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言莉却没有忘记,也不敢和她开玩笑,不过看着李为医的俊俏模样,还真的让人不得不信,如果不是从前的种种,没准她也想要问一问这保养的办法来,
李茶知道任何女人都想要超越自己年龄的年轻,对言莉也不例外,但是也知道她不可能有自己这样满不在乎的心,所以她此刻的问话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让自己冷静的面对自己抛出的关于项玉成的问题。
果不其然,对言莉说:“项伯父现在已经稳定了,很快就会回国的,从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你又何必搞出这些事情来让大家不能安稳生活呢。再说了,你们要想找出谁在背后做的,不是更容易吗?何必告诉我呢?”
李茶啃着苹果,看着她说:“我们是康氏的人,是hen的合作伙伴,要查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而你,你是一个个人,和我们康家,hen都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有些人你去接触会更方便。”
对言莉没有说话。
李茶接着说:“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是掏心的话,你愿不愿意帮我去查,都是你的自由,查不查得出来对你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但是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是真心的请求你,不管你是为了项络臣,还是为了你在他公司的地位,又或者为了其他的,这件事情我都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对言莉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便拿着东西离开了。
李茶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但是她必须这么做,不管对言莉心胸是醋意横生到狭隘,还是爱他爱得分不清方向,又或者是为了自身利益,但是李茶都要充分利用她的能力和人脉为自己在前面铺路。
如果对言莉将这些话传播出去,相信很快就能传到任教授和身边人的耳朵里,任教授沉得住气,可周围人却不一样沉得住气,到时候总会露出马脚,项络臣就不会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已经用金钱迷惑了的亲情欺骗。
而如果她没有传出去,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没什么影响。
晨起时,康泽恩忽然跟她说,项玉成回国后会住在烟岚波,所有的药都会用康氏的,其他的药化验后才确定要不要接着使用,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虽然还想说任教授的事情,可是他很凌厉的警告她,口说无凭,没有证据不许再提这样的话。
证据,证据……李茶眼前一直跳动着这个词语,所以在和对言莉斗了几句嘴后便想到了将这女人才能发挥到底,如同爸爸讲过的任何茶叶都有自己的长处。
李茶倒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利用,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双方友好的开端,对任何人都没有弊端就叫做合作,如果对于被用方有害的才叫利用。
花绵绵派人把李茶接了过去,说着关心疼爱的话,看到外面张目也将suzanne送了过来,两个人看上去都十分小心翼翼,但是却难掩满脸的幸福,李茶是恋爱过的,自然知道这样的幸福感受只有恋人才会有。便轻轻感叹一声:“张目哥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那天还说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可这会子都好上了,男人嘴里都没有半句实话。”
花绵绵对李茶说:“他们好上还不是你的功劳?你们年轻人不都喜欢说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吗?”
李茶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她从来没想过花绵绵会和自己说这样的玩笑话,心里觉得很暖和。
花绵绵拍拍她的脸说:“笑归笑,可咱们还真的靠着咱们的男人活着,只是你再不加把劲,张目的孩子都会帮你带孩子了。”
李茶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心里根本就没想过会有给他生孩子的那一天。
张目两人进来和他们打过招呼,花绵绵说:“我知道你和suzanne很聊得来,所以让她来陪陪你,你们去外面玩吧,我找张目还有事。”
看着她们走出门,张目轻声说:“干妈,大嫂和安然都平安无事了,您还在为她们担心吗?昨天大哥是准备去看安然的,但是车子走到半路,他忽然回了大嫂那里,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心里对大嫂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花绵绵摇头说:“光感激和愧疚有什么用?这个小丫头,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像她爸爸,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心高气傲,她根本是看不上康家的门槛,更看不上你大哥这个燥脾气的,就是我拿鞭抽着都没有用。”
张目忙说:“怎么会呢?大嫂还年轻,现在心思都还是小女孩,等她知道了大哥的魅力,就会舍不得离开了。”
“希望是这样吧,安然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大哥没有过去,她便吵着要出院,安太太,非要让她拿掉孩子,我只得说是公司有急事,大哥走不开才算劝住。安然情绪这样不好,恐怕对孩子也不利,按照您的意思,玩么也没有透漏出是大嫂救她的消息。”
花绵绵虽然不心疼大人,可还心疼孙子,起身说:“你现在送我过去,我去看看她。”
两人走出门,就听到李茶和suzanne欢快的笑声,可向前走几步,却看到了一位年轻的护士推着虚弱的安然走了过来。
张目低声说:“干妈,她们怎么突然来了?”
花绵绵脸上挂着笑,便快步走向安然,便低声说:“该来的总是会来,该见的迟早要见,说话小心点,别刺 激到她。”
走到她们面前,花绵绵俯身握住安然的手:“然儿,你怎么现在来了?我正要去看你呢?你这两天怎么样?”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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