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项络臣没有想过他们会再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然后这种话语结束两个人的情谊,那么李茶同样也是没有想到的,她想过见面时的愤怒,更想过见到他后的指责,但是从来没想过今天的举动是那么的粗鲁,甚至如同对言莉所说的没有修养,有失 身份。
但是她没有办法后悔,更不可能回去跟他说抱歉。
这样激烈的争执让她头疼不堪,几乎站立不稳,痛让她有些恍惚,仿佛又看到自己躺在病塌上,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身边有一群人,模模糊糊看不清样子。
这样的情景从前在梦里出现过多次,只是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她一个都看不清,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医生?护士?或者家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但是每次她焦急的时候,却能看清李为医,那时他还那么年轻,好像刚刚读大学的样子。每一次他都会坐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充满阳光般的笑脸让她安心,他会不停的在她手心写着字,让她去猜。
而现实当中,她的小时候很多的记忆也是父女俩也常常坐在一起在对方的脊背上或者手心里写着字,而更多的时候是一副伴随她度过很多快乐岁月的图片。
李茶捡起一块石子,蹲在地上,忍着疼痛小声念叨:“一个丁老头,借我俩鸡蛋,我说三天还,他却四天还。跑了一大圈,买了三根韭菜,花了三毛三,割了一块肉,花掉六块六,又买两根油条,用掉五毛五。”
语毕,一个滑稽的人物也勾画了出来,李茶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爸爸,你在哪里?如果梦真的是潜意识里的东西,是不是我小时候真的病过?真的像邻居们说的那样,因为我小时候得了重病他们才遗弃了我,而你收留了我吗?如果是这样,爸爸,你一定为了我付出了很多很多,比亲生父母还要多上无数倍?我都想不起来你第一次跟我解释养父和养女是什么情形了?我哭了吗?我闹了吗?我跟你要亲生父母了吗?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梦到过,也从来梦到过你去了哪里,现在经历着什么呢?如果没有我,你会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不用顾忌什么了呢?”
“你很想知道这些吗?”查理斯的声音突然响起,李茶吓得坐在了地上,大口吸气的回头怒视着他。
查理斯在旁边坐下,看着地上的画像,含笑说:“听说李先生也常画这样的画,人家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又说是上辈子的情 人,果然一点都没错。你们是这样的心有灵犀,这样的情深让人感动,只是你所问的那些,想必也只能他来回答你。”
李茶继续画着东西,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能不能一次说话,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说半截,咽半截的人。”
查理斯又点燃一根烟递给她,李茶瞪了他一眼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孕妇吗?”
查理斯笑笑,把两根烟都掐灭,才说,“我想说,我已经在争取把李先生弄到国内了,但是李小姐,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尽快才好,不然的话,我也不好办。我不想为难你,你也别让我为难,咱们在这件事情上要齐心协力才行。”
这种话他说过太多遍,但是这次听上去似乎不如从前那么强硬,而是带着一些无奈。李茶怀疑他是在换一种方式折磨自己,又怀疑是因为自己头疼得太厉害,而导致了听觉的错误。但是她却缓了缓口气说:“我也想齐心协力,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的东西是什么?如果真的有无忧针,我也想学,学会了就可以忘记这一切,忘记他们对我的羞辱和我不愿面对的一切。要是真的有假死的药,有死而复生的药,我更想学,就可以帮助自己不再受你的控制和摆布。”
查理斯耸耸肩说:“你就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心情不好到处乱咬。难道你不觉得我对你的控制恰恰可以保护你吗?”
“你自己制造危险,然后再来保护我吗?”李茶脱口而出。
查理斯呵呵笑了几声,忍不住又点燃了一根烟,边抽边说:“听说项总家里出事,公司也遇到不少麻烦,你这个智多星帮自己的老公这么多忙,怎么不帮帮你们的好朋友呢?”
李茶冷哼一声说:“好朋友?难道你没有看到我已经和他闹翻了吗?何况我从来没有拿他当过好朋友,不过是借着他让我在康家的位置更稳一些罢了。现在目的达到,付费,公平交易,完成,从此便是陌路人。”
查理斯撇嘴说:“一进康家的门就有了身孕,又帮老公稳住了总裁位置,难道在康家的地位还不稳吗?”
李茶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嫁来的你不知道吗?就算有孩子又代表什么呢?留下孩子将女人赶走不是常见的事情吗?所以我不能成为这样的怨妇,我只有想办法在他心里扎下根,才能保证一辈子都在康家,而不是像婆婆那样,离开康家,看着自己的丈夫娶别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不愿意也得听从于别人的安排。”
查理斯掐灭烟,看着她,很久才说:“这不是你的性格,不是你的真心话。”
李茶不屑的说:“在你想要控制或者摆布一些人的事情,必须要做到去了解他们,显然你根本不了解我,所以你只能逼我,却不能摆布我。”
查理斯呵呵笑笑,摇头不以为然,“我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对徐公子一样的心思。”
“轩太尚且不能跟康家的权势金钱相比,项络臣在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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