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为医也坐在康路平的对面,一脸平静的说:“现在的人能有多少真正为病人着想的呢。项玉成的昏迷主要还是因为他的伤太重引起的,我想任教授并没有给他足够的药量,不然的话我也束手无策的。现在研究中心已经在着手研制对抗衍生菌的药物了,但是研制并不代表他们不继续给病人给药,而是这衍生菌还在提炼研发,以后会怎么样,我们都无法预知。”
康泽西含笑说:“李叔叔妙手回春,也是项伯伯的运气。只是现在hen的人这样肆无忌惮,受害的还是那些病者,痛苦的还是病者家属,如果我们能现在拿出对抗的良药秘方,他们也就有更大的希望。”
李为医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抬头看着他说:“同样是rhj衍生菌,但是在不同的人体内的反映会有所不同,项玉成能用的药,那些人或许用了有效果,可或许也可能会加重,毕竟项玉成是头一个,并不是第一百个。这里是一张他所用的药物清单,中西药都有,传统和现代疗法同时进行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个病人家属能接受这样的治疗。”
康泽恩看着他说:“爸,项伯伯在您朋友那里会不会太麻烦他们?”
李为医摇头说:“这件事情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们,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们,实在是我很怕,因为他和茶儿都经受不起任何折腾了。就算我治不好他,也不能让他在我手里被hen的人害了,我李为医命丢得起,可脸丢不起,我李家的声望也丢不起。
康泽西眼睛迅速的瞟过每一个人,忽然说自己曾为了帮李茶买一些东西曾到过李家祖籍,倒听说一些不合时宜的流传。
“道听途说的事情就不必说给我听了。”李为医以照顾女儿为由,起身告辞。
康泽恩不悦:“康泽西,你什么意思,我的家事你也做主吗?”
康泽西自然说自己去李家只是为了康家为了他们夫妻好,不过倒听说了李茶并不是李家亲生的消息,并揣测说:“爸妈,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没当真,更没有拿来让你们烦心。现在李叔叔回国,为大嫂昼夜辛苦,也觉得那是无稽之谈。可是,大嫂对小时候的记忆几乎全无,而李叔叔提到大嫂小时候的病时是那样的慌张,要他取针时,他连续几天都犹豫不定,连络臣都知道针不取会要了她的命。所以我才想李叔叔为了不让大嫂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用他们家独创的无忧针把她小时候的记忆给用针封住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十几年,父女情深啊,怕就拍如外人所说李叔叔只是拿大嫂做试验品。”
康路平手心紧握着椅子,冷声说:“做试验?那他对我们也不会真心咯?哼,康泽恩,你可真没用,自己老婆的娘家事都弄不清楚,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完便甩手走了出去。
生气更大的还是康泽恩,心里念叨,李茶你居然骗我骗得理直气壮,毫无愧色,你对我到底有几句真,你这个人有哪里是真?
花绵绵看着康泽恩,说:“这就是你永远比不少泽西他们的地方,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可你不会,你去打听那些你要的东西,也是任何人都想要,没人会告诉你的。”
康泽恩怒道:“她怎么可能会不是他生的?他们那么像,连口气都那么像。”
“你倒是我和你爸爸亲生的,你是像我,还是像他?”花绵绵反问道,“现在事实是什么只有李为医知道,如果不是亲生,恐怕你爸爸真的会动怒,到时候对李为医父女都没好处,对你更没好处。他最恨别人骗他,何况是这么大的事情,连我都怀疑李为医这几年在国外到底做了什么,以后还会做什么。我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母子俩来到医院,花绵绵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将康泽西所说的话讲给了李为医听,并说:“为医,虽然你认为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但是我对茶儿如同己出,百般疼爱,对你也是百分百信任的。为什么你却要骗我呢?”
李为医突然如一个少年执拗:“我从来没有骗你们,我是说茶儿是我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虽然没有说是收养,可也没有告诉你们她是我生的,是你们自己认定我中学时放荡不羁有了这孩子。”
康泽恩脱口道:“强词夺理!原来有些东西没有血缘也是可以遗传的,那就是巧舌如簧。”
“泽恩……”
花绵绵指责未出,李为医已经不客气的反击回去:“那你更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即便通过血缘也遗传不了,比如言而有信。”
康泽恩霍然起身:“我言而无信?你答应给我的东西我可是连影子都没有看到,谁知道五年期限一到你会不会人间蒸发,也许根本不用顾及一个养女的死活,还有你自己清楚你的女儿都做干了什么?”
花绵绵怒斥道:“康泽恩,你给我闭嘴。”
李为医看着他,冷笑几声,说:“康大少爷果然没让我失望,这么沉不住气,撕破伪装的面具了,你我本是为利而聚,你拿什么要求我女儿对你付出感情?你的虚情假意还是卑鄙无耻?与你的伪君子相比,我倒愿意与康泽西那个真小人风雨共济。”
康泽恩即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她对自己顺从,可依然不能原谅她的出轨与欺骗,听李为医这样看透自己,心里更恨不得将李茶禁锢在自己的窗口,就让她像瓶中花那样不能去享受这世界的风霜雨露,要让她无法灿烂绽放同时慢慢凋谢,零落的花瓣也一样要在自己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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