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啥意思?”这时候,络腮胡一脸疑惑的看着这眼前的画面,问道。
白云子继续苦逼的拉上裤头,流着泪水,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这家伙,刚刚提上,就……
“我曹!能不能不闹,吴言,你能不能不闹。”白云子现在被差点闹毛了。
而我,看到白云子这般苦逼,想给这画风平添一番情趣,所以,飘回后堂,趁没人的时候,穿上了刚刚的黑斗篷。
然后,在走回了大堂。
这时候,刚刚才提起裤子的白云子,看到我还在大堂站着,顿时是倒抽一口凉气……用一种极其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再问道:“你,你,你……他他他……”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由于四爷就在这类,所以,白云子没敢说出来。
他的意思是:既然你在这里,那尸体是个什么鬼?
我十分隐晦的回答他,并且,尽量改变了自己原来的声音,说:“看来,这肉身被不明物品占用了。并且,好像对你很感兴趣。”
我刚刚说完,白云子双眼一瞪,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这时候,幽幽也抬头看着我,再转头看了一眼尸体,脸上的神色很复杂。
白云子听明白了我的话,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让四爷我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四爷竟然自告奋勇的要上前看一眼。
“四爷,使不得,这东西来路不明,咱们都不能轻举妄动。”络腮胡提醒道。
他说的也有道理。这家伙来路不明。连我自己都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四爷就看看。”四爷说完,大步向前,走到了“我”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翻。
而现在的“我”正在继续扒白云子裤头。白云子继续把裤头提上来。俩人不停在反复做这种动作。
在“我”扯裤子的同时,四爷伸出手来,轻轻触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一脸大夫看病一般的检查“我”的肉身。
“冰冷的,这不是活的啊。为什么会这样?要是诈尸的话,应该会很残暴的伤及无辜才对。不会那么斯文。”
四爷一边说,一边疑惑的继续大量奇怪的“我”。
白云子现在提裤子都快提哭了。
不过,我发现,现在的“我”除了印堂那张黄符不见了之外,其余黄符还贴在身上。这对尸体还是有震慑作用的。
这时候……
我的好奇心在内心问自己,要是黄符全部抽走,尸体没有黄符镇压,会做出什么事情?
咳咳……
怀揣着这样的好奇心,我暗暗催动体内的力量,在尸体边上激起一阵劲风,把身上另外几张黄符瞬间吹开……
嗖!
黄符一吹开。这尸体就瞬间把眼睛瞪得更圆了。就好像是被瞬间解锁了一般,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
也是这一瞬间,那一双手。是霸道的,毫不客气的,一把拔下了白云子的裤子。
这一下扒得特别猛,所以,是直接把裤头都撕烂了。以至于白云子在猝不及防中,损失了一条裤子,让他那骚气的海绵宝宝大白天下……再无遮拦。
不但扒下了白云子的裤头,这个“我”竟然还瞬间一下扒下了站在旁边来不及撤退的四爷的裤头,动作简直是闪电一般的快。
让我们全都哭笑不得的是,这四爷的四角裤裤竟然画风更加清奇——大红色,上面还有一只卡通猪的图案。
这喜感,和他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十分格格不入。
在大家还来不及笑的时候……
“不要啊……”身边的络腮胡的裤头也没有得到幸免。一下就被扒下了。
这场面,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快跑,这家伙是个脱裤狂。”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这群爷们就一哄而散。
生怕自己的裤头被拔掉。
“这不是扒裤狂,这……这是邪蛊发作。黑鬼头竟然还在肉身中。现在大白天,黑鬼头需要繁殖,所以就会寻找繁殖对象,把黑鬼头虫卵注入别人体内,并且,逮住谁就会毫不客气的……”
这时候,赤幽欲言又止。
听到赤幽这么一说,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起来。但凡知道黑鬼头的,全都是魂飞魄散。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尤其是白云子,俊脸瞬间一白,想死的心都有了。就这么穿着海绵宝宝,直接窜到了我的身后。拽住了我的斗篷。
而“我”眼前没有了白云子,则一把抓住了络腮胡……准备对他下手。
我现在是风中凌乱……看到自己,逮住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准备要做那羞涩之事,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哥这可是清白之躯啊。岂能奉献给这素不相识的粗糙的汉子?
“松开斗篷。”我压低嗓门对白云子说。
这小子紧紧抓着斗篷,我生怕他一下拽开,让四爷看到我斗篷里空空如也。
这小子这才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手,说:“大仙,你可一定要给我把吴言肉身制服啊。要不然咱这道观上下的男子可就保不住了。白云观还是需要清誉的。”
听到这小子这么说,好像我要把他整个道观的男子都给x翻一般。
老子对你们这群大老爷们丝毫没有兴趣。送我一百个我也不会看一眼啊。
嚓!
我简直是想揍这小子一拳头。
这似乎,络腮胡早就要哭死了。他完全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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