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秦弘。
上次安之素当众羞辱我,我从裴庄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他就在我的办公室等着我,当时我心情很低落,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
现在细想来,他也逃脱不了嫌疑。
琳达是我的人,胸大无脑、好吃懒做,但是她性格很直,不像是当奸细的料,如果别的公司把她派来当奸细,那还真是有够走眼。
邓竹的话也不太可能,她是安之素的人,就算安之素丧心病狂地想对付裴庄,也不至于把自己的钱往外散。
我想来想去,难道问题出在秦弘的身上。
裴庄的骤然怀疑让我气愤不已,我不想打破和老秦之间的关系,晚上我假装心情不好约他出来吃饭。
本想打电话跟洋姨说不回去了,但是想到裴庄我一气之下又没打,反正他也不会在乎。
“小颜啊,你怎么想起来请我吃大排档了,上次也没见你喜欢吃啊。”秦弘熟练地拉开凳子,吆喝老板。
我摆摆手,“天天吃酒店吃腻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点了几个小菜,又叫了一箱啤酒,还有点烧烤之类的东西。
“老秦,你说这人心怎么难测。”我喝了两口酒,故意道。
秦弘嘴里还叼着串儿,“怎么了,还为那事难过呢?”
“在我身边监视我,还暗算我,我到底哪一点对她不好了?”我假借邓竹之事,降低他的防备之心。
“这个……职场就是这样,你还不习惯啊。”他举着被子,自己了一杯啤酒。
我也喝了点,“人心都是肉做的,怎么她的心都是钱做的,连旧识都能暗算,你说朋友之间是不是也有互相出卖的?”
秦弘的手顿了顿,“胡说什么呢。”
这些天的应酬,别的我没学会,假喝酒倒是学会了,别人喝得时候,无论喝多少,我都只喝一点点,绝对不多,不多时,秦弘喝了四五瓶,我却只喝了四五杯。
“老秦,这公司那么险恶,谁都跟戴着面具一样活着,你说我能相信谁?”
秦弘吃了几口菜,嚼起来那汤汁都出来了,他摸了摸嘴角,“按我说啊,就谁特么都不能信。”
我在心里把他的话和表情都记着了,说什么都要确定他是不是偷了我客户资料的人。
“啊?谁都不信,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惊得瞪大了眼睛。
秦弘哼了一声,“说你傻吧,这年头谁还谈信任啊,人人眼里都只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没听过吗?”
我拿出包里的卡往桌上一拍,他当场就傻了。
“老秦,这张卡买你以后都不能出卖我,你看行吗?”我好歹喝了一些,脸上有点红,他愣了几秒钟才当我是喝醉了。
“赶紧……赶紧收起来,财不外露。”他赶紧把我的手推开。
我执意不收,“我实习的时候是你带的我,一年后我回来还是你带的我,我打心眼里把你当我的启蒙老师……”
秦弘似乎有些异样,他闷头喝酒。
“谈钱太俗气了,我不在乎这些钱,谁要是想拿去都行,可是我这辈子就恨被人出卖,老秦,你知道被信任的人出卖那种感觉有多不爽吗?”我拿起酒杯押了一口。
“哎呀,别说了,你都喝醉了。”他把面前的杯子拿走,“小颜啊,心情不好发发牢骚是可以的,但是以后千万不要那么天真了,这是职场,职场如战场。”
我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笑,他是纯粹的安慰和教导,还是因为心虚?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笑他活得太悲观了,或者说活得太势力了,然后把的谆谆教导当成前辈的经验收到心里,但是现在不会。
秦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打电话让淼子来接我,付了钱我让他先走,我和淼子走出了大排档在的巷子。
“淼子,能帮我找个人监视他吗?”我揉了揉额角。
“能。”陈淼办事从来不含糊。
我点点头,“把他每天去的地方见的人,都告诉我。”说完我又补了一句谢谢。
他到底是裴庄的人,我这样让他帮忙,说谢谢是应该的。
“颜小姐,你客气了。”陈淼去开车,把我送回了别墅。
灯没开,他不在吗?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把客厅的等,楼道的灯,房间的灯都打开了,然后才发现整栋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好空啊。
回到房间拿换洗衣服洗澡,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抱住了双腿。
被他误会的那种委屈袭上心头,鼻子都变得酸酸的,很难受。
洗完澡,头发也不想吹,在下面垫了张毛巾我就睡过去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进来的,但是我身边至始至终没人躺下,我悲哀的发现他连他的床一并嫌弃了,都是因为我。
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了,头发粘腻的难受,全身好像都在出汗,我难受地起床洗澡换衣服,脚步发虚。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刚喝了口牛奶就有想吐的欲,望,忙跑到洗手间干呕了一阵。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洋姨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我给你煮一碗姜汤吧。”她转身回厨房去煮汤,其实我想说不用的,可身子确实难受。
坐在主位吃早餐的裴庄却一点异样没有,我用余光看了他几眼他都没回应,我收回目光悻悻地吃着早餐,可是脑袋却越来越重。
早餐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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