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话一直缠绕在耳边,凌朔真的可以因为自己的自私,将一个人毁到放下尊严下跪求人吗?
可她眼见为实,又不得不相信,况且,他的确是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
只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不管凌朔做了什么,不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吗?
她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刚打开门准备下楼倒杯水。一个黑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喻可沁往后一退,呆呆的望着凌朔。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她有些恼怒,毛巾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垂着半干的发,散发着伊卡璐的薰衣草香。空气中带着这丝发香,柔软的光线里,更显示出她的柔美。
“我要睡觉了。”她关上门,准备睡觉。
大手挡住门,轻轻推开:“你都知道什么?”
“怎么?怕别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她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他。
“你了解的就是事实?”
“不然?”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神里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最终,淡淡的回了个‘恩’。
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好一会儿,听到门关的声音。
喻可沁呆呆的站在门口,无法理解他刚刚回的那个字,算是默认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汽车声扬长而去,喻可沁回到床上,半干的头发黏在脖子上有些凉凉的。
“老地方。”凌朔打开车载电话,用蓝牙和季喻初通了电话。季喻初本来难得从良一天,刚躺下来,就被凌朔的一个电话叫了出来。
酒吧的vip包房,服务员端来一瓶红酒,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替他们开了红酒,放在醒酒器里。
季喻初的下巴都要惊呆了,他不可思议的看了凌朔一眼,拿起酒瓶研究的看了几十秒,睁大双眼。
“block42,全球目前仅限十二瓶。价格一百多万,就这么喝了?”他吞了吞喉咙,十分诧异。
“酒不就是为了喝的吗?”他一脸的无所谓,眼前的酒,却也没有心思喝。
季喻初挑了挑眉,没在多问。毕竟和凌朔这么多年的朋友,他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解的再透彻不过了。
今天居然随随便便就喝了一百万,想必是在喻可沁那里受了气,跑过来买醉。
“真没想到,我们堂堂的凌大帅哥,居然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真没想到,那个喻可沁竟然有这般的魅力。”他拿起服务员倒好的红酒,晃了晃,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荡漾着,酒香飘溢了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
他闭上眼,好好享受这一百多万一瓶酒的醇香。虽然凌朔是凌氏集团的总裁,身家过亿。但随随便便就喝了一百万,还是挺让人膛目结舌。
凌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皮眨了眨,服务员立刻会意的替他又倒了一杯。
季喻初抿了抿嘴,一小杯好几万就这么当白开水喝了?这个喻可沁,还真是磨人的妖精。
“安瑞这个公司,你听说过吗?”凌朔放下酒杯,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安瑞?”季喻初愣了愣,仔细一想,眼前一亮:“这不是那个小公司吗?听说上次竟然还拿到了竞争权,和你那小分部竞争的公司。”
“看来你是有印象的。”他靠在在柔软的沙发上,眯了眯双眸,眼角,闪过一丝狠戾。
季喻初坐直身子,含着半点揣测:“这种小公司,你也瞧得上?”
“小公司当然不需要我来动手。”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懂了吗?”
季喻初抬了抬眼,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今天怎么开了瓶一百多万的酒,原来,是有求于人啊。”
他笑了笑,调侃道:“我还真惊讶呢,堂堂的凌氏集团的总裁,居然也需要帮忙。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你觉得呢?”他目光深沉,深不见底。仿佛是幽暗黑洞里的一个明珠,让人不仅打了个寒颤。
季喻初歪着脑袋琢磨着他的心思,凌朔一向都不把这种小公司放在眼里,怎么这会想着让他去消灭这个公司?
斟酌了半天,还是没斟酌出个想法来。他抬高了眉头,玩味的笑道:“这次这么针对这个小公司,想必,是因为喻可沁吧?”
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凌朔的公司和他一向都是有合作的。所以他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为商业目的,那只有是私人情感了。
“美女,不用帮我添酒了,多给他倒酒,他今晚啊,需要喝个痛快。”季喻初把腿翘在茶几上,细细的品尝这杯上百万的酒。
一大早接到爷爷的电话,家里周五举报宴会,爷爷的生日。
凌老爷子让她去和凌朔说一声,腾出时间,带着她一起去参加。
爷爷的生日请来的人当然都是名流社会人士,她也应当盛装出席。现在已经是周三,后天就是宴会。
在公司天今天一整天都在琢磨着如何和凌朔说这件事情,虽然他也一定知道爷爷的生日。但如果她不去提醒凌朔,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要算在她的头上?
发短信吧?她拿起手机,边际着内容。可又回头一想,发短信他不一定看得到,就算看到了,以他的性子,说不定会装作没看见,在爷爷面前告状。
算了!不就是去说个事吗?至于这么复杂?
虽然在这里看见楼下的距离很远,人显得十分渺小。但她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凌朔正在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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