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如同擂鼓,对我来说,可怕是裴庄的算计和失去贞操,那最可怕的是什么?
我想不到。
“一切都会有解决的一天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心姐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点点头,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沉沉睡去,梦里裴庄带人来砸心姐的店和家,我惊慌失措的跪在他面前向他认错,答应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醒来的时候,我抽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好怂。
早上,心姐去准备开店,给我准备了早餐,还让我不用担心,安心地住在这里就行。
我的手机在被绑的时候丢了,家里倒是有台电脑,我登上自己的扣扣和邮箱,什么都没有。
难道裴庄没发现我已经逃跑了吗?忽然,扣扣里一个对话窗口弹了出来。
“小七,救我。”
短短的四个字透过冰冷的屏幕让我感到害怕,张磊怎么会给我发这样一条消息?!
我们是大学同学,同学之间留扣扣号很正常,班级群也是建在扣扣上的,所以大家平时都会关注一下扣扣。
他是昨天发的消息,而且是下午,那个时候我还没醒来,我醒来的时候在傍晚,又没有手机,所以错过了弄清状况的最佳时间。
怎么办,他到底帮过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可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该怎么办?!
高宁提过林边边的处境,难道裴庄把她怎么样了吗?那对付张磊的会是谁呢?
一切的一切都像一本无头账,我在里面转圈,却找不到头,也摸不着尾。
我怕死,也怕痛,待在心姐家里的我实现了当鸵鸟的愿望,就这样一直当下去,不也挺好的吗?
我拄着拐杖移到窗前,看着楼下买菜的大爷大妈们经过,还有上班族拎着包匆忙的身影,电瓶车、自行车,小轿车,都在忙碌着,眼前最平凡的情景却成为我现在最渴望的生活。
心姐下班回来带了许多的菜,她给我做饭,我在客厅看电视,偶尔聊两句店里的事情。
“来,吃饭了。”她忙来扶我。
我笑着跟她一起坐到餐桌前,拿起饭碗,我竟有些难以下咽。
心姐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合胃口?”
我抿唇摇头,“姐,我想了一天,我还是回去吧。”
“回哪儿去,小七,我一直都没问你,跟严格分手之后,你都在哪里住?还有上次来吧里的那个男人张磊,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放下碗,把遇到裴庄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还有和张磊的合作关系也说了,除了对裴庄的感情,其余的没有一丝隐瞒。
不知名的沉默在饭桌上蔓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不了二人。
许久后,心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属于你的事情你要自己去解决,如果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
我搭上她的手紧紧握住,“姐,我会感激你对我所有的照顾的。”
她笑了笑,往我碗里夹菜。
这是我享受自由的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心姐给我打了一辆车,我上车之前,她叮嘱道:“欲戴王冠,必沉其重。”
我闭上了眼睛点点头,眼角似乎有些晶莹。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要戴的这顶王冠,不是我想戴的,而是被人强迫着带在头上的。
到了别墅的时候刚好八点半,我本来想避开裴庄悄悄溜回去的,谁知道我刚进门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好像专门在等我。
“回来了?”他的语气听不出悲喜,脸上更没有表情。
这样才让我更加忐忑,“你知道我要回来?”
“……”裴庄不语。
我咬着下唇,拄着拐杖走到他的身边,“在这等我一定不会是为了想见我一面吧。”
他放下报纸,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总算还有点脑子。”
我生气,只是一瞬间,对他的脾气我该慢慢习惯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你走的时候我知道,至于我为什么没拦着,是给你时间想清楚,花了一天那么久,真不识时务。”
我不屈不饶地对上他的眸子,“那你现在待在这是什么意思,预备我不回来就抓我回来?”
裴庄慵懒地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一下子就比我高出一个头,“答的不错。”
我握着拐杖的手骨节泛白,指甲上的血色都褪去了,我就是一根拴着线的风筝,随他怎么放,最终都会回到他手里。
这个男人让我又气又怕,又敬又畏。
他绕过我,我却转身追问道:“林边边呢?我昏倒了之后,她怎么样了?”
裴庄连头都没回,“方俊失手把她打流产了,现在就住在你病房的楼下。”
什么?我昏迷的两天,她竟然离我那么近,不过听到她流产的消息,我心里一阵畅快,先不管方俊我想不想的起来他的模样,单单是他做的这个事就让我感觉高兴。
这个时候不去看看热闹,我心里怎么会舒坦呢?
说到底,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模样。
第二天,我就拄着拐杖去了医院,林边边躺在病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憔悴,严格坐在她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你来干什么?”见了我,她一秒钟就炸毛了,看来我比兴奋剂还管用。
严格见到我似乎也有些惊讶,但不是那么抵触。
我扫了他一眼,他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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