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检查结果依然如往日那般,没什么大碍,但却也无可奈何,医生开了一些药给席昭然吃,但她一看那一大堆就觉得头疼,恨不得自己昏迷过去算了。
过去那些年,就算是感冒了她都硬抗过来,哪儿受过这种罪。
乔白认真的看着说明书,倒是没什么忌口的食物,他们现在所担心的也就是万一席昭然什么时候连东西都不想吃了,那可怎么办。
“能不吃吗?”席昭然揉了揉额角,她一看那些东西就觉得犯愁。
“一天就吃一次,一次也就五六个药丸,乖乖的。”乔白将东西装好,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会提醒你的。”笑的见牙不见眼。
席昭然翻了一个白眼,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眼不见为净,随便怎么样吧,大不了不痛快就跟乔白闹,反正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乔白看着人的模样便知道自己有罪受了,但又能怎么样?人是他选的,席昭然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胡闹,该疼他的时候,还是很疼他的。
乔白很满意自己的妻子,毕竟是他惦记了那么久的人,接手霆宇,他想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席昭然,他想着能不能将人从乔何手中抢过来,却没想到,两个人见的第一面,就会碰到那种令人愉悦的事儿。
虽然对于席昭然来说明显是一场灾难,但对他而言却是十分幸福的事儿,至少省了要如何设计乔何跟她离心那一步。
乔白了解乔何,所以也就知道乔何绝对不是最适合席昭然的人,那个时候即便他不出手,乔何也就不见得能将人给抓牢。
回了家里,乔白就倒好了温水,然后切好了水果放在茶几上。
“都是吃一个,倒是省了记了。”乔白坐在地毯上将药一粒一粒的倒了出来。
席昭然躺在沙发上挺尸,“咱们什么时候走?”
“你想离开了?”乔白头也不抬的问道。
“嗯。”席昭然闷声应道,起身看着那些药丸,然后就拧起了眉头,“苦的吧。”
“外面有糖衣,快点咽下去应该没关系。”乔白从来都不知道席昭然这么害怕喝药。
席昭然扁了扁嘴巴,不悦明显的写在了脸上。
乔白揉了揉她的头,端着水递到了人的唇边,“很快就能喝完了。“
席昭然依然苦恼的蹙起了眉头,盯着那些药就跟盯着自己的敌人一样。
“喝完了,我教你做蛋糕。”乔白轻声哄着。
“哦。”
席昭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的,端起杯子闭着眼睛将药放在了嘴巴里,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水,呛的人低声咳嗽了起来。
乔白替她顺着背,将一小块水果塞进了人的嘴巴里。
席昭然拧着眉头,恶狠狠的瞪着那水杯,像是要将之生吞下去一般。
乔白低声笑了出来,将人抱起,缓步走到了厨房,“你上辈子是不是跟厨房有仇啊,为什么它就这么不待见你?”
“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喜欢你。”席昭然不服气的低喃,那次乔白做新的东西的时候不是要耗上大半日甚至两三日的功夫,但最后他也都是成功的,所以才能在席昭然面前炫耀。
很多时候,席昭然也不得不承认,她当初的确就是陷在了乔白的这份温柔跟细心之中。
大正月的就吃药,席昭然本想用这个不吉利的名头推迟一段时间的,但第二天,药依然摆在了她面前,乔白一手捧着蛋挞,一手捧着水杯,伺候的周周到到的,连席昭然都不舍得闹了。
“机票买了,咱们马上就走。”
“这么快!”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席昭然还是有些吃惊的,仿佛反应不过来一样,她也想早点走,但是却没想到乔白的动作这么利落。
“先去一趟澳门。”乔白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你准备现在将公司给乔何?”席昭然问道,这个人是注定不让别人安生吧。
乔何跟乔白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媒体们所关注的焦点,他们之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人的注意。
过年也本就不清闲,走亲戚串门,一大堆的事情,偏偏这个时候乔白还搞这么一出,那些休假的,就算是他们想休假,老板也不见得就会同意他们休假。
乔白跟乔何是同一班飞机,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真的就碰巧碰到一起了,不过席昭然却相信这一切都是乔白的计划。
乔何看到人的时候眸光中满是复杂,乔白跟席昭然也根本就不介意,上了飞机,就完全看不到人了,但下飞机的时候,却还是跟人碰面了。
乔何扯了扯嘴角,笑容落落大方,将那抹苦涩后悔跟不甘心深藏在了眸子深处,当然一同隐藏着的还有他对乔白的恨意跟忌惮。
正如乔白说的那样,乔莫亭是他的父亲,而且他的母亲也是被乔白亲手送上的死路,他怎么能不恨呢?
席昭然看着一身黑衣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心中那细微的怨气跟淡淡的苦涩全部都消失了,她现在看乔何,一如当年。
有一句话乔白说的很多。
她以前跟乔何毕竟是朋友。
乔何帮了她那么多,她不可能视若无睹,总体来说,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怨。
乔何面色平静,“要一起走吗?”他手中拎着一个包,鼻梁上架着墨镜,仿若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朋友一般,唇角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接我们的人来了。”乔白开口,“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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