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省医院是个好地方,而省医院里面的老干科基本上就是属于天堂之中的天堂了,能够在这里工作,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不光是工作轻松的缘故,这里的大多数老人也是一个不能被轻易忽略的因素。
能够在省院里疗养的老人,大多都不是一般人,虽然也有是真正的病人,但是还有不少的老人是非富即贵的,如果真的可以搭上这样一条线的话,未来的路也可以轻松一些,虽然这是一种未免太过于理想化的奢望,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希望,这种希望被不少人都惦记着,但那时终究有机会能够伸手沾点儿边的,又有几个?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屈锦文一时之间云里雾绕,拜谢告辞之后就一直处在极度地亢奋之中,下楼的时候要不是有旁边的孙益坚扶着,恐怕都直接滚下去了。
“老孙,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啊?我这就、这就、进了省院,还是老干科了?”
外面的阳光灿烂,而且空气新鲜,来往的病人和家属从两个人身旁经过,偶尔有人也会朝着这边看一眼,眼神之中是可怜。屈锦文抬头望天的模样,的确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样,而且还是不治之症。
孙益坚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要是不信,要不,我打你一巴掌?”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地咧了一下嘴,倒吸着冷气,的确是很疼,这就说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老天呀啊,老天奶奶啊,这就成了省院的人了?”
“这都是咱们自己换来的,没什么不可以的。”
此刻,孙益坚比屈锦文更加看的开。他经历过了这种喜悦,也承受住了,一旦承受住了这种好事之后,孙益坚骨子里的那种对权利的向往就开始迅速萌芽并且开始生长了,这种程度的小小成就也满足不了他了,而且,这只是屈锦文的事情,他自己的事情还没着落呢。
“就是觉得心里有点儿虚。”
“你虚什么,这不是你一直让想让我干的事情吗,招人,托关系,然后往上爬。”
屈锦文皱了皱眉,抿嘴,肩膀一缩,说道,“可是我这心里,突然一下子就觉得不踏实。”
谁能踏实,我也不踏实啊!
孙益坚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也就剩下这么一百多斤的骨头架子了,没什么好失去的,也没什么虚不虚的。我窝囊了十几年到这个岁数,要还是怕什么,那就没法儿活下去了。”
这番话让屈锦文有些动容,她想说些暖心的话,但是大概保持威严的姿态时间长了,她一开口的声音就有些生硬,话还没说出口,她自己就不想说下去了,不是为了避免尴尬,而是想到了他之前的种种劣行。每次他说话都说的很好听,但是一到实际行动上,就总是冒出各种借口,时间长了,屈锦文也觉得烦了,也会随之产生信任危机。
想了想,虽然如此,但是也不至于责骂他,毕竟,他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了,有改变总比没有的要好,这样一想,她的心情也没有之前那般糟糕了,看着自己男人这张脸庞也更加欢喜。
这天回去,晚饭极为丰盛,孙益坚感谢党和国家人民,感谢纪院长,更加感谢汤局长和沈姨,特别是那天出车祸的他们的儿子。
这是周扬在燕京待的第十天了。
随着他每天打的电话越来越多,这也引起了上官羽的极大的疑心,经过调查,他发现这些电话都是打给深稹方向的,其中通话的时间也都很长,他想着,是不是要在他的身上安装窃听器之类的装置。
就这个问题,他特意安排了助手保护周扬和齐钰,然后自己去跟袁四海请示。
这座老四合院,放在这个年代,没两千万拿不下来,这时候,钱还是个钱,没后来贬值的那么厉害,而且这种堪比王爷府的四进式四合院简直就是华夏瑰宝,在后世当中,那些三进式的四合院,没个一两亿的,根本拿不下来。
虽然上官羽到这里来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每次走进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感慨,规模如此庞大的住宅院落,也只有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能消耗的起,而从中联想到的就是,当年的齐家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听多了他们的传说,反倒是觉得有些假,但是看着眼前的这座院落,却是又觉得,能够拥有此番成就的人,即便再夸大一些,也是可以原谅和包容的。
“上官来了?”
院子里有一颗落叶梧桐,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是性属寒凉的梧桐树并没有开始落叶。在这梧桐树旁边的地面上还有一个被砍去树干的树桩,光秃秃地留在了地面上,那是一颗老槐树,有五十多年了,后来在那场十年动乱之中死掉了,叶子掉光的那一天,齐老爷子也咽气了,这事儿怪得很。
袁四海就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穿着一身被周扬认为是极其不合他身材的白色练功服。
上官羽在他的面前站直了身体,欠了欠身子表示尊敬,“四爷,周扬这几天,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那小子又怎么了?不会又跟丢了吧?”
上官羽心里一阵不舒服,上次跟丢的就是因为他,这也是他执行任务以来碰到的第一次跟丢的人。
“没有。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说说看。”
随后,上官羽将周扬频繁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袁四海。
袁四海沉默了一阵,然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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