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俊分开后,我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他说让我帮忙这件事,我谁都没有说,放在了心里。
回到家,裴庄不在,我想打电话给他,又觉得有点奇怪,夫妻之间的平常生活我不适应,放下手机,我去浴室洗澡,身上全是烤串味,我怕睡觉饿醒,还是洗干净吧。
正当我洗澡的时候,我听见了外面有动静,迅速地拿过浴袍披在身上,我问了句谁。
“是我。”是他啊,我松了口气继续洗。
开门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一惊,裴庄已经站在门口了,我怒了,特么的,他看人洗澡看得也忒光明正大了吧。
“你想看到什么时候?”我瞪了他一眼,是背对着他的。
“现在。”
我以为他要关门了,谁知道他开始脱衣服,好吧,鸳鸯浴是吧,反正习惯了。
洗完了澡,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完了,从他回来我就嗅到了酒味,我拿出床头的胃药以备不时之需。
“晚上跟谁吃饭了,还要喝酒。”我倒了杯水放在药旁边。
裴庄把我拉进他的怀里,“la,他问出了一点情况。”
“那言宴和言离人跟你母亲失踪有关系吗?”我皱眉,他一碰到有关于他妈妈的事,他就会抓狂。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他眯着眼睛,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笑了,“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可睡觉了,你先把药吃了,la也是,明知道你胃不好,还让你喝酒。”
裴庄看着我,看得我有点不自然。
“小七。”
“嗯?”
“没事。”他吃完了药,搂着我睡觉。
我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那你呢?”他反问道,我立马心虚了。
“我没有什么事啊,除了工作上的事比较操心以外,颜家那边也给我压力,不过他们碍于你的面子不敢做什么的,你放心吧。”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裴庄嗯了一声,我以为他还会有下文,没想到等了半天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我提了提鼻尖,脸蹭上他的胸膛,跟着他一同睡去了。
第二天,我们都起床跑步,跑完了洗澡吃早餐,一天又开始了。
“你昨天见了la,他跟你说什么了?”我问道。
“关于言宴的身份。”裴庄皱了下眉,似乎不满粥里面的山药。
我主动挑过来,“他能有什么身份?”
没了大块的山药,他开始喝白米粥,“他是颜家的人。”
什么?我惊住了,一口粥差点喷了出去,“搞什么?他姓言,又不是颜家的颜,虽然读音一样,可是字不一样啊。”
“十一、二年前他改的名字。”裴庄解释道。
那时候我多大?满十岁了应该,有人改姓名的话,这在颜家是要驱逐出家谱的事,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会不会弄错了?”
裴庄夹起一块薄饼,在里面放上小菜,“不会,la这点办事能力还是有的。”
我不说话了,不是因为我相信言宴是颜家的人,而是我的嘴被他的饼堵住了。
吃完了早餐,我还是久久不能从惊讶中缓过神来,这太可怕了,安之素的私生子,竟然是我的弟弟?!
我摇摇头,赶紧把这种想法从心里除去,裴庄今天不想开车,也不想让司机开车,他非要坐我的车,对他赖在我车上的行为我表示很鄙视。
“上一次许子琳约我赛车,你跑回去救我,是不是知道她不是许子素?”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他嗯了一声。
“如果她就是真正的许子素呢,你还会不会去找我?”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加重了力道。
裴庄歪过头看着我,“我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他就是他,不能完全确定的问题,就一定不会回答我,算了,反正这个假设也不成立。
到了公司,同事们已经习惯了我们出双入对的存在,再也没有乱七八槽的流言朝我肺飞来了,这种感觉跟地下情见光了一样。
“颜经理,有个负责收购案的同事累倒了。”邓竹见我进门,快速向我汇报道。
我皱眉,“什么时候的事,现在他人呢?”
“在医院,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据说是昨晚加班的时候昏过去的。”她压低了声音。
这种事发生在我的部门,很麻烦,当务之急要先安抚人心。
“这样,你去买点东西,我们马上过去看人,另外我会抽出一天给负责这个案子的同事们放假。”我想了想道。
邓竹点点头,“我现在就去。”
我打开电脑,看了下林氏的股票,又降了,要是真的这两天动手,后面会有长期的仗要打,我怕我手底下这些人吃不消,怎么办?!
邓竹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她就已经安排好了我去医院看人,东西买的也很得体,既不虚浮,还能表达出心意。
我发现我跟医院打交道的次数还真不少,马上就把这里的科都转变了。
“颜经理,有记者。”坐在车里,邓竹提醒道。
我绕了一圈,把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种事免不了的,走吧。”
我们下了车,拿出东西,一窝蜂的记者立马就涌了上来,倒不是什么问题吓到我,而是这仗势差点把我吓退,我的天,好像蝗虫席卷庄稼的速度。
“你们慢一点,不要挤。”邓竹很称职的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抽了抽嘴角,拎好了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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