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说道第二件事情时,片刻犹豫,才咬牙说:“第二,康家唯一单纯的孩子,我却不得不利用,泽东养尊处优,没遇到过挫折,眼下在国外一定会有不少的困难,磨砺他总是没坏处的。”
说完这事,她又沉默许久,心里厌恶透了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孬种,可现在自己还要用这种方式自保,伤害的还是最信任自己的弟弟。
朱严律说:“小姐不必担心,蔡先生的人做事有分寸。而且,只要康家保小姐平安无事,康少爷就平安无事。”
李茶点点头:“康泽恩这么想把研究中心的罪恶王冠推到我头上,那我就趁机夺了他研究中心的所有股权,要他葫芦里煮饺子,他既然那么痴情,就多点时间与安然鸳鸯蝴蝶梦去吧。”
看着李茶神思恍惚,连话都不利索了,朱严律不无担忧:“小姐,一切都可以重来,但是身体要紧。”
李茶也只是略略休息,便来到了康家探望突然卧病床休息的蔡玉亭,只字未提项家与任教授的事,只问及她的身体,才得知她年前脚上生了冻疮,一直不见好转,这几天又疼又肿,连床也下不了了。
李茶掀开被子看到蔡玉亭一只脚肿得像发面馒头,检查一番,便知哪里是冻疮,而是低温烫伤,且因拖延而严重,部分肌肉已有坏死迹象,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可她咬咬牙,只劝她好好休息别太劳累,又说自己让人给泽东送了些东西去,便匆匆离开了。
朱严律得知他要马上赶去项家十分不解,她却说:“项董刚醒,所有的事情肯定都在瞒着他,康家人这时不去探望才是奇怪。”
蔡颍的人说:“小姐还是处处替康家着想。”
李茶说:“这一局扳不过康泽恩,我还得继续依附他。其实,现在许多事情也得依靠他们。”
“那小姐为何不告诉蔡玉亭的脚疾实情?不替她医治?”
“时候未到,也不该由我来做这个人情。”
“小姐是替……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为每个人打算。”
李茶苦笑一声说:“康泽恩说到底都是我名义老公,事情又因我而起,我怎么能不替他减轻一点点罪孽呢。再者我的事情有你们打理,不是最要紧最为难的。”
项家门前亲朋好友纷踏而至多,但又因说话谨慎小心而显得格外压抑,看到李茶,都有些意外,任菲菲几次欲言又止,倒显得局促起来。
李茶看到项玉成,恍若隔世,从前在病房照顾他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如今他更不经风了。脸上依然笑着说:“伯父,我是李茶,爸妈有些事要处理,所以让我先来探望您。”
项玉成忍不住老泪纵横,只哆嗦着枯叶似得嘴唇说着好,又不停地望着门口,挤出康泽恩的名字。
李茶伸手帮他擦着眼泪,神态自若地说:“他在外面办事,听到您醒来的消息已经往回赶了。他还特地嘱咐我给您带几瓶好酒,说等您康复了,要和您畅饮呢,他经常说起读书时爸妈不许他沾酒,可他总在这偷喝您的酒的事呢。”
项玉成咧嘴笑笑,费力表达出自己对她与父亲的感激之情。
李茶笑着说:“爸爸是医生,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职工作,您老不要总惦记着。”
说话间,康泽恩的突然到来让所有人都猛吸口气,李茶看得出项诗茹有种冲上去打他的冲动,便悄悄拽了拽她的手说:“我们外面坐坐吧,我有事找你。”
康泽恩自然感觉得到周围人仇视的目光,心里不是滋味。他与项络臣争执后便昏睡起来,直到被母亲一盆冷水才浇醒。
醒来后,母亲只给他一纪耳光,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他这才从张目口中才探知着一天一夜发生的一切,自然心急如焚,一边安排人处理任教授诬告李茶一案,一边要人调查项家被诈骗一案。
最让他痛心的酒醉时候的那些话似乎是承认了自己是幕后黑手,现在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与项玉成叙话几许,再出来寻找李茶时,恰遇到家的项络臣,忙上前解释:“络臣,你听我说,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项络臣却红着眼说:“我是错了,我错的只是那一晚的自私,并不是错在我爱她。我错在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真的爱她,所以我一次次退缩想要放手。”
康泽恩急切地说:“络臣,我是有过计划,但是我后来取消了,对言莉,她,她最清楚,我可以和她对峙。而且李茶的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
“我知道这不是刚刚,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只要出事,你就把责任退给她,你好溜之大吉。”项络臣冷笑着说,“我没想到你会真的这么狠心,你是希望我求你吗?我从来在你面前没有过男人的样子没有过坚持,可是这一次我绝不会求,我不信天有绝人之路。”
“络臣,你相信我。”康泽恩拉住欲走的项络臣,却看到李茶正站在不远处,便冲过去一把抓住她,说道,“你没事了吧?你放心……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让我想起一件事,一件你羞辱了我许久的事。”李茶抬头看着他,说道,“那一夜本就不是我的chū_yè,没什么好欺骗的,就算想欺骗也是要等到离婚后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再欺骗,是你自己弄伤了我的腿,就因为那一点点血,让你突然愧疚突然虚伪突然报复,我现在特庆幸我的chū_yè不是与你这样的无情无义的小人。”
那一道血痕跳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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