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近春暮。
或许真是要个孩子的事安慰了何尽欢接连受挫的心,又或许是时间固有的强大治愈功能产生作用,她的状态慢慢恢复,除开送别梁泽时泪洒机场,其它日子基本安恬自在,甚至主动在四月中旬提出回去上班。对此,秦纵遥欣然应诺。集团挽回颓势,爱人近在咫尺,好友三五个,除开暂时没有找到任何与林咏有关的证据,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简直称得上岁月静好。
然而,老天爷不会总是让人一帆风顺,事情远远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暴雨如注,去滨城探望叔叔婶婶的两人冒雨开车回到城东公寓。
洗完澡,喝完姜汤,正接受秦大少爷亲自拿毛巾擦干湿发的“高级服务”,何尽欢忽然好友白玥打来的电话。
白玥的男朋友去德国出差,本以为她只是闲得无聊过来玩,可是,她的口吻一改常态的严肃,说有事相告,和房芳相关。
房芳……
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白玥打车过来后,她决定还是不隐瞒秦纵遥。
“白玥说要过来,要说一件和房芳相关的事,我已经请她过来了。”
吹风嗡嗡作响,她开口道。
上下摇动吹风的大手微微一顿,她?身穿灰黑色居家服的秦纵遥淡淡应承:
“家里还存着很多水果零食可以招待她,一会儿,我去卧室看书,你们聊。”
“好,聊完我会告诉你的。”
话音甫落,秦纵遥的手机却又响起,瞥一眼显示着“莫一”的名字,何尽欢接过吹风,示意他听。
莫一已经和jack互相联手在追查寻证父亲临死前关于林咏的推测,一个多月过去,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什么事?”
秦纵遥在她身旁坐下,水珠爬满落地窗,外面的世界模糊一片,氤氲出几处早早亮起的猩红广告灯。
“来一趟夜色,我们等你。”
“现在?”
音乐哄吵,伴随尖锐口哨声和男人兴奋的呐喊,可以想象,舞池内的舞娘必定性感火辣,否则不至于h爆全场。
秦纵遥颇有点无奈,他是极讨厌这种喧闹场合的,只是莫一一喜欢,而且,事实证明,这种地方谈事,更不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
“废话,快来,留一个童.颜.巨.乳的给你吧,感觉你喜欢这款。”
“滚。”
大概只有和莫一对话,秦纵遥才会这么时不时爆出粗鲁字眼。
何尽欢清浅一笑,拿起檀木梳一下下梳动长发,体贴道:
“叫你过去吗?去吧,只是天气不好,一定要小心开车。”
“等我回来。”
秦纵遥没有过多停留,一是考虑自己在,她们闺蜜聊天不自在,二是既然莫一主动召唤,肯定有事。
大雨倾泻,整座城市像快要倾倒般的少车少人。
十几分钟的车程,足足开满半个小时方到。
雨雾深深,金碧辉煌的夜色pub霓虹闪烁,远远望去,模糊成一团团光晕。充斥着香槟、啤酒和雪茄味道的室内依旧人山人海,动感音乐震耳欲聋,随之扭动身体的人犹如狂魔乱舞,晃动眼球,舞池内,黑丝裹腿的舞娘搔首弄姿,胸前的两团嫩白快要挣脱束缚跳出来般,吸引住在场绝大多数男人的眼球。
早有吩咐的服务生领着秦纵遥上到顶楼,推开包间门,看到莫一一、jack和严老五三个大男人坐在里头,秦纵遥轻吁一口气——
每回来这种地方,某些人那副垂涎欲滴的下流样子,实在难以入目。
这是一间vip包房,分大小两组沙发,中间以水晶垂帘相隔,灯光还算明亮,布局摆设比一般pub要有品味些。
“和你的小战友去滨城玩得开心么?”
身穿蓝底花衬衫的莫一翘起二郎腿,挤眉弄眼,眉梢眼角俱是欠揍的暧昧气息,好像恨不得直接问:
老秦,你们勤快造人的计划实施得怎么样?有没有细节需要和兄弟分享?
“谢谢。开心。”
他们坐的是里头暗灰色真皮大组沙发,秦纵遥独坐在单人沙发椅里。
拧开一瓶啤酒,打算就此简短封住某人的嘴,谁知一贯冷情惯了的严老五皱着眉头来了句:
“小战友?”
“哈哈……”看他不解风情,莫一一放声大笑,乐不可支:
“老严,别看你混社会,纯情得很嘛。战友,战……友,夜夜占有,纵遥和小女友难道不是最佳“战友”关系么?”
灌进喉咙的白酒差点没全喷出来,刀疤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严老五朝莫一竖起大拇指,眼底淌过丝丝男人间互相打趣的笑意。
越说越没离谱,秦纵遥仰头饮了两口冰啤,云淡风轻的调侃:
“夜夜战友……嗯,听你这口吻,怎么有种羡慕嫉妒恨的味道?”
“我羡慕?”莫一一倒指鼻尖,噌的坐直身体,“拜托,只要我招招手,前仆后继的花儿朵儿数不胜数好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可惜牡丹花全被掐了,我理解,打个嘴炮嘛,总比禁欲强。”
莫一一的父亲最近对他下了“封.杀令”,对外放出狠话,哪个女人敢扑向儿子破坏和燕飞飞的婚事,那就是和整个莫家为敌。
这不,莫一一估计很久没有尝到软香温玉的滋味,越来越喜欢过嘴瘾。
“你……”
莫一一翻身挥拳,作势要打,毫无意外占据上风的秦纵遥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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