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兰话没有说完,花绵绵便起身说:“怕什么,我们都是女人,还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只是看泽恩怎么收住她的心了。安然和茶儿互补不是最好吗?谁规定这个社会一个男人就只能娶一个老婆呢?我说过,爱很多人不是错,被很多人爱是幸福,只要不辜负别人就是最好的结果。”
韦兰低头不语,她知道花绵绵的意思,虽然花绵绵和康路平离婚,其实在所有人眼里,她都还是康太太,而蔡玉亭也是要敬畏她三分的。不说康氏有她的股份必须要她知晓一切大小事务,就是康家的大小事也要跟她先打招呼的。
其实说白了,明眼人都知道花绵绵和蔡玉亭好比是康家的东西两宫而已,康路平似乎少不了花绵绵,也少不了蔡玉亭。眼下又看她的意思,便也知道,她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不仅要在事业上有一个贤内助,在爱情上也需要一个顺心如意的爱人了。甚至她的意思,如果这两个女人都不成器,也不在乎为儿子多选几个其他的。
花绵绵虽然也是接受的西方教育,可骨子里却有些中国最传统的一些思想,连婚姻这事都可以沿袭到祖先留下的三妻四妾的良好习俗。
花绵绵说:“你让安然安心养胎,好好的学着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别伤害别人。不管以后谁进门,她们都是平起平坐的。”
韦兰点头称是,又不解的说:“太太,我只是不明白,我亲眼看着少夫人喝了两碗汤下去的,按说这药力应该比大少爷强才是,可是刚才我和张目送大少爷回房时,她怎么没有任何反映呢。”
花绵绵回头看着她,思忖片刻说:“这药虽然是咱们花家的独门秘方,可也不排除有个别人没有效果的可能。”
韦兰还是不放心,轻声说:“这药虽然没有什么副作用,可少夫人身子骨太柔软,张岩说她最近在服药,不知道会不会有冲突?”
花绵绵问:“查过她的药吗?”
韦兰点点头说:“李嫂找了药方,我也送药渣给金医生看过,金医生却说,只看几味主要的药倒是补气安神的,可在里面发现了蝉衣,可蝉衣是散风的呀,而且孕妇也不可多用,难道这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李为医知道李茶没有怀孕吗?”
花绵绵拿着李茶的药方端看了片刻,才舒了口气说:“让李嫂和张岩好好照顾着她,别出了什么事情。”
韦兰点头称是。
花绵绵将方子收了起来,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看着点,别让这两人闹腾起来。还有一件事,李茶的饮食要注意,千万别让她乱吃东西,我可急着抱孙子呢。”
“是。”韦兰忙走向后面,在垂花门内听了片刻,只有远处的蛙叫声和花丛中蛐蛐的鸣叫,房间内倒是一片祥和,却看到两人的房间灯还亮着,嘴角含笑,在旁边的廊下坐定。
康泽恩身上的药随着鱼水之欢的渐入佳境慢慢消退,尽管李茶哭喊救命,到现在的喃喃自语,但是也没有影响他的淋漓酣畅了,身体舒畅了,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而下面这娇小的女人还在低声哀求他放开自己,滚烫而泛着红晕的平坦小腹上也挂着一些细微的香汗,倒更像是盛开的粉色的雍容华贵的牡丹花瓣上沾染了无尽的晶莹剔透的细小露珠,完美无瑕,让人更是爱不释手。
韦兰在外面可是不敢动的,害怕这暴躁的大少爷和倔强的少奶奶要是清醒过来,要闹翻天的,便思忖着各种打算和说辞,只要能让他们消火就行。
她自然也想到了安然,要说两个女人,她自然还是心疼安然多一些的,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相告了。而安然最近似乎对自己也不怎么信任,还有安母对自己更是像一个皇太后对奴仆一般的态度。连太太都不曾这样对过自己的。但是她不在意,为了大少爷好,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有味道,康泽恩心里禁不住说了一句,想要亲吻一下,可因为和她的身高有些悬殊,所以无法亲吻到她这样美的腹部,可此刻,他是千万个不愿从那片已经被自己浇灌了的暖热的花田中拔出自己的。
李茶昏昏沉沉的几乎没有了任何意识,只轻声说:“轩太,我好像爆炸了,可能要死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什么?”他口中用力,差点把她那粉嫩粉嫩的翘首豆蔻咬掉,另一边白里透红的成峰积雪也因他的用力而迸出在他的手指中。
李茶疼痛难忍又叫起来,带着无尽的哭腔:“救命,轩太,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要死了。”
“混账女人,我不管你从前和他有什么,从你嫁到康家的那天我就警告过你,别在外面和男人鬼混,否则我饶不了你,现在在我的床上还敢喊男人的名字。”虽然不爱这个女人,可现在她都是名副其实的妻子。
康泽恩轻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心里并没有后悔,因为从那日和父亲长谈后也打定主意要把她收在身边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自己今天竟然太离谱。现在想一想晚饭时母亲和韦兰的神情,又坚持要自己留宿的事情,便也明白了,自己中了自己亲妈的暗算。
康泽恩当然知道花家这要人命的东西,曾经也有人出高价要买这秘方,可外祖父却不愿出售,也不愿将这门秘术传将下去,怕是将来有人禁不住诱惑,动了歪心思,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所以连他自己也不曾真正的见过这种东西,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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