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金东贤打电话说我带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想要回自己的儿子了吗?!”我死死地盯着晓瑜,我真是害怕她放不下方子,又对金东贤惦记着!
晓瑜垂下了头,也局促不安起来。
对于问她她都不怎么说,让我有些气恼,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她把孩子要回来,却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行,你要这样,你也别想要回瑜儿了。”我扭头就走。
晓瑜很快就跟了上来,一路小跑地跟我解释,“姐,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这脑袋一发热,昨晚回了酒店我就跟他打了个电话。我以为他会把瑜儿还给我,没想到他会……”
我停了下来,扭头十分气恼地盯着晓瑜,“没想到。你多大了,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你这脑子咋就不能想点事情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完了失去什么,都要说成是别人害的。你觉得你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现在你的一无所有到底又是谁造成的?!”
晓瑜听到我的话,顿时就落下了泪水。
我最见不得人哭,顿时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索性,我也懒得再搭理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她还是跟了上来。
“姐,我也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我保证以后都不给他打电话了!真的!”晓瑜又是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
我皱着眉头,我开始厌倦别人的无能,更烦躁别人的祈求。
“方子做的一切,不要让这些变得没有价值!今天金东贤来找我了,说起了瑜儿的情况,这些都是谁的错,到时候真的打官司起来,你要是输了,也就可能输在这个上。”我低着头翻开了文件,不愿意去看晓瑜那张已经哭花了妆的脸。
“那可怎么办?金东贤làn_jiāo的,他要每天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对瑜儿也不好啊!”晓瑜走到我的身边,抓着我的胳膊,急得直跺脚。
我放下了笔,抬眼看着晓瑜,“那跟着你呢?你对瑜儿真的做到了尽心尽力?晓瑜啊,我不想说你,以前的事情,咱都放在一边,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上班!接下来的事情,你长了脑子就知道怎么做,没长的话,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再跟金东贤说这些,以后瑜儿没回来,你就自己负责!”
晓瑜哭丧着脸一直跟我点头,“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拿瑜儿真的能回来吗?!”
我合上了文件,起身抱着晓瑜的肩膀,“我尽力。”
晓瑜听到的是“尽力”而不是“一定”,晓瑜急了,“真的不能百分百回来吗?姐,你知道我没有瑜儿是不行的,这么多年,我都跟瑜儿相依为命的。我不能没有瑜儿的!”
听到晓瑜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这么多年,方子的陪伴对于她而言,就那么不值一提?
“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的?以前读书的时候,考试就能每次一百分吗?现在上班,谁又能保证自己能每次都升职?晓瑜,有的事情是需要我们去努力的,但是我们都该拿出最好的希望,最坏的打算。”我放开了晓瑜,有的事情是她必须面对的,她虽然从小到大活得比较憋屈,但她在学校里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情,毕业后又有照顾她的金钟,后来又遇到方子,方子一直都充当着她的保护伞。
晓瑜若有所思地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我重新坐了下来。可桌子上的文件我一完全都看不进去,心里也一直都惦记着金钟在手术的事情,看了看手表,已经中午了。助理来敲门帮我把饭带了上来,我看着茶几上摆着的饭,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心浮气躁,根本就坐不住。
所幸拿起包,去了金钟的住处。这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方子尽量把这里恢复了原貌。
我走到扶手跟前,扶手有些陈旧,面上的红漆都已经褪色了许多,金钟也曾经也时常站在这里吧!
忽然,我有些伤感了起来,与金钟的回忆,种种涌入脑海。
大学校园里,我曾与他失之交臂,后来我失败的婚姻是他拉我出混沌。我们之间那么多美好,我去云南的几年,却偏偏只记得我跟他之间不开心的事情。
手扶在扶手上一直往前走,仿佛我成为了那个需要扶手才能行走的人。
当我走到扶手的正中央的时候,发现扶手的上面有些不平,低头细看,上面居然刻着字。
扶手的正中央,却偏偏是房间的最角落里,一般人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些东西。
上面刻着,“只有丧偶,没有分手”八个大字。
我顿时泪流满面,这是老天爷在讽刺我吗?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在金钟做手术的这一天让我给看见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我没事来这里做什么!外面哪里不好,偏偏要来这里,偏偏要让我看到这些不该看的。以前年少轻狂,说什么没有分手只有丧偶,我都丧了多少次偶了,我不能再失去金钟的!
后来,我又进了他的秘密基地,坐在椅子上翻着他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我也不敢怠慢任何一张。
从大学到后来,他的世界里只有我。
萧子怡的出现,纯粹就是一个意外,她被整容得太像我了,我忽然理解了金钟当时的心情了。就连此时的金钟还没有真正离开我,我看黄绪峰的脸都有些移不开眼睛,爱上了这个人,当然也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他这张脸。萧子怡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是金钟当做自己精神慰藉的替代品。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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