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昕,可以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我记得你带过看过喷泉焰火。”她希望他可以亲口告诉她,关于他父亲的事。
……
他蹙眉沉默,一连灌了好几口啤酒,说:“可以不说吗,因为那不是开始的事。”
“可以,那我也不想回答你的问题,行吗?”她也不想提到季莫,一想到心里就难受的厉害,所以干脆不想。
“那就都不说,只喝酒,聊星星。”他拿着啤酒罐伸到她面前,跟她干杯。心里的秘密不能告诉她,那是他的结,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解开。
香烛点完,他们身边的啤酒罐东倒西歪地散落了一大片。
可爱已经醉萌萌的,脸颊红红的,躺在地上,双手高举着,轻轻摇摆,口齿不清地哼着小曲,“啦啦啦……啦……啦啦……星星,好像变多了……好多天蝎座……”突然,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走起来跑到一旁的栏杆处吐了。
“可爱,没事吧。”傅昕起身来到她身旁,拍着她的后背道,“你醉了……”
“胡说,我哪里醉了?”她皱着眉,不服气地反驳,食指指着他,忽然傻呵呵地笑了,“你才醉了,站都站不稳了……”她扶着他的肩膀说,“别晃,站稳,不许晃,头晕……”
傅昕摆了摆手,说:“我没晃,是你醉了。”
“怎么可能,这才几罐啤酒啊,我……白酒,都能喝半斤呢!”她不服气地反驳,转身对着栏杆外面大喊:“喂——你为什么不理我——”紧接着又吐了。
“可爱……”傅昕看她吐得厉害,拉着她说,“走,我送你回去……”
“不,不要,”她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一副很不能理解的表情,“我为他好,他生什么气?还不理我,有本事一辈子别理……”又转身朝着远处大嚷,“听到没有,一辈子别理——”
傅昕听她说了,笑道:“傻瓜,谁敢不理你啊?我帮你揍他!”
“真的?”
“恩。”他打了个酒嗝,扶着她,不让她摔倒。
可爱看着他,突然推开他,说,“你也不是好人!我不要你管……”
“我怎么了?”他不懂,蹙眉看着她,接着又伸出手指说,“不过,我确实不是好人。我是好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可爱看着他,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做了什么事?”
“做了最后悔的事……”他拍着自己得胸口说,“她不会原谅我的……”
“嗯,不原谅你,绝对!不原谅你!”可爱用力点头,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可是没走几步就摔了。
傅昕连忙抱住她,不让她摔疼,“怎么样,没事吧?你路都不会走了。”
“你才不会走呢,放手,我要回家。”可爱推着他,不喜欢他抱着自己。
傅昕摇头,带着孩子的任性:“不放,再也不放手了。沅菲,对不起,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呜咽着,似乎是哭了。
可爱蹙眉转头看着他,眼神很迷茫,“是你杀了沅菲的,对不对?”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摇头,把可爱抱得很紧了,“沅菲,你相信我,不是我……”
“放开我,放开啊……”可爱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我要回家……”
“沅菲,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他翻身,把她压倒在地上,眼里除了愧疚,还有对她强烈的爱意。
可爱看着他,推了一下,推不开,说,“不是你,是谁?明明就是你!放手……”
他摇头,搂着她说,“沅菲,你信我,信我一次好不好?”
“不要!”可爱推开他,爬起来道,“我信了你无数次,你还不是在骗我!你不爱我,没有爱我!这个世上,没有爱我!”转身往楼下走。
“不,沅菲!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他冲上去抱住她,大声告诉她。
可爱摇头,挣扎着要推开他,被他压在墙上。
“沅菲,别走,别离开我。我爱你,真的爱你!”说着,就去吻她的唇。
“啪”的一声,他的脸结实地挨了一拳,季莫单手抱住可爱,看她那醉醺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傅昕从地上爬起来,看清了来人,怒道:“季莫,你放开她,你不能抢走她,她是我的女人,她爱的是我!”跑上去,就要抢人。
季莫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拳,抱起可爱转身离开。
“回来,你回来,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他爬起来,天台门关上,他扶着门跪到了地上。
季莫把可爱抱上车,脸色显得格外阴沉,冷冷道:“开车。”他幸好及时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明明知道傅昕动机不良,还要跟他喝酒,而且还喝得这么醉,想气死他吗?
可爱浑身因为酒气蒸腾,烫的厉害,很不舒服,在他怀里感觉特别热,用力推着他:“放手,不要抱着我,没人爱我,这个世上没人爱我……”
“不许胡闹了,安静睡觉。”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明显的怒气,他抓着她的手不许她乱动。
可爱生气,很不安分,用力挣扎:“你混蛋,再不放手,我就打你!”
季莫不理她,怕凉风吹着,会让她感冒,用座位上的毯子把她裹住。
“你放不放手?”她瞪着他,眼里满是怒气,“你再不放手,我就让我叔叔把你关起来!听到没有?!”
她听他提到自己,微微挑眉:“你叔叔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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