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推他,忽然想起那次在洗手间的事,“严格,没弄疼我了,你放手,有什么话好好说。”
“不,我不放,我一回到我们已经住过的房子里就满脑子都是你,我甚至出现了幻觉,总觉得我们之间没发生过这些事,我们还是大学时候的而模样。”严格絮絮叨叨的,就是搂着我不放。
我被他搂的喘不过气了,一条腿站着真的很艰难,另一条腿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放手,让我喘口气好吗?”我继续商量道。
张磊说他跟林边边分手,我猜八成是林边边不要他了,而且他父亲又刚去世,我不敢刺激他,怕伤害到我自己。
严格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裴庄昨天找人给我送去了离婚证,他凭什么拆散我们两个,我们才是夫妻。”
我好想喊救命……
就在我脸色发红,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一个人踹开了严格,扶住了我。
我努力呼吸空气把肺叶填满,一看来人,“淼子?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的拐杖在地上,就猜到你有事,这里那么繁华,除了这条巷子,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人。”陈淼长话短说道。
他让我扶着墙站着,下一秒他的拳头就朝严格的脸招呼过去了,他一看就是行家,打起人来跟电影上一样帅。
严格根本不够他打的,挨了打就求饶。
“算了吧,我们走吧。”看到他现在我样子,我也有点同情,毕竟是曾经彼此最亲密的爱人,现在他一无所有变成这样,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陈淼掸了掸袖子上的灰,过来搀扶我。
我看了严格一眼,“林边边是你选的路,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严格,我不恨你了,请你也不要再纠缠我。”
“小七,你难道真的对我们几年的感情没有一点留恋吗?”严格不死心地盯着我。
我扯开嘴角,“从你把张磊推进我们新房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没有感情了。”
他没再说话,陈淼扶着我离开,一直到别墅我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第二天不用上班我睡了个懒觉,一直等到洋姨说裴庄准备出门我才起来梳洗,挽头发的时候我才发现平时用的那根木簪不见了,桌上有一根玉簪。
裴庄放的吗?他送我东西怎么都不说一声的,我拿起簪子仔细端详了一番,很漂亮很精致,可是太贵重了。
我明明就是那种用筷子就好的,他送我个这么好的,我都不敢用。
梳洗完下楼的时候,他看着我披散着头发,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我见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拿放东西的动作都比平时重,我不禁问道:“你怎么了?一大早火气就那么大。”
“没事。”他又看了我的头发一眼。
我披散头发怎么了吗?摸了摸头发,我想起了楼上的玉簪,他该不会是因为我没带那个在生气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裴庄边吃边问。
我放下手中的面包,两手折叠趴在桌上,我故意凑近他左看右看,“哎,我没用你的玉簪挽头发,所以你生气了?”
裴庄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好像在脸红,我哈哈大笑,终于他的脸真的红了。
“你早说嘛,那玉簪看起来那么贵,戴在我头上我舍不得才没戴的。”我笑着解释道。
他喝了口牛奶,“关我什么事。”
口是心非,我努了努嘴,一直忍不住想笑,吃完饭上去换衣服,看了看梳妆台上躺着的玉簪,我拿起了挽在了头发上。
选了一条床裙,外面套一件针织衫,总算把打石膏的地方给遮住了。
下楼的时候,我偷偷看了眼裴庄的表情,他似乎不生气了。
原来不止是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是一样啊。
“走了。”他朝我说了句,自己走在前面。
有了前几次一言不合就被抱的经验,今天我十分乖巧地自己走,而且尽量跟上他。
去裴家的路上我问了不少问题,他想回答的酒回答了,不想回答就直接忽略我,这种相处方式我也喜欢了,不指望他一直理我。
“糟糕,我没准备礼物。”我一拍脑门,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裴庄闭目养神,幽幽地说了句:“指望你,我们这婚也别想结了。”
我……竟无言以对。
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早就把礼物送过来了,他天天这么忙,是怎么做到每件事都完成得那么好的?
进裴家的时候,佣人见到裴庄都叫他大少爷,叫我都叫颜小姐,相比于陈淼开口叫我夫人,我隐隐觉得这个称呼是有人授意的,也许是一种不承认我的意思。
我默不作声,在他的搀扶下一路走了进去。
裴修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花白胡须的老年模样让人看起来有种亲切慈祥的感觉。
“爷爷。”裴庄唤道,“我和小七过来看你了。”
“都来了啊,进去吧,别把鞋子弄脏了。”裴修转过身看了我俩一眼,然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楼上说话。”
我们一同上了楼,直接进了裴修的书房,我奇怪怎么没看到安之素,还有裴贤,似乎也不在。
“小七,叫人。”
我赶忙乖巧地微微福身:“爷爷。”
“不用那么拘束,以后嫁给小庄,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裴修摆摆手,笑道。
我点点头,应了下来,“好。”
裴庄的手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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