸,可还是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大度,善解人意,更信任我,我也不会再让你失望。”
李茶回头看看他,淡淡的说:“可是你却总不让人信任,总让人失望,对安然来说是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对你的是爱情,而我对你的是从心里的信赖,无关乎爱情和亲情,也无关乎男女之间,只是因为信任,从踏入这个城市以后的唯一可以去信任的,必须去信任的。可是你对不起任何人的信任,你只会利用别人。”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从前错了很多。”他苦涩的笑笑,低声说,“这么多天,我一直很担心你走不出那阴影,今天你能跟我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很高兴。你放心,以后……”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以后,放心之类的话,我只想知道康家是不是也做了很多缺德事,被他们握着把柄?”
“茶儿,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样想?”
李茶落寞的坐在沙发上,面若凝霜的说道:“那你要我怎么想呢?比尔坏,可以直接告诉我他们想要干什么,就连威胁都是赤裸裸的,而你呢,只会给人画饼充饥。当然我也知道,不管他们对我们父女怎么样,对身边的人怎么样,你们都不敢得罪他们,任由他们摆布和指使,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可以忍受,接受,甚至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不是这样的,茶儿,我们也不想受制于人,我也不甘心任人摆布,只是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去追究,去对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白白受这委屈的。”康泽恩想要把她拉进怀里,可她推开他转过一边不再说话。
康泽恩蹲下说:“其他的不说,只说爸和一些无辜的人还在他们那里,他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畜生不如的东西。只要一天我们还不足以和他们对抗,就要忍,忍到他平安回来。不管泽西做什么,他会不会走上hen的那条道路,可我不会,我如果说为了你,你或许还是不信,觉得我还是从前的我。但是为了我那失去的孩子,为了我失去的东西和今天出去就被人嘲弄,被人践踏的尊严,也不会走上那条路,也不会放过他们。”
李为医是她的软肋,她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生活更艰苦,只撇撇嘴说:“反正时间一到,康家就要遵守协议,帮爸爸解除和hen的合约,我们离婚,你们也不许打我李家的注意。否则,我……我一定会让你们比现在还要惹人非议,推上风口浪尖上去。”
虽然打定主意不会和她离婚,更不会放她离开,可看她今天情绪好转了不少,还是点头说:“好,这些我们到时候再说好吗?你现在才21岁,还很年轻,就算没有我这个老公,你也不会急着嫁人的,不是吗?只是丫头,比尔可以带走你一次,就可以带走你两次,所以现在呢,我们要做的、能做的了除了忍,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是不是?”
“可是你从来没有变得强大,反而把研究中心拱手相让,你根本是中饱私囊,从来都是为了你自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你只耐心再等几日,爸很快就回来了。”他不敢告诉她与比尔的协议,更不敢说hen内乱,比尔与凯萨自相残杀的计划,只怕她听了又会为李为医的安危而焦虑不安。
项诗茹看两人走上楼去,蹙眉瞪着弟弟:“项络臣,你疯了?明知道李茶情绪最近不对,还说这些不着边的话。”
“我和茶儿本来就是看热闹的,所以不怕事大。”他自嘲的耸耸肩,人已经落在坐她身边,手指更是搭上了她的手腕,嘴上不忘调侃说,“我是觉得你们挺般配的啊。”
“住口!他不是那样的人。”项诗茹气得脸通红,责骂道,“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为了自己这八字没落笔的感情,将莫幽兰一个人扔在酒店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现在居然为了得到李茶连自己的姐姐都想出卖。”
“大家最近心情都不好,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较真呢?”项络臣呵呵笑着,微微皱眉说,“好了,你就是一直以来作息不周,思虑又多,一天到晚风驰电掣的忙碌,才导致月经不调,现在气血不足,又火气攻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人那,尤其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要做一定的事情。比如婚姻,它就是这个道理,该结婚生子的年龄就必须去做,否则对我们自身是有害而无益的。你不要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自古以来的流传下来的习俗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和科学性。就算你不找人结婚,也得找人恋爱,女人啊,没有爱情,才是把自己推向岁月的坟墓。”
项诗茹抽出手说:“越说越离谱了,别拿哄李茶她们的那些话来骗我,我是你姐,不是你要追求的女人。”
项络臣摇头给她按着穴位说:“知道为什么现在不孕不育和妇产科病患这么多吗?而产科高龄产妇产儿更容易引发各种疾病吗?就是因为你们太追逐高品质生活质量,崇尚自由主义,追求事业的顶峰了,把自己的身体机制都搞垮了。首先人是有寿命的,各关节韧带组织器官更是有寿命的,坐骨、耻骨、骼骨的结合部位到了一定年龄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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