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你和夜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岩无奈的问。
“没什么,你先走吧,让我静一静。”
“那她的律师楼呢?你有什么意见?”
“留下!她一定会回来的!”那是她的心血,她一定会回来的。
“那好,我就走了!”
“帮我把门带上。”
这下,终于安静了,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了。
他埋首,手指深深的插进了发间。
该去哪里找她?
她走的这么决绝,律师楼是她的心血,她不要了;
她的家也在这里,父母也在这里,朋友也在这里,她都不要了;
甚至连若谷,她都不要了;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要了……
这间房子里,到处都是他们共同的回忆,无数次响起的,是她的声音,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为什么那时候不对她再好一点?
其实,不管他怎么伤害她,她总是原谅他的。但他深知她的性格,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在美国的时候,曾让她亲眼看着他和伊恋日日‘黏’在一起,她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和伊恋什么都没有,那些只是制造给她的假象,他从来不肯主动碰过伊恋。只有那个赶她离开的夜晚,为了要她走,他第一次碰了伊恋,也是唯一一次。
她可知道,他不在乎别的女人,从来都不在乎,甚至不在乎把病传染给伊恋,他只在乎她啊!
夜雪……
她说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其实,她知道,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罢了。谢大哥是个好人,他不想她走,想看到她和冷傲风在一起,所以她怕自己告诉了他,他会一时心软告诉冷傲风,所以,她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去哪里。
看着他离开以后,她随便买了一趟航班,漫无目的的在各个国家漂流,因为怕大哥和傲霜会通过各种途径寻找她,她目前只能居无定所。还好,之前打了十几场官司,给她存了一些钱。
她就这样漂流了半个多月,终于,来到了s市。
她早就听说,这里有一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室。本来,这没什么奇怪的,怪就怪在,这心理咨询室是免费的。
所以她来了。
不过,自己毕竟不是一个病人,这样过去拜访似乎有些唐突。她便没有直接去人家的心理咨询室,而是在心理咨询室附近的一间咖啡馆坐了下来。
今天既不是周末,这会儿也不是就餐时间,九点多钟,咖啡馆里静悄悄的,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桌客人,是两个女人,面对着面坐着在聊天。
她也没有仔细看,只晃了一眼,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相当纤细美丽的一个背影。
她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咖啡,静静的坐着。
这大半个月,她几乎都是这样,不管到了哪个城市里,大多时间都是静静的一个人坐着。
有时候会想些什么,有时候什么都不想,在别人眼里,这样的生活或许枯燥,或许单调,或许寂寞,却是她曾经深深渴望的。
虽然有时候,她会想起一个人……
他的病,应该好了吧?都这么久了,他从来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
只是不知道,若谷过的好吗?他有没有,想妈妈?
找不到妈妈的时候,会哭吗?
年轻时的她曾天真的以为,自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个母亲,走的时候可以潇潇洒洒的,毫无遗憾的。但是真的到了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不舍。
走了才知道,自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
她,如今已经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把脸转向了窗外,外面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她穿着超短的裙子,无袖的t恤衫,站在路的对面,身后就是银行,她手里拿着一杯饮料,似乎正在等人,蹦蹦跳跳的,很天真很活泼的样子。
裴夜雪一下子看得入了迷,在豪门里呆久了,好久好久,没有接触过这样天真的人群了。
同时,在离那个女孩不远的地方,有另一个男人也在看她。他大约快五十岁,穿着很休闲,很考究,只是,他有些鬼鬼祟祟的,神志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而且,他一直在看着那个女孩。
裴夜雪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从女孩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像是目的不纯,到底想做什么呢?
看到那女孩子扔掉了手里的饮料瓶,往银行的台阶上走去了,他这时候也快步走了上去,抓住了那女孩的手臂。
距离太远,裴夜雪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男人很急切的样子,一直在说着什么,女孩子起初是迷茫,再然后就是惊恐,想要摆脱掉他。他紧抓着不放,她用力的踩了一下他的脚背,他松手了。
她急忙往银行大厅里跑去,他又追了上去。
隔着玻璃,面对着银行的大厅大门,裴夜雪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男人挟持了那个女孩子。
她来不及多想,甚至也没有思考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咖啡桌上,喊了一声:“服务员,钱我放在这里了。”然后就出去了,直奔银行大门。
咖啡厅里本来静悄悄的,听到她这么一喊,那两个说话的女人也不禁循声望去——
裴夜雪来到了银行大厅里,面前已经被团团的人群围住了。
她站在人群中,看到那个男人一只手勒着女孩的脖子,一只手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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