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菲侧身看着她:“怎么了?是图家看不上咱们络臣?还是看不上咱们家?”
项诗茹摇摇头,迟疑的说:“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那图朵微有点神秘,我也说不出具体原因,看上去很柔和恭顺,可总觉得她内心很孤僻,似乎要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任菲菲想着儿子刚才的神情,轻轻笑着说:“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会做主,我也不愿过问,只一条,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别伤害别人,更不能被人伤害。其实络臣也就罢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就算找女人谈感情,受伤也不过是心口的伤痛,迟早会好,可是女人不同!妈妈最放心不下的不是络臣,而是你,你再强大,可首先是一个女孩子,女人一辈子事业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有一个家庭,有一个可以让我们依靠的男人,也有可以依靠我们的孩子……”
项诗茹自然明白妈妈的意思,女人往往是感性的,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会不顾一切的付出和牺牲。到最后不仅仅是心灵受创,可能连身体也会被伤害。
而往往我们总说,身体的伤可以好,可是心里的伤却好不了。
其实不然,说这话的都是受伤女人当时的感叹而已,真正会好的是心伤,遇到一个新的在自己标准内的男人,你可能很快就把心投入进去!而身体一旦受伤,可能疤痕会一直跟着你,时刻提醒你那个人来过,走过,你爱过痛过。
这个雨夜,大家都不平静,康家便寻不着李茶而又气又急,张岩更是被康路平叫去指责没有尽心。,张岩说:“我想少夫人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她我听大少爷说,hen公司对我们康氏势在必得,我猜会不会是大少爷怕他们对少夫人不利,就把她先保护起来了呢?”
康泽西却说:“张叔怎么才说这事,爸妈可担心呢。”
张岩拍拍脑门,懊恼的说:“对不起,二少爷,我年纪大了,总是这样忘东忘西的,说话也常常颠三倒四。所以平时大少爷和少夫人也只是要我管管家里的事情,我也不敢过问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何况是不是把少夫人先保护了起来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蔡玉亭笑着说:“老张照顾泽恩几十年,操心受累,我们都是知道的。人年纪大了,总是会多少有些疏忽的,再说了,他们这些孩子,娇生惯养的,任性惯了,你看也是看不住的。”
张岩知道她这话里有话,便轻声说:“这都是我该做的。董事长,张目也不小了,跟着大少爷也历练了不少,以后大少爷的家里我们父子一定会尽心尽责,照顾好大少爷和少夫人,也让董事长和夫人,太太放心。”
康泽西嘴角抽动一下,看着张岩说:“张叔,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我可听说张目哥是研究生毕业,可是一心跟着大哥,可见你教育有方。”
张岩说:“他的学业和能力都是董事长和大少爷给的。”
康泽西看着父亲说:“爸爸,张目哥研究生毕业,做大哥的司机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我听说他在公司业务和管理上也帮大哥出了不少力那。”
蔡玉亭看着儿子说:“是这样吗?难怪我听公司人议论,张目的收入比一个中层管理的还要高的多。你爸爸和姨娘也器重他,你有时间多和张目哥学习,别一天到晚窝在办公室看资料。”
可这些话听在张岩耳朵里却像是在挖苦,心里不悦,可脸上还是挂满了感激的笑容,轻声说说:“是康家不嫌弃我们父子,大少爷有心栽培犬子,我们感激不尽,也一定竭尽所能为康家效力。”
康泽西看着康路平说:“爸爸,我是这样想的,张目哥既然有这样为公司出力的能力,何不给他一个合适的职位,也好更有能力为大哥出谋划策,也不至于让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人胡乱议论呢?还有爸爸,张叔看着大哥长大,现在大哥真的成家立业了,张叔功不可没啊。只是张叔年纪大了,大嫂刚有了身孕,不如选几个得力的人帮他老人家打理家里家外,不然张叔太过辛苦,而爸爸您和妈妈,还有花姨娘都不能安心啊。”
张岩心里一惊,康泽西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蔡玉亭便接过话说:“泽西说的是,老张在我们康家几十年了,我们定不能亏待了他。而且张目也不小了,也是我们身边长大的,比泽恩小两岁,我看着也是真心喜欢,如果他还没有女朋友的话,我倒是有几个合适的人选。而且我也看好了一处房子,自觉还不错,如果张目不嫌弃,就给他做新房,路平,你觉得怎么样?”
张岩忙摆手摇头:“二太太,使不得呀,张目怎么配呢?”
蔡玉亭叹了口气:“怎么,老张是怕我挑的人配不上张目吗?”
张岩深吸口气说:“不是不是,是我们高攀不起,何况我们也不能收这样贵重的礼呀?而且,张目也有了……”
康泽西打断他的话,对蔡玉亭说:“张叔,我们和张目都是亲如手足的兄弟,相信爸爸和大哥也都希望张目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们母子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容不得张岩开口。
康路平许久才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淡淡的说:“老张,你看着泽恩长大,泽恩也一定舍不得你离开。”
张岩低头不语,但是心里却安心了不少。
可康路平转而又说:“不过老张啊,你也60多岁了,是该好好歇歇了。我们康家是不能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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